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跟她老人家撒娇说:“徐婶快点说,你为什么要收集人家小时候的画作,黑历史神马的不是应该烧掉吗?”
徐婶当时笑容僵了一下,继而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揉着白苏的额发,声音幽幽地感叹:“这傻孩子……”
佣人小张下了楼,在楼梯上迎面碰到另一个在别墅里工作的小李,那人手里捧着一件纯白色质地良好的西装,看得出来剪裁用心,做工良好。
小张看了几眼,了然一笑:“这是小少爷的衣服吧?”说着就要接过来拿到三楼给白苏,谁知小李慌忙避开了她的手,嘴里轻斥道:“嗳,别,这不是小少爷的衣服,是那位严先生的。”
“你弄错了吧?”小张一脸怀疑,“你仔细看看,这衣服的款式颜色可不都是小少爷喜欢的,瞧这尺寸也合适。”
小李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说,探头探脑地往四周看了几眼,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小声道:“可不是嘛,我刚开始也以为听错了呢,又再三问了来送衣服的那人,结果人家说就是李助理亲□□代的,一定要把这件白色衣服交到严先生手里,墨蓝色的那件才是小少爷的,哎,你说奇怪不奇怪,严先生不是一直讨厌穿这种单调的白色衣服吗?”
“这样啊……”小张回想到刚才自己送上去的那件可不就是墨蓝色的礼服吗?虽然仍有不解和疑惑,但她年龄比小李大些,性子也稳重,知道这些豪门世家里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了,哪里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下人能管的?因此笑着说道:“这也没什么,兴许是严先生改了喜好呢,再说了,你难道没发现小少爷和严先生的身形很相似吗,衣服的尺寸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也对。”小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严默和白苏都是纤长单薄的身形,从背后看是差不多,她有一次还认错人了呢。
蒋氏商业大楼顶层,蒋宇森正在给手下开商业会议,他默默看着手里的资料,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又恢复成了往日精明强势的模样,冷笑一声道:“御风做到这种地步,看来摆明是要和蒋氏死磕到底了,既然如此,我们又何须客气。”
几位经理主管对视一眼,心中明白总裁这是要主动出击了,一时摩拳擦掌群雄激扬,眼眸中尽是野兽看到猎物时的兴奋。
蒋宇森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颇为雷厉风行的制定出一整套的计划,将工作分配下去,几位经理领命而去。
李子言几乎是掐着点走进来的,将资料递给蒋宇森后,一言不发地站在一侧。
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蒋宇森看起来像是随意一问:“季子越找到了吗?”
李子言摇头,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对方突然失去踪迹下落不明,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他冷静地下判断:“大少,有人在针对我们,先是高伟,然后是徐婶、季子越,我估计会不会是……”
狠厉的目光如有实质,蒋宇森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摆手阻止他接下去的话,眼神冰冷:“你放心,敢对蒋氏出手,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柔和下来,看向李子言:“这几日别墅里的安保工作要多加小心,保镖再增加一倍,徐婶的事先瞒着苏苏,我抽空会回去陪他。”
李子言点头,最近正是多事之秋,与蒋氏关系密切的几个人都先后出了事,谁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还是小心为上。
“那两套衣服送去了吗?”蒋宇森捏着手里的笔,目光穿过窗户落在远处。
“已经送去了。”李子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刻板冷漠,但细听之下却又带了点不同。
闲闲地收回目光,蒋宇森眼里有难言的兴奋,像是垂涎猎物的野兽,情绪躁动不已,“告诉那些人到时候手脚干净点。”
李子言垂着头,触目所及是光可鉴人的地板,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李子言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动摇,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嘴唇干涩,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但最后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推门走了出去,李子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错还是对,当年他像一条狗似的活在内里肮脏无比的孤儿院,抛弃自尊,挣扎着活了下去,是蒋宇森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他没什么能回报给对方的,除了忠诚。
蒋宇森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唯一主人,那个孩子是他的救赎和阳光。
而如今,心底的阳光就要被他亲手毁掉了。
李子言拉开抽屉,从厚厚的文件下面熟门熟路地摸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少年笑得灿烂无比,像是春日暖阳,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照片上那人的笑脸,轻声呢喃:“但愿你不会恨我。”
☆、苏醒的恶魔(九)
“你说蒋宇森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竟然下帖请我们过去。”风尧捏着手里的大红色描金纹花的请柬,笑得有些不正经,调侃道:“看这请柬的样子,知道的是蒋大少弟弟的成年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蒋宇森的婚宴呢。”
伸手接过请柬,舒夜斜倚在沙发上,垂眸看了几眼,素白的手指来回摩挲,映衬着大红色的请柬,当真是勾魂夺魄。
默了片刻,舒夜突然邪气的笑了,声音轻柔的像是清风拂过细柳,“没准这就是一场婚宴呢。”
风尧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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