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看着我写得歪歪扭扭的粉笔字,拿着他卷在手中的课本,看一遍黑板,再扫描一遍全班;随后再看一遍黑板上我写的形态万千的粉笔字,再回身扫描一遍全班……
我暗想可能我的粉笔字有毒,地中海老师已经中毒不浅。
“好了同学们,这位女同学的答案是正确的,不过,解题过程错了,大家引以为戒,是高中就该有高中生的样子!”地中海老师终于从无限的回身循环中出来,可惜说话忒损人。
我明白他那句“高中生就该有高中生的样子”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提醒我不要把不属于高中数学教学范围的东西带到课堂。
可惜,对于我这种侥幸逃过一劫的人来说,劫后余生带给我的喜悦导致我根本不会把他的告诫听进耳里,所以恩泽说我不是好学生也有根有据了。
地中海老师的课慢悠悠接近尾声时,班上开始有急切想放学的同学蠢蠢欲动,我此刻坚守着最后的一方领土和林时隐揪扯。
不用怀疑,在我踢了林时隐那一脚后,这个野蛮人就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中耍流氓了,淫手伸到我的双腿间,欲行羞羞之事。
想当然,我是拒绝的。
“我好歹也算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这事在家做就算了,在学校这种圣神伟大的地方做不妥不妥!”小声贴近他的耳边,以免被人听了去。
按住林时隐“欲伸还休”的手,我暗自庆幸周围的同学都沉浸在马上要下课了的喜悦中根本不暇顾及我们这边,不然——
我的老脸哟~丢不起啊伤不起。
“你说的哦,这种事在家做。”林时隐贴近我耳边,故意对着我吹气,表情暧昧言词更暧昧。
我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表示不乐意。
“不在家里做的话我现在就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
面对威胁,我点头如捣蒜,内心大呼天理何在,可惜上帝很不巧的每次我呼吁的时候他都很忙没空搭理我。
“铃铃铃铃铃……”一高的下课铃声实在无特色,传统的下课铃声和一高的校园气息一样——枯燥。
我得着铃声乍响林时隐松懈的当头将他的淫手拉开,并迅速整理衣物调整姿态,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踢林时隐一脚解恨。
此刻的那个心情啊!用一句诗词形容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瞬间发现自己变得文雅了许多,果然我这种文明与文雅共存的人和林时隐那种野蛮与流氓相铺相成的人不是一道的,我现在细细想来我家怎么会有林时隐这种和文明不接轨的怪胎呢?
这边我在文明和野蛮之间做探究,那边下课后人已做群鸟散尽,连平时那些会将林时隐围堵得水泄不通的美女们都不见了踪迹,亏我还在计划着待会儿趁着人群混乱的逃生大计呢!
“阑,走吧,我们回家做。”林流氓故意强调那个动词,吓得我一阵哆嗦,将他伸过来准备搂腰的贼手拍开,大步朝门外走去。
☆、(四十三) 一入火坑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大概是我踩了林时隐好几脚狠的缘故,所以野蛮人在回去的路上一路狂飙飞车,抖得我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所幸我家身体抗震防摔能力略好才得以安全着陆。
一路艰辛坎坷自不多说 ,归家后更是被大灰狼恶狼扑羊压倒,左右开弓撕衣,这里的弓取霸王硬上弓之意来形容林时隐简直贴切地不要不要的。
“林时隐,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不文雅。”
我苦口婆心劝说,可惜野蛮人已经无法和人类正常沟通,我望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减少,那可是我之前宁死不屈最后不得不屈才穿上的女装,此刻却只希望它在我身上多停留些片刻,
脖子遭到恶狼的獠牙入侵,林时隐的声音散在耳际,“阑,给我~”
声音温柔得简直可以滴出水,我听罢虎躯一振,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不但粉笔字有毒,连身体也有毒。
这真是可喜可贺,呸呸,应该是善哉善哉!
“不……唔~”我正要拒绝,无奈恶狼已将我的后话堵在喉间。此时外面黄昏正好,若搁在平时此刻会是我油滋滋的晚餐时间。
当然,今日不同往日,我成为别人的晚餐了。
……^^^^^^^^^^^^河蟹爬过^^^^^^^^^^^^……
河蟹爬过的期间,我开始回忆起林时隐的种种。十三岁那年,老爸才带着年仅九岁的林时隐到我近前,将他的小手牵到我手间——
“阑,这是你弟弟林时隐,这段时间由你和你妈妈先照看他。”
那是的林时隐一张小脸被晒得黑黝黝的,胳膊细地像庭院里才抽芽的小树丫,黑发微卷小嘴紧抿,被我手握住的小手在不悦地挣扎。
我仰头对着刚下飞机还拉着行李的老爸道:“妈说在客厅等你,有话要说。”
看着离开的老爸我才将小林时隐的手松开,他得到解脱后大眼瞪着我,似有血海深仇。
“你前几天每天都跟踪我,我以后是坏人所以才打电话给警察叔叔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弟弟。”
他不搭理我,小脸仰着满眼不悦。
“你干嘛跟踪我,老师说你这种行为叫……叫——鬼鬼祟祟,嗯,对,就是鬼鬼祟祟这个词。遇到这种人要报警,让警察叔叔抓人关到小黑屋子里面。”
我说着开始在空中比划抓人的动作,“老师还说如果我们不听话做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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