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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喝醉了酒做的混蛋事。但终究是自个做的。
高大人认命地凑到躺着的人旁边,脱掉那人的中裤—上药。
一番劳苦的华大嗓一出了马车就被莫君招呼了过去。
“笛山大人怎么样了?”莫君开口问道。
华大嗓下巴一扬,神色傲然:“当然是在我的妙手回春下,好得差不多了。”
“哎!就是高大人真太不是个东西。”华大嗓摇头大叹。
莫君啧啧了两声,晃着脑袋道:“失策失策,没想到木头似的高大人居然是上头那个。”
一旁的战泫也难得地发表了意见:“确实没想到。”
华大嗓一惊,瞪着战泫道:“你怎么知道的?”
莫君人精,加上前面的事他能猜到自是不足为奇。洛川观察入微,虽是失了记忆,但是对高峰和笛山两人之间奇妙的关系是有所知晓的。所以洛川知道也不稀奇。再说了以莫君“天大地大王爷最大”的性子,指不定都和洛川嚼了几次舌头了。
但战泫也能知道,这可出乎了华大嗓的意料。
“刚才我看到笛山脖子上的痕迹了。”战泫淡淡道。
“战泫是性子忠,脑袋可灵光着。”洛川笑着补充了一句。
洛川这一插话,莫君想起了昔日他同洛川关于笛山和高峰打的那个赌来,看了眼周围都对此事出乎意料的人,不禁笑道:“看来,王爷才是最大的赢家啊。”
“我?”洛川指了指自个,有些茫然。
莫君这才又想起洛川现在还失忆着,并不记得之前与自己打的赌了。心中情绪有些复杂,却还是笑着勾住了洛川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把它牢牢攥在手里:“王爷赢得了我啊。”
既是想起了这个,莫君就免不得要想起另一个赌约来,于是看了华大嗓一眼,闲闲地问道“华大嗓,离当初一个月的赌约现在还剩几天了?”
华大嗓没想到莫君还记得,吃了一惊:“少爷你怎么还记得啊?”
“能不记得吗?”莫君掰了掰手指头,最终比出数字来:“还有七天。嗯……华大嗓你可要努力了!”
华大嗓不屑,双手环胸:“少爷你记得也没甚么用啊。当初又没有下赌注甚么的。”
莫君笑容可掬:“要是你一个月搞定了战泫,本少爷就赏你一个大礼。”
华大嗓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开口问道:“是甚么?”
偏生莫君却卖关子:“保密。”
待笛山情况有所好转的时,一行人才重新上路。不过考虑到笛山的情况现下根本不适合骑马,于是莫君与洛川便腾出了一块地给他。
又念在高峰大人心里其实根本也放心不下,于是也就让高峰大人也在马车里了。
高峰起初很惶恐,连连推脱。倒是洛川去说了一通,才肯的。
好在马车还算宽敞,四人在内,只是略有小挤。
马蹄哒哒,长鞭一扬又是上路了。
待回到陵城城门时,天色都已经昏暗了。
华大嗓看了眼被夜色笼罩的城门上的陵城两个大字,呼出一口气来:“总算回来了。”
战泫也回过头,挑了车帘子,对着洛川,汇报道:“王爷,陵城到了。”
一路奔波,期间又数次遇险,现在总算回来了,众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却传来了一记不同寻常的轻喝:“快!”
紧接着便是一阵火光闪耀,数百的官兵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一个个都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明晃晃的刀,动作迅速地将莫君等人给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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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招
“在下莫得,恭迎九王爷回都。”从那数百举着火把有持着亮刀的官兵,缓步走出一人。背脊笔直,面沉如水。
“老爷?”华大嗓愣神。
战泫也是暗暗吃了一惊,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君他爹—尚书大人莫得。
莫君则是挑开了车帘子,看到马车外的景象不由地冷笑了一声,因着腿脚还不方便,只能双手一合向前一推地行了半个礼:“见过尚书大人。”又转眼打量了一下围在马车周围持着火把和亮刀的官兵,接着道:“尚书大人这一把年纪了,深夜不在府上歇息,倒是带着一群人马,个个举刀弄枪地前来特迎我家王爷,还真是辛苦大人了。”
莫得却是没有理会莫君的冷言冷语,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莫君一眼,径直向前跨了一大步,略低了身子,向着洛川行了一礼:“传陛下圣谕,扣押九王爷洛川入大理寺,待理沧州转运使王魁贪污一案。”
说完又是向前走了一步,直逼到洛川的马车边上,躬身行礼道:“还请王爷下驾。”
“王魁是甚么人?和我家王爷又有甚么关系?我家王爷刚刚从滁州回来,圣上就降旨抓人又是个甚么意思?”莫君眯了眯眼,伸手将完全不明白是甚么个状况的洛川拉到自己身后,而自己则面对面正视着莫得,发声逼问。
莫得神色冷静:“沧州转运使王魁巧立名目盘剥百姓钱物。激起民变后,又派兵捕捉,滥用酷刑,惨遭其杀害者不计其数,引起民愤。区区六品转运使竟能如此胆大妄为,横行长达六年而仍未有人敢上奏弹劾。若非有人存心护佑又怎会如此?”
莫得言下之意显而易见—这包庇之人就是洛川。
“莫大人要怎么说随您老高兴。”莫君笑了笑:“但是……”
“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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