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写方子去了,与皇甫当日说的别无二致。
主人当即安排众人住宿,秦远岫则被秦风叫去陪着说话。
苏州离此地并不算远,原本计划再行一两日,就能回到聚贤庄。但秦风病来如山倒,一时半刻竟无法启程。
秦远行正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虽还未归家,在路上便不断有飞鸽传书过来,都是武林中尚未处理的要务。
他难得起了个早,让秦远岫一同与他在小筑的书房议事。
“天一教与望川宫近日都不安分,似乎蠢蠢欲动,一个已将西南一网打尽,另一个在武林大会上承认,江南四家都是他们所杀,如果再不行动,我们在武林同道面前,还有何颜面与威信可言”
秦远岫也看了飞鸽传书,他静默片刻,才道:
“不用我们动手。一山难容二虎,望川宫与天一教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他们彼此。魔教中人从不屑于我们武林正道,现在凌九重出关,莲花生更是神秘莫测。中原武林若跟他们硬碰硬,即使解决了一个望川宫,还有个天一教在后头,根本除之不尽。倒不如利用局势,使些计策叫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可不战而胜。”
秦远行也自诩文思敏捷,却不及弟弟的十分之一,若不是秦远岫没有内力,武学难有大成,今日的武林盟主哪里会轮到他来做。
一思及至此,秦远行便闭口不言。
二人到晌午前便散了,秦远岫往后园找修缘说话,却见他正抱着狐狸在屋里头午睡。
狐狸十分警觉,听到声响便睁开眼,看见是秦远岫来了,只龇牙咧嘴,差点挣脱修缘扑过去。那毛茸茸的大长尾巴一扫,倒把修缘弄醒了。
“秦大哥,有事么”修缘拍了拍狐狸的脑袋,让它安静一些:“奇怪,这小东西平日里又呆又傻,怎这几日野性子上来了,见人就要咬。”
秦远岫笑道:
“我们还是出去说话。”
修缘放下狐狸,便跟他出去了。
“你把当日离开灵音寺的经过说与我听听,如今虽多半确定下来是望川宫做的无疑,还是多知道些细节为妙,或许有人与你一样,幸存下来也说不定。”
修缘与秦远岫走到莲花池边,回想片刻,才道:
“那日师父交了本经书给我,让我送到少林去。”这个开头他尚能说得圆,后面与莲花生的种种,不堪入耳,怎讲得出来。
“什么经书”
修缘怔了怔,秦远岫却道:
“既是你们寺内的东西,不便说就略过罢,然后呢”
修缘斟酌道:
“后来我被两个黑衣人追着要夺经书,我心想,拼了这条命也不可将经书交出去,便纵身跃下崖去。谁知……”
秦远岫猜测:
“那崖下竟别有洞天”
“是,我……我被人救起,休养一阵之后,便出了山,后来才知道师门被灭。路上又偶遇平安,与他结伴到苏州来。原来你们竟去了宁波,我们一路赶过去,正逢武林大会。”修缘故意略去了山谷中的奇遇,也不提及天一教,只说被人救起,以免秦远岫问了尴尬。
修缘又说了几句宽慰秦远岫的话,直言秦风病情一定会好转。
秦远岫只点头不语,手上还拿了一本手抄小札。
修缘问那是什么,秦远岫道,他小时候,秦风便用这本书教他启蒙做学问,如今怕他闲闷,身边又没有其他书,拿给他无聊时翻一翻。
可惜修缘这一次并没有言中,当夜,秦风死在了朋友的小筑中。
秦远岫那时睡不着觉,披了外衣,点起蜡烛在房内看书,他看的正是秦氏的祖传心法。
修缘睡到一半,因思及平安,数着更漏熬到了天明。
而秦远行,则在房内龙凤床上与唐门当家的翻云覆雨,行快活事。
唐韵那物上戴了个银托子,秦远行十分不满:
“忒咯人了,摘了罢。”
唐韵捋了两把,便直插进去:
“上回那莫云恒弄得你怎样,亏你勾得他神魂颠倒,连武林大会都输了!”
秦远行将腿扳到胸前,扭曲到了极点,好让唐韵进入得深一些,喘息道:“还说,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只弄了半个时辰,哪及你次次都是一整夜。快,把那银托子摘了,你要弄死我了!”
唐韵笑了一声,直把那根东西抽出去,将湿漉漉的银托子扔了,狠拍了他几下屁股,对准穴心便一插而入,只把个秦大公子捣得死去活来,男根直立,像只想尿尿的狗儿。
唐韵骂他小公狗,兴致上来了,什么话在床上都成了情趣:“武林盟主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看你今日还不过瘾,要找那莫云恒一起弄才有趣。”
秦远行摸了摸自己那物,笑道:
“莫云恒是个呆子,我看他人高马大,料想他身下尺寸一定不小,谁知引了他上塌,还要我自己动。”
唐韵捞起他的腰,直直对准粗大坐下去,秦远行叫了一声,被他狠命握着腰,直刺得花心酥痒,yín_shuǐ横流:“我便也要你自己动。”
秦远行跌跌撞撞上下吞吐:
“你不一样……你是个知情识趣的。”
“你说,我们这副模样,让你爹看到了会如何”
秦远行坐在他身上,冷笑道:
“那老东西只要有小儿子就够了,何曾管过我。”
唐韵将那物缓缓抽出,抵着入口道:
“此话怎讲。”
秦远行穴内空虚,哼了两声,要扶着那物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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