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那样不开心,辞了也好。我作为朋友的,永远都支持你。”顿了顿,他又说,“但是这些事都得等你病好再说。病没好,哪都不许去,知道吗?”
生病期间他对自己照顾有加,端水送药,照顾的无微不至。启申如此温柔,与他相处,就像和多年的老朋友在一起,自在,舒服。提意见时也是温声细语的,叫人无法反抗他。
所以叶定只有无奈的答应了他。
“你啊,人人都说你是大冰山,我却觉得你像没长大的孩子。”启申看著他一脸的不满,好笑的摇摇头,神态间的亲昵,让叶定心里感觉怪怪的。
养病的几天里,启申开始帮忙替他找房子。按照叶定的水平,不是买不起房子,只是他不知道在这个城市还能生活多久,说不定哪天他就走了,到时候房子就成了麻烦。
不过租房也不容易,不是房东毛病多,就是房子的位置不好。找了几家,房东都吹的离谱,启申只好说,等叶定病好之後亲自去看看才好。
叶定的身体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精神稍微差了点。这几天,他一直失眠的厉害,一闭上眼睛都是乔白泪汪汪的眼睛,似在无声控诉自己的无情。或者偶尔睡著了,很快又被乱哄哄的声音吵醒。
那些声音是很多人声交杂在一起的,不停的说著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在他耳边一遍遍回想著,炸的他脑神经都快断掉。但是又有时候,那些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让他异常安心,身体轻的像羽毛,好像灵魂都要超脱。
除了这些,就是腹中的孩子问题。
叶定自然不会打算把他生下来,可是,要怎麽才能让他不出生?
去医院堕胎是不可能的了,会被医生笑话死,或者第二天就会上头条,头条的标题还是:惊!男人竟然怀胎生子! 然後旁边还配上一张他的十寸黑白免冠照 = =
叶定抱头抓狂!不要,我不要上报纸!不要生包子!呜呜呜。
那就只有用药物流掉这点了。
但是,本身身为医生的他,知道孩子一旦超过了三个月,就不适合用药流了,不仅流不干净,对身体的伤害也非常大。
不过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也顾不得身体伤害不伤害的问题,只要能把孩子扼杀掉就行。
而这一切,只能等到房子找好之後才能行动,不然被启申发现,那就尴尬了。
***
再说说兔子那边。
自从叶定走了之後,他就开始跌入了地狱谷底,整天把自己关在解剖室里,疯狂的解剖尸体。
定定走了。
他的媳妇儿跑了!
他再也看不见定定可爱的笑脸,也听不见定定可爱的声音了(or呻吟)了!!!
“为神马!为神马你要离开我!为神马啊!”抓著一具医用尸体的脖子疯狂的摇,他内牛满面地问,“告诉我,why?why?”
得不到回答,他又抱著尸体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定定,呜呜呜呜……不要抛弃偶……呜呜呜。”
几个同事在门外听见了,寒毛纷纷竖了起来。
“我草!乔娘娘又在哭啦?”
“是啊!又把尸体当成他媳妇儿了。抱著在哭呢。”
“妈的,还让不让人干活了?”
“揍他去!”
“谁敢啊!跑了媳妇儿的乔娘娘伤不起啊!”
解剖室内适时传来乔白更大的哭声。
“卧槽!越哭越带劲儿了!大夥儿赶紧撤!”
“快找威尔斯去!不然待会他会把解剖室给拆了!”
大夥儿於是立刻跑到威尔斯的办公室去,进行本周来第三十三次哭诉。
威尔斯听後,不仅没表示同情,反而幸灾乐祸的笑出了眼泪。笑完了後,他才开始认真地反思,身为一个朋友的责任,和一个身为警官的责任(这才是重点):乔娘娘哭没事,可是眼泪弄到尸体身上那可就不好了。虽然那些都是医用干尸,用作平时教导法医实习生用的,可是,干尸也很珍贵啊,最近局子里经费紧啊。於是他整整衣服,点上一根“防水型装13烟”,很牛逼的说:“放心吧,本警官会好好教育他的。你们就撤了吧。”
“谢谢警官,你真的越来越帅了。”诸位内牛满面退出。
威尔斯推开解剖室的门时,乔白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打著泪嗝。
可怜的尸体在他的蹂躏之下,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威尔斯摆了个很许文强的p,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呢,做人不能太中二。否则就像你一样,丢了老婆赔了孩子。”
“呜呜哇呜呜哇。”乔白哭的愈发大声。
“哟呵,还来劲儿了啊。”威尔斯走过去,一脚把他从尸体上踹开,拎著他的领子,眯起了蓝眼睛,“臭小子,你够了啊。再装老子打残你。”
乔白立马收住了眼泪,那速度,比刘翔还快。说:“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的玻璃心真的碎了。拜托你不要打搅我这头孤独的小兽在角落里舔伤口好吗?”
“……呕!”威尔斯吐了个天翻地覆。这个死贱人!
乔白嫌弃地瞥他一眼:“别吐到我身上了,干!叫你别对著我吐!!!!!!贱人!”
威尔斯得意地擦擦嘴:“这不跟你学的嘛。”
“……”嫌弃!嫌弃!
“好了好了,你这货装够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小心思。”
“打什麽心思?”乔白眨著眼,无辜地问。
威尔斯忽然暧昧地扬起唇角,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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