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水里,寻找著。有路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道:“放弃吧,这麽冷的天,到底丢了什麽啊,值得找成这样?冻病了就不划算了。”
乔白不理他们,闷头继续找。双手沾满了淤泥,被河底的碎石头划了一道道伤痕,流满了血。而後脑勺的头发也湿了,仔细一看,竟然是血。
为什麽,为什麽要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小时後,当乔白高兴的举起在水中捡起来的发夹时,叶定再也忍不住,扑了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快速朝停车场奔去。
“定、定定,你怎麽了?”
“回家!”叶定回头,死死地瞪著他,“老子要和你做爱,上床!”
作家的话:
已经和好了,炖肉还远吗?
女王陛下(1)
第五十五章:
乔白惊呆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麽,他呆呆问:“什麽?回家做什麽?你说清楚。”
“做爱!我要回家做爱!!”叶定的状态完全失控,摇著他的肩膀忘乎所以地大叫,连路人投来的异样眼神也顾不得了。
当一个疯子孕夫遇到一个超级厚脸皮的恶魔兔,那是绝对没有任何“害羞”而言的。
乔白二话不说,立马将叶定塞进车里关上车门,仿佛动作稍慢一秒对方就会後悔似地,踩著车门就朝家奔去。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
窗外,静静飘起了雪花。
雪花大朵大朵从天空落下,悠悠的,静静的,像透明的水晶。
乔白看著远方,声线微颤:“你确定吗?”
尽管这个提议是叶定主动提出来的,但是他并不保证明天醒来对方会不会反悔,毕竟他现在情绪不对劲。假如自己喂了逞一时之快而促使对方更加怨恨自己,那就得不偿失。
长久的挫败,已使他丧失了骄傲,变得没有自信心,这份不自信,尤其在叶定面前表现的尤为明显。
张爱玲说,“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了尘埃里,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就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乔白在叶定面前便是如此。
因为多爱一些,因此头总是无法抬起,骨子下意识地低卑,无法与之站到同一条线上,小心翼翼的姿态,生怕惊扰了对方。
而这样的状态,或许还会持续很久。
然而他却不悔。
反正爱早在十多年的那一面中,早就膨胀的为魔了。
膨胀的情感,使他不等叶定回答,立刻自我答复起来:“不,就算你不确定也没退路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不会了……”
叶定哈哈大笑,笑的脸上全是泪:“後悔?我还有後悔的余地吗?”
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了,他被俘虏了,只能心甘情愿的往下跳。不管下面的是极乐园还是深渊。
他大笑不止,有种决然的畅快。笑著笑著,便从副驾驶座上扑过去,弯下腰,把脸贴在了乔白的胯间,轻轻的蹭了一下。
车子顿时一个滑速,差点没追尾。
前面的司机打开车窗大骂:“干你娘啊!开车没长眼睛吗?”
乔白脸色铁青,忙拉住叶定的手,低声道:“开车呢!再等等,我们回家玩。”
“不要。你开你的,我玩我的。”叶定不理他,英俊的脸又在他胯间蹭了几下,感觉对方被他蹭出了反应,便一把扯开他的拉链,掀开他湿淋淋的内裤,掏出了男人胯下那两根巨大的涨成紫红色的ròu_bàng。
ròu_bàng脱离了内裤的桎梏,立刻亢奋的弹了出来,啪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叶定稍微一愣,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这两根的尺寸不属於人类。
他从车上取来一瓶矿泉水,对著保温壶里的热水,浇在了那高高耸立的性器上,冲净了刚才在河里沾上的些许污泥。
乔白没想过他真的这麽疯,在车流马龙的马路上,竟然也敢这麽干。深吸一口气,他缓了缓紧绷的神经,伸出一只手想推开老婆的挑逗:“你疯了吗?这里是马路上!”
虽然老子是不在乎,反而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做爱更刺激,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要面子的吗?就算现在你脑袋不清楚,老子要是依了你,等明天早晨醒来,老子还有活路吗?
“我早就疯了。”叶定低声咕哝了一句,在对方的手还没伸过来阻挡之前,便张开嘴,一点一点将其中的一根含了进去,同时,另一根也被自己的双手覆盖住,急躁而又笨拙的抚弄起来。
车子顿时在马路上扭成了s型。幸好路上人不多,没有再发生先前的追尾事件。
叶定闭上了眼,专心地去舔著那勃起的性器。ròu_bàng太大,他最大限度也只能含了一小半,於是,便喘息著改用舌头去舔逗著肉径的顶部,舌尖灵巧地戳刺著guī_tóu上的铃口。
不消片刻,ròu_bàng便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铃口处也渗出了点点透明的ài_yè。
鼻尖充斥著男人充满雄性的味道,脸颊完全埋进了乔白yīn_máo茂盛的胯间里,以鼻尖轻轻蹭著根部的囊袋,他深深呼吸著,笨拙而讨好的姿态,像个初为人事的小男孩。
乔白额头青筋乱跳,根本没法拒绝这样的挑逗,浑身就像著了火,烧的他骨头都痛了。
妈的,这是做梦吗?只有做梦定定才会这麽热情。
如果真是做梦,他希望这个梦就这样一直持续,别醒来了,哪怕死在梦里他也心甘情愿了。
“好大……”叶定舔了半天,觉得嘴巴有点酸,便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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