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内?为何我们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出了事?”
好意道:“这奇虫喜欢寄居在人的血液之中,应是上午那些黑衣人过渡而来。至于为何只有三公子,想来因为属下本是百毒百虫不侵之人,不轨曾经喝过我的血,而王爷和杨总管平时沐浴的热水都有属下放过驱虫的草药,所以这奇虫无法靠近我们。但三公子,是个例外。”
叶怀青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意越说他的身体就越觉得难受不对劲,他可不想就这么被一条虫子给吃干抹净,但更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在荒郊野外爆.菊啊!
这时,杨栀清了清嗓子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喝你的血管不管用?”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若三公子现在喝了我的血,那是必死无疑。”好意叹道:“现在还不是奇虫第二次饥饿之时,当务之急,是要找个男人给三公子,以极致巅峰的快.感之时,将虫子破阴.茎而出。”
叶怀青憋闷地倒吸一口气:“这个绝对不行!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好意耸耸肩:“没有。”
天要爆.菊啊,叶怀青欲哭无泪。
只道这时,好意和杨栀面面相觑,然后果断就出了马车。
马车里,叶怀青看了看其实也很想出去的燕扬冽,内牛满面。
沉默中,燕扬冽还是出去了。不过出去之前,还是满头黑线道:“……半个时辰内,你自己先解决着,试试看。”
☆、20、翠菊
沉默中,燕扬冽还是出去了。不过出去之前,还是满头黑线道:“……半个时辰内,你自己先解决着,试试看。”
叶怀青动了动嘴,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已经热得不行。
这他妈是要他自生自灭!?
眼睁睁地看着门帘被放下,叶怀青红润的脸上多了些许绝望。
原来,他这个身体,就算他现在很渴望有个男人来抱,除了燕扬冽外,其他男人也不屑一抱,真是太悲哀了。
不过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先自己□□,搞不好幸运地就给鲁出来了……
於是,继燕扬冽出去后不久,叶怀青靠在车厢壁的角落,褪去身下的亵.裤,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本来因为虫子的催.情作用,下面早就发涨了,一直憋到现在才开始抚.慰,当双手握住的时候,有如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挥之不去。
不多时,急促的粗气就喘上了,动作也越来越快,因为舒服又难耐,也无暇去管这里荒不荒郊野不野外的,再狼狈也得为身家性命着想。
可是,弄了半天,每当迎来高!潮时呼之欲出,却三番四次感觉被人捏住出口似的,硬生生给逼回去,折磨得他难受至极简直想去死……
外头,自燕扬冽出来,下属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
当然是纳闷他家王爷为什么没有去帮人解决性命之忧,而是沉着脸出来。
此时马车里逐渐传出断断续续的口申吟声,众人不自在地有的望天,有的看地,还有的目不斜视地看着灌木数起了叶子。
燕扬冽闭了闭眼,犹豫了许久似的,才问好意:“除了那个法子,别无其他?”
好意欲言又止,叹道:“有是有,但可行与否,属下也不能保证。”
“说来听听。”
好意一阵手指比划后,燕扬冽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眉头皱得死死的。可耳边的声音蛊惑了他似的,他就在三个属下的各有所异的目光下,迟疑地走到马车边,然后掀开门帘,进去。
杨栀捂着额头问好意,到底是否可行。好意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只要王爷找准了那处的位置,我想不会太久,咱们就在这里听好戏便是……”
剩余两人相视一眼,继而默契地看向别处。
叶怀青再次高!潮时恰好燕扬冽掀开了门帘,迷乱的眼神几乎失了焦距,但仍然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地喘好几口气,愤然地撑大了眼,却见燕扬冽正盯着他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生生驻足在门口,不进来也不出去,弄得他连忙扯来之前脱下的亵裤把自己难看的下.身掩藏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啜泣声结巴了好久,半天憋出一个“你”字。
其实燕扬冽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叶怀青这样狼狈,因为失忆以前的叶怀青为了下嫁给他,千方百计之中有两次曾给自己下过.春.药,想引诱他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都被他一眼识破,什么都没做成。
再者,一次意外,他还亲眼目睹过皇帝和国师之间不可言喻的那档事儿……
只是如今失忆后的叶怀青做着这档事儿却如此羞赧不已的模样,让他看了倒有种被自己欺负了似的,心里头有些愧意。不过,也仅仅一瞬间。
“你,你怎么又进来了……”叶怀青遮掩着下.身,红红的眼睛跟只兔子似的看着燕扬冽最终还是进了车厢,放下了帘子。
燕扬冽没什么语气道:“帮你。”
叶怀青一愣,重复道:“帮、帮我?”
啊咧?
不是吧王爷,你刚才不是无情地出去了么!
燕扬冽面无表情地应了声,然后就朝叶怀青过去,趁人呆滞之际,一把撤掉了那白色亵裤,只见那耸立的□□依旧如当初看到的那样粉红干净,显是处子之身的缘故。
“你干什么?把、把裤子还我!”叶怀青说着只能用手去捂两腿之间,把嘴唇咬得死死的。
燕扬冽沉了沉气,道:“你若不想死,现在,靠着角落便给本王转过去,脸朝车壁。”
“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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