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娘的创意被你撬走了啊。”
常卿靠在车窗上:“我会给你寄画的。”
碧流笑mī_mī的拍了常卿一巴掌:“你敢不寄,试试。”
车开到常卿家楼下,常卿上楼前有些疑惑的问:“碧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碧流正在刷开心消消乐,抬头就龇牙笑道:“咱们不是基友吗?”
“嗯,基友。”
先去了公司一趟,上次画的画要送给他们,喜服红衣最易灼伤年华,年华无恙,唯有活着的人痛苦,挣扎。
随后,碧流把他送上去未知地点的客车。
常卿的客车开走时,碧流依旧在对他挥手,拼了命的告别。
或许碧流不是在和自己告别,而是在和她自己生命的一段心情告别吧。
嗯,我们,不是基友吗?
茂帆在酒店等了两个小时,发现常卿没有回来,立刻拿起钥匙就开车往常卿家走,没有人,又去了碧流家,还是没有人。
那种熟悉的恐惧感立刻习惯上来,不是说了要一起回家吗?
开车到常卿的公司的时候正好赶上下班时间,碧流扛着包走出来。
茂帆立刻冲上去询问。
碧流看着他:“他说他回南京了。”
“南京?”茂帆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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