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们最好不要动。”陈凯翔皱起了眉头,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刚刚和邵航的行迹,他们刚刚应该没有触及什么禁忌,但是藏族是很彪悍的民族,陈凯翔也有点儿拿不准,只能稳妥起见,“我们应该没有触及他们的什么禁忌,不过我们还是在这里呆着不要动,等司机回来。”
不一会儿那个男孩子又拉着一个女人来了,女人来了,看到陈凯翔也很激动,上去抓着陈凯翔的手又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陈凯翔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是能感觉得到那个女人很激动,然后小孩儿又拉了拉那个女人的衣袖,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女人恍然大悟。
然后那个女人连比划带说的,拉着两个人到了一间屋子。
然后他们才明白,这是村长家,这村子里会说普通话的人不多,村长就是其中一个。
村长一脸神奇的听那个女人叽里咕噜说了半天,然后扭过头来的眼神也不对了,他笑着对陈凯翔说:“索玛刚刚跟我说,当年是你治好了她小儿子的病,她很感谢你,但是你们之后就走了。所以之前他们在村里看到你们的时候,才会这么惊讶,他们想好好感谢你们一下,请你们到家里吃饭。”
陈凯翔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八十九
当年陈凯翔跟着一群志愿者做医疗援助,天南海北的跑,不知道治疗过多少伤患,每天看过的病人数不胜数,怎
么可能认清曾经病人的长相。但是对那些获得治疗的人来说,那个医生就是救命恩人,心心念念的记在心里,偶
然再看一眼,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孩子,也能想的起来几年前见过的那位大夫。
母子俩一脸激动叽里咕噜的拉着陈凯翔回家,村长也跟着做翻译,顺便跟陈凯翔聊天。不一会儿,那两个司机也
被村子里其他的人带了过来,满脸惊奇。
“小伙子,原来你是个神医啊?”
司机惊讶的看着陈凯翔,显然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看你的样子也是大城市学出来的吧,怎么能跑来这深山老
林的看病啊。”
陈凯翔就把曾经当志愿者的事儿说了,两个司机啧啧称奇。
“这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样,像我们这些小地方的,都想着孩子们能去大城市上个学,学点儿东西,留在那些地
方享福了。哪能想到大城市的孩子们还要不要钱的跑来这深山老林的给咱看病呢。”
“是啊,都是好人啊。”村长连连点头,“当时还有好多老外,黄头发的,哦,还有几个黑鬼!”
“就像你们说的,城市里的孩子不愁吃穿,生病了就能接受最好的治疗,在那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陈凯翔笑着回答着,“但是这里不一样,学医是为了救治别人,又不是为了享受,我不愁吃穿,那么就去给那
些最需要的人帮助,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这才不辜负我苦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陈凯翔说完,看了邵航一样,
只见邵航也愣愣的看着他,对视的一瞬间,两个人好像互相之间都明白了一点什么。
“不愧是大城市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村长大笑的夸赞着。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下午茶。村子里的条件很差,但是母子俩还是竭尽全力的招待了他们。酥油茶很咸,
油腻腻的,配着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的青稞饼,也算是独居风味。吃过了下午茶,两个司机要上路了,虽然母子俩
非常热情,陈凯翔和邵航还是告别了这些热情的村民,又搭上了车。
汽车开了一整晚,第二天中午到了迪庆,陈凯翔和邵航告别了司机,找到了一家小旅馆先睡了一个昏天暗地。
——车上的条件非常简陋,两个人一整晚只能略眯了会儿,这个时候困的厉害。
陈凯翔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就是邵航专注的看着他的面孔。
“航航?”陈凯翔嘟囔着,揉了揉太阳穴,慢慢打了个哈欠,“怎么醒的这么早?”
“我想明白了。”
“恩?”陈凯翔还有点儿迷糊,并不在意的坐起来,四处寻找水杯。邵航把水杯塞到他的手里,才继续说道,
“我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了,我之前错的太离谱了。但是还好,我醒悟的还算早,谢谢。”
突然被恋人抱了个满怀,陈凯翔差点儿把手里的杯子翻了出去。他愣愣的看着怀里的恋人,有一瞬间觉得有点儿
恍惚,“想好了?真的?”
“真的。”邵航点点头,眼睛里是从来没有过的闪亮,“是我以前想差了,我总想着,有个能看病的地方,尽可
能多看一些病人,看好一个是一个,了却此生,就可以了。但是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我应该去——最需要我的
地方,做最需要我做的那些事,就像你那样——去治疗最需要我的那些人,才是我该要的。”
陈凯翔的脸上慢慢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总算没白带你出来玩。”
“可是。”邵航又慢慢的疑惑了起来,“我学的是中医,我一看病就需要一定的周期,什么样的组织会愿意让我
去参与呢?”
“什么?”陈凯翔一愣,好像有点儿没有听清邵航在说什么,“什么组织?”
“就像你当年一样的那种组织啊,去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治病。”
“这就是你想的结果?觉得进志愿者组织去到处给你看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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