下来的江山都要把他逼上绝路!这是破釜沉舟要和他决一死战!
晋雷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晋旭尧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他当时怎么就只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孤傲不羁,却没发现他眼中势在必得的野心呢!
将胜堂首当其冲,另一头的金鼎也不好受,尤其是前阵子在接受了晋旭尧赠送的东南亚线路后刚刚挣了个盆满钵满,却天降飞霜,把他们来钱的口子给堵得死死的。
这次上面是铁了心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与其全力相搏,不如暂时收敛锋芒,待到风浪过去再重新出击。
“吩咐下去,帮中所有事物暂停,几个堂主都暂时离开a市避避风头。让公司里的董事明天九点来会议室开会。”
他左手举着电话交代着,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止,他的胯部一直凶猛地撞击着身下那具阳刚的rou体,发出了均匀的“啪啪”声。金绍南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浴袍,在他大幅度的动作下,早已从他的肩头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肩头巨大的黄金蟒首。
在这种毫不留情的侵占下,身体被j□j得无比敏感的柏航早已意乱情迷,可及时他的神智完全被x爱带来的快uai感所占据,他的fen身却依然半软不硬地耸在毛丛间,完全没有以往的硬度。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剧烈地浮浮沉沉,他只能紧紧咬住牙关不让羞耻的呻 吟溢出。
金绍南满意地看着柏航迷乱的眼神和被汗水湿透的x感身躯,突然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头,让他的腰肢离开床铺,红肿不堪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他眼神微暗然后一挺身,重新插了进去。
“嗯呃……”
金绍南就着这个姿势俯下了身,把他的身体压成了u字型,柏航控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却被对方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你看,你的晋少爷早就在盘算这一切了,他答应把东南亚线路送给我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迟疑,现在想想,应该是两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他已经足够强大了,强大到我都有些头疼了,所以你不需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就这样让我操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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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凯感到晋旭尧这段日子更加忙碌了,他已经从网上知道了a市眼里打击涉黑犯罪组织的消息,本来还担心晋旭尧和将胜会受到牵连,可事实却相反,小孩每天早上起来都穿得西装笔挺的一副企业精英的德性去上班,晚上有时还会因为应酬而不回来吃饭,这样子和普通是上班族没有任何区别。
在将胜堂的巨额利润下,将胜集团的业务一直是被忽略的一块,甚至连管理者都是随便从帮里找的一个老堂主。而到了晋旭尧手上后,这个财力雄厚却苦于没有一个眼光远大的领导者和行之有效的发展计划的大型企业才逐渐在业界展露出了头角,真可谓大器晚成。
这段时间晋旭尧忙着拓宽商路和寻求更稳定的合作伙伴,最近几个大项目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任何经商经验的他几乎每晚都要对着一堆资料研究到深夜,好在他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自学金融知识,多年的理论积累让他在实战中迅速积累经验,短短一个多月,他就基本掌握了其中的规律。
“晋旭尧,你还不睡?”
怕打扰宁凯休息,晋旭尧往往会搬到另一个房间办公。可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宁凯起来小解的时候发现他床上没人,就担心地过来看看他,手上还端着一杯宁神的花茶。
“你怎么起来了?”
看到宁凯只穿着睡衣就过来了,他赶紧起来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然后接过了花茶抿了一口。
“你不是说你那块没影响么,我看你这么拼命,不是骗我吧。”宁凯把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独属于晋旭尧的阳刚气息包裹住了他。
晋旭尧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想把他发凉的身子搂在怀里,却被宁凯皱着眉推开了,“好好说话,别毛手毛脚的。”最近小孩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稍一不注意就让他占了便宜去,越来越像一头寄饥饿多年的sè_láng。
“我从不骗你,顶多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我忙是因为要学的东西太多,我说过以后要养你的,如果不多学点东西怎么赚钱?”
宁凯最讨厌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明明是个比自己还小五岁的小鬼,那副大男子主义真是让他恨得拳头痒痒,要是平时他早就老拳想报了,可惜现在是个伤残病人,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养你祖宗!老子工作室的生意红火着呢。再说了,那头角陆安辰的狐狸呢,他不是你特助吗,怎么不帮你分担分担?”
提起陆安辰,晋旭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除了柏航那样与他家有深厚渊源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的亲信,可陆安辰是个例外,他们既是主仆又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陆安辰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原不是能够屈居人下的人,可是为了扳倒当年将他们陆安赶出中央的楚家,他必须要找一个靠山来暗中执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除了宁凯,他不相信任何人。人心最是善变,只有利益,才是维持一段关系的最大保障。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扫黄的情节是来自于最近很火的东莞事件,微博上一群猥琐男发的“东莞不哭”的段子我一开始还以为闹灾了,后来才发现是那么回事。至于扫黑肃整运动什么的,大家懂的——
居然又出现了金箔的肉,我真是……自抽
最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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