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黑暗中都不说话,互相,只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良树才说。
“顾泽?”
“干嘛?”顾泽还没睡着,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很享受的样子。
“你睡了没啊?”
“也不知道是谁叫我睡觉的也,现在又是谁来吵我?嗯?”。
“我.....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刚才,你说的,不是废话。”
“哦。”
良树怕他不信似的,又说,“真的,每一句都很好听。”
“哼。”顾泽把手臂压在良树身上,闷哼一声。
“真的啦,我听着很喜欢。”良树又重复。
“我早就知道啦,笨蛋!”黑夜中,顾泽侧过身去,笑着把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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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为什么我喊小仙女们,球收藏,球评论,仙女们都不理我呢?【摊手】
顾泽:那要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仙女。【白眼】
作者:什么意思?
顾泽:收藏的,仙女。不收藏的,丑女!
作者:喂,你这么说,不怕读者骂你吗?
顾泽:可我有钱啊,并不怕。【摊手】
作者:......【卒】
第17章 、17 ...
良树最近发现,自己好像爱上和顾泽相处的这种方式了,似乎,连自己都快要承认,自己是喜欢顾泽的了。
尽管,良树并没有明确表示过,他是喜欢顾泽的,不过,情侣之间该做的,他和顾泽也都做过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已经能够在床上打成火热了。下了床,也能很自然地搂着对方,拥抱,接吻。
各自,几乎,在每个方面,无论,是身体,还是生活习惯,双方都很契合。除了有几次不愉快的经历,让良树产生严重的自卑感。那几次,无一例外,都是顾泽带着良树去外面,途中遇见几个朋友,或者在路上碰上顾泽的家人,面对他们,顾泽的统一回答都是,良树是他朋友。是朋友,没有错,但少了一个字,“男朋友!”。
其实,听到顾泽的这些回答,良树也没有感到多大意外,顾泽是谁啊,良树又是谁啊,本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凑不到一块去的。可尽管这样安慰自己,时不时的,在某个夜晚,或者某个时刻,良树也还是会暗自伤感起来。
坐顾泽的车去参加模特比赛,才开到半途,想起这事,良树又不怎么讲话了。
“喂,你又怎么了。”顾泽在驾驶座上扭头看了良树一眼,“怎么又跟个林黛玉似的,不高兴起来了?”
“没有啊,是你看错了啦。”良树撒了个谎。
“怎么没有啊?”顾泽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揪了揪良树的脸,“脸都拉那么长了,还说没有。”
“我都说了啦,没有啦。”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不行。”顾泽轻笑一声,以为良树是在为早晨自己逼迫他做/爱而生气呢。于是开始自我检讨,“下次呢,我一定控制住我自己,尽量不在早上搞你,好不好?”
尽管不是为了这件事郁闷,不过,既然,顾泽都提起了在早晨做/爱的事情,良树也就接下去说了,“你还说呢,都是你不好,一点劝也不听的,都跟你说了,早上做,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的,很疼的。你要做就算了,还非我要用那种体/位,真的难受死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正为这事情道歉的嘛。”顾泽撇了撇嘴,说,“大不了,我早上不做了,行不行?这样,你总能消消气了吧,受气包?”
嘴上这么说,顾泽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早上不做,可该有的体/位还是一个都不能少。早上少的,还得在晚上补回来。
“还有,晚上也不要在阳台上的吊椅上做。”良树想到阳台上的吊椅,屁股就瑟瑟发抖,感觉又是凉飕飕的。
“为什么呀。”顾泽一听到说在阳台上也不能做,立马反应大了,“你在那里做,难道也难受?喂,在那里,你可是浪/叫得很大声也,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别想骗我说做得不舒服。”
“难受倒不难受啦。”良树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就是......就是在阳台上,我怕经常这么叫,隔壁肯定要投诉了,况且,要是被谁给拍到了,恐怕要上时事新闻了,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我才想说,不要在那种地方做了啦,还是在床上吧,顾泽。”
“我不要。”顾泽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解决方法,他说,“要是邻居投诉,那我就把楼上楼下的房子全都买下来。他们还敢嫌我吵?我还嫌他们吵呢,隔壁的那个养猫的,每天晚上,那死猫都他妈整晚在**,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敢嫌我吵,信不信我让他们几个立马搬家啊!”
“拜托啦,顾泽,是我们有错在先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邻居们呢,我有几次接触他们,他们人都很好呢,你不要这么说他们啦。”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不说行了吧。”顾泽摸了摸良树的头,一脸闲逸,继续说,“不过,你说的什么怕被别人拍到,根本是没有的事儿,哪个记者敢拍这种东西啊,更何况,片子主角还是顾家少爷,量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做这种事情。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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