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狠狠地一拍桌子,脸色愈加难堪,“真是好一个里应外合!”
话音刚落,外边跑来一个侍卫,“上校,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有要事要跟您私下面谈。”
“两个人?干什么的人?”李上校拧着眉头,这种战时关键时刻,怎么会有人来。
“……他们没说,只是点名要见基地的总指挥官。”
“呵,他们要见就见,把我阿尔法属地当成什么地方了,这种时候你不问清缘由就敢往里面放人,是生怕整个基地的人没死干净是吧,不见,让他们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侍卫一听这话做了难,“可是长官……他们手里有军部一级权限通行令,在整个苍剑所有驻地都畅通无阻,属、属下……不敢拦啊。”
“你说什么?”李上校瞬间回过头,猛地眯起了眼睛。
军部一级通行令,除了元帅以外,只有皇家才能授予,这来的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沉吟片刻,他赶忙开口,“快去把他们请进来,记住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是。”那人不明所以,却还是沉声应下快步跑了出去。
当面前的金属大门缓缓打开的时候,站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晏殊青和靳恒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李上校远远就看到两道修长的身影走来,可一看面相又很陌生,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什么人,如果是军部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他认不出带了伪装的两人,两人自然也不可能暴露身份,晏殊青行了个军礼,目光灼灼道,“总指挥既然请我们进来,想必也不是因为我们两个的面相,我们究竟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应该猜得出我们特意来找您的目的。”
听到这话,李上校抿住了嘴唇,“是陛下派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旁边的靳恒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们正是从帝都军部而来,本来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不愿惊扰各位,可现在阿尔法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们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请总指挥如实相告,这驻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上校冷嗤一声,“你们说自己是军部的人,我怎么相信?谁知道你们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是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晏殊青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摘下手腕上的终端往他面前一扔,“指挥官,我们已经向军部发送了求援信号,现在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张,没人知道下一秒基地会不会再被攻击,如果您不想大家一起完蛋的话就不要浪费时间,我想基地的通讯器已经被毁了吧,您要不是寄希望于我们,刚才也不会让我们进这个门,那现在还绕什么圈子?”
这话完全说到了李上校的心坎里,他的确是抱有侥幸心理,如今基地通讯被毁,所有士兵的终端都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孤助无援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两个手握一级通行令的人,即便是陌生面孔,他也只能堵这一把。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说,“罢了罢了,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如实奉告便是,只是你们别再叫我指挥官,我听着刺耳。”
听到这话,晏殊青眯了眯眼睛,“上校,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记得阿尔法属地以前都是钱上将统领,如今乱成这样,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却让您来坐镇?”
“就是这个叛徒把我们害成这样!”旁边的一个副官忍不住厉声开口,愤恨的死死攥住了拳头。
这话让两人顿时神色一凛,完全没想到情况会如此复杂。
靳恒猛地蹙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堂堂一个帝国上将叛变了?”
“没错,就是这个老秃驴,枉基地上下那么尊敬他,谁想到他竟然临阵倒戈!”
“李上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晏殊青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上校揉了揉额角,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沉声开口,“钱上将在这里任职多年,一直很受大家爱戴,平时他统兵有方,尽职尽责,就连我这个一直跟在他手下办事的下属都从没怀疑过他竟然跟亚希国有牵扯。”
听到这话,靳恒眯起了眼睛,难道这个钱上将就是他一直要找的“军座”?可这家伙隐藏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不打自招的跳反,而且最重要的是“军座”对他非常的了解,而这个钱上将他以前却从来不曾见过。
“你是他的左膀右臂,难道从没察觉他跟敌军勾结吗?”
李上校摇摇头,一张脸铁青,“我跟他向来政见不合,虽然同时驻守这阿尔法属地,可除了必要的公事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来往,再说他是上将,我是上校,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手中攥着的兵权比我多,又是驻地的老将,我怎么可能去过问自己长官的事情。”
“这一年多来,我一直都觉得这地方作为边陲星球,太平的有点过分,可当兵的谁也没有嫌太平日子长的,所以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这里哪里是太平,分明早就被敌军势力渗透,那些人才懒得再来找事。”
听到这话,晏殊青和靳恒不禁对视一眼,果然事情像他们想的那样,正因为阿尔法属地早就被人给控制了,所以当初他们在沧澜山上才“恰好”一个驻兵都碰不上。
“既然这样,你们又是怎么突然打起来的?”
提到这个李上校死死地攥住了拳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因为昨天基地遭到了亚希的偷袭。”
“昨天下午有例会,我收到钱上将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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