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儿子一架相处和谐,至少不要打打杀杀。
十八年前他被二儿子说动,对大儿子动手,只想着□□他们,却没考虑到那么优秀的儿子怎么可能没点傲气,宁折不屈。
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不能收手了。就像现在这般情况,他不能任由对自己充满仇恨的安宁掌权。唉,他暗自叹了口气,只要拿了他的权,就用这身老骨头好好对待他吧。
安宁客客气气的上前,点头:“安董。”
安老爷子拧起眉头:“说了多少遍了,私下不用这么叫!”
安宁不动声色的:“回头喊习惯就坏了规矩了。”
安老爷子早就知道他这一副作态,甩了甩袖子把话题引到想知道的事情上,“我听说你最近找了个保镖,身手不错?”
“听谁说的?”
“我听谁说的需要跟你报备吗?”安老爷子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到,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
“安董还要管我招私人保镖的事吗?”
安老爷子大怒,呵斥道:“我是你爷爷,难道这点小事都不能问问?”
“哦。”安宁轻轻笑了出声:“那您应该早点说,作为爷爷这个身份,自然是有资格。”
他扫了眼门口站着的覃弘,继续:“是找了个保镖,不过没什么本事,就是做饭做的不错。”
“你找个会做饭的保镖有什么用?找个机会辞退了吧!”
“安董,您别为难我了。我肠胃不好,难得觉得有些东西能入口。”
他觉得冷的厉害,本来早就习惯了,但自从遇见覃弘后,好像抗压能力也不如以前了。
安老爷子砰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安宁,你真要把那个男人当小情人养在身边?你别学身边那个不正常的搞这些恶心的东西!”
“安董。”安宁的脸冷了下来,也没什么心情周旋,“不管林申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影响他的能力。”
说完,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顿了顿,回头,说:“另外,您积点德吧。”
继续走向门口,也不管后面安老爷子发怒摔了一地的东西。
他已经站稳了脚尖,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行事,也不用对着他们假笑了。
安家虽然是家族企业,但是一百多年发展下来,早就不是家主的一言堂了。股东看重的是当家人的能力,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带领家族再上一个台阶的家主,而不是一个只能依靠别人的纨绔子弟。
他安宁,有的是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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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安宁明显心情不大好,或者说,每次见过安老爷子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好,他忘记不了父亲鲜血淋漓跪下的那一幕。
开车的时候覃弘特意把空调温度调的高一点,夜风徐徐他觉得刚刚好,但对安宁这种身体来说就有点凉了,容易伤风。
没有想到的是,就算这么小心翼翼,安宁还是发烧了。
回去之后他情绪一直不高,覃弘没有换洗的衣服,安宁给他拿了一件没穿过的浴袍之后就回了房间。
浴袍有点小,勒得慌,但没有选择的覃弘只能穿上。
洗完之后他就进了安宁房间,敲门没有人理,他直接推门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不对,安宁躺在床上鞋子都没有脱,脸上不自然的红,红嫣的嘴唇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覃弘走上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安宁这是发烧了。他只好展开能量,这几天积攒的零星能量又全部用在安宁身上。
感觉他身体各方面稳定后才去洗了毛巾,在冰箱里拿了几块冰,包起来,放在他额头上。
然后才帮他把鞋袜脱了,再把紧着身体睡不舒服的西装脱了,想了想把长裤也脱了,最后把几乎□□的安宁塞进被窝里,转身认命的去厨房准备点食物,他在晚宴上根本就没有吃好,又喝了点酒,待会醒了肯定会饿。
冰箱里没什么食材,只好煮了最简单的小米粥,里面扔了块生姜驱驱寒。
退了烧之后安宁睡的听安稳的,覃弘一直在旁边盯着,就怕他被梦靥住。大概是白天睡得多了,他没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正好凌晨两点,坐在床边的覃弘感觉到他的呼吸频率不一样后立即睁开了眼睛,看他。
安宁头还有点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望着自己的覃弘,心口没来由地一个悸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喉咙太干,涩住了。
覃弘扶着他半躺起来,在他背后放了一个靠枕,然后把凉至温热的开水递给他,“先喝一点。”
抿了几口润了润喉,安宁才开口:“我发烧了?”
“有一点。”覃弘接过他手里的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说:“我炖了点粥,喝一点吗?饿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在空荡荡的房间回荡,带上了富有磁性的回音,安宁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可能是烧还没有退干净。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见过安老爷子都会发一次烧,睡一觉也就熬过去了,最多就难受个几天。但这次,好像一点都不难受。
安宁艰难的点点头:“有点饿。”其实没什么感觉,就是想吃他煮的粥。
覃弘起身给他盛粥,他走后覃弘才觉得急促的呼吸顺畅起来,大脑也开始运作,这才觉得怪怪的,低头一看——他竟然就穿着一条内裤!!!
不用想,肯定是覃弘脱得。
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安宁可以肯定,自己不喜欢男人,但也不排斥,林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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