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chōu_chā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游走在自己的嫩穴里。探索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撑开了他的肉瓣,进攻到了他的最深处。
二人都被这激烈的情欲弄的目眩神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对方。
很快,叶定便受不住了,嘴巴被ròu_bàng堵的说不出话来,呜咽的不停,想要对方快停下来。可是对方不仅没停下,反而将舌头退出来,用嘴唇含住他整个花穴,然後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在水穴里划过,尔後,肉壁急剧收缩,一道清澈的热流从làng_xué深处喷涌而出,伴随著前方性器的shè_jīng,如数泻在了乔白口中。
於此同时,乔白也低吼了一声,yīn_jīng在叶定口中抖动了几记,一股滚烫的jīng_yè全部喷洒在了对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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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字的肉,为了不让你们再阳痿,我一次性完成了。不晓得会不会粗糙,但是,我尽力了,头好昏……求安慰。求票票奖励。
启申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没有任何事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那比死还难熬。
所以,叶定决定回到医院上班,并且做好了如果谁阻挡他,他就把谁砍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乔白竟出乎意料的爽快地答应了。
“想去就去吧,这是你的工作,我总不能拦著你。”乔美人很男子汉地挥挥手,应允。
这麽好的态度,叫吃过兔子无数次亏的叶定不得不报以怀疑的态度。
乔白往他嘴里喂了勺木瓜,笑眯眯道:“正好,最近警局闲的很,我也回医院继续当护士。”
“……”
“所以咱俩还是天天在一起啊。不过呢,”乔白突然敛起笑容,严肃道,“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为什麽?”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仍平坦的小腹上,柔成了一汪海水:也不放心我们的宝宝。
叶定哪会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当兔子突然良心大发放过了自己。於是,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回医院上班了。
久违的医院,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却让叶定十分的怀念。因为性格的原因,他的人缘一直不太好,所以消失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多少人来问候。倒是老院长亲自过来了,问了一些他身体的缘故。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乔白请假的借口,竟是他生病了,还是痔疮手术=_=。如果不是老院长在,他估计当场就把办公室掀翻。
“不过,看样子你弟弟把你照顾的不错啊,两个月没见,都胖了。”老院长笑呵呵道,脸上的褶子堆成了一朵朵大菊花。
“……弟弟?”叶定惊愕,“什麽弟弟?”
“就是小乔啊。他不是你认得干弟弟麽?”老院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坏坏地笑了笑,捅捅他的胳膊,小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弟弟哥哥,啧……”
叶定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院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什麽……”话未说完,便被老院长一阵风骚的笑声打断。
“矮油,这哥哥弟弟什麽的……矮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拍拍他的肩膀,老院长又一副“白帝城托孤”的凝重表情,“叶医生,小乔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如果欺负他了,我可不放过你。”
“……”
门哗一下打开,老院长扭著屁股很高兴的消失了。
可以把这个世界所有的娘炮都消灭吗?不管大娘炮小娘炮老娘炮,可以都消灭吗?
叶定扪心问自己,答案很残酷:不能。
医院最近很平静,没再发生命案,但是病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老院长说,这里发生过命案,病人们都不愿来这里看病了。正好政府也准备将这一带拆迁重造,所以他们决定在年底将医院挪到分院去。
叶定无所谓,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让他觉得在医院和在家没什麽两样,都一样闲的发慌。乔白怕他无聊,便总趁著没事时跑到他的办公室,说笑话逗他开心,或者,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偶尔,叶定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乔白真的是一对夫妻,温馨,甜蜜,没有争吵,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乔白对他好,他也对乔白好,两个人就这样牵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两人之间,不过是报复与被报复的关系,ròu_tǐ与ròu_tǐ的关系。
那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还不肯走?
叶定仍旧按照老习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加在了乔白身上──因为乔白不让自己走,自己没办法。
午後,穿著白大褂的叶定靠在宽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现代中医肿瘤学》在看。下午的阳光静静倾洒进来,被白色的地板反射,转成暖暖的温度。
门被去轻轻敲响,许久未见的赵启申走了进来,将一杯牛奶放到他桌上。
“小乔有事,让我把牛奶带给你。”
“嗯,谢谢。”叶定将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赵启申道:“小乔对你还真不错。”
“是、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叶定干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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