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要回军医处寻找太麻烦,我想着他大概是为了单将军考虑,还觉得他很有心,最后也同意了。甚至,我还给了他钥匙,我是相信他才这么做的呀!可是等我上次去取药,才发现那些药已经所剩无几。我以为是之前那场战役里我们的将士用掉了,可事实上不是!”
陈军医说到这里,吹胡子瞪眼的,那脸色比刚才自己受冤枉时还要难看。
“我万万没有想到啊!昨天晚上我去元帅营帐汇报时,一时想起来这件事,就去单将军营帐想要问一下,谁知道我居然听到了单哥儿的那些话。原来那些药一部分的确是被将士们用掉了,不过全是单将军的直系,因为他们查出来那些药还有其他的作用,剩下的那些他们全都私吞了。至于他们的用途,老朽就真是不清楚了。”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俱变。之前那场战役,北戎来势汹汹,甚至用上了毒,好些兄弟就是来不及解毒才丧了命,如果那些药可以及时用上,说不准他们就不会没命!
楚君曜几人带的一些药,早已经在他们自己受伤之前分掉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无药可医的情况。
“元帅,陈军医这是在推卸责任啊!我不过是个只会一些医术的小哥儿,他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元帅,求您一定要还我清白啊!”
单皖晶“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膝行几步跪倒在秦容止面前,甚至抱着他的腿不住哭泣。周围的将士们不免又起了同情,陈军医气呼呼的无话可说,最后也只是长叹一声而已——老了老了,居然碰见这样的人,算他倒霉吧!
“单公子这动作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汉子与哥儿授受不亲吗?是了是了,单公子这模样可不就是惹人怜爱的白莲花,真真是那个清纯可怜,出淤泥而不染啊,对了,还有啊——还有宁死不屈?屈打成招?”
上官琦在一边凉凉的说着,满是嘲讽的意味,可不是含蓄的让人去品味的,而是实实在在、直直白白的说了个一清二楚。
于是,脑子有些混沌了的几个人又清醒了过来——可不是吗?那副做派不就是想要让人联想到那些东西吗?有哪个小哥儿会这么不知廉耻的?这情况,元帅还没怎么说呢就这样儿了,如果真有什么,那岂不是要爬——那什么了?
一瞬间,众人心思各异,却又诡异的汇合到了同一个频道上。
“事实如何,查出来就是了。”
这句话不是帐里人说的,众人一愣,齐齐望向营帐出口,是柳明宣,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光影交错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莫名的觉得一股冷意扑面而来。
“这是北戎军医,我已经好好□□过了,把他带走吧,应该会有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别伤他,用完以后送到军医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柳明宣把手上的所谓北戎军医轻轻一扔,就扔到了呆住了的陈军医面前,旁边两个很有眼色的士兵立马提人就走,顺便招呼上了陈军医,柳明宣终于缓和了点冷意——总算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目!
“宣儿,拿到解药了。”上官琦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很明显,从柳明宣的话语里,他得到了不少讯息。
“嗯。爹爹,怎么样?”柳明宣离开军营后找了个地方好好发泄了一番,他知道在那个地方他静不下来的,不想要走火入魔,他就得平心静气的想明白。
谁知道他走的正是北戎军队的方向,白蟒鞭出,风沙飞扬,不想竟引起了北戎巡逻小队的注意。
气不顺,柳明宣自然是要找人开刀的,于是这群人悲催了。风声裹挟着鞭子的狠厉,直直的投入了那群小羊里。
而这名北戎军医就是意外的收获了,移魂大法、生死符、分筋错骨手连番上去,没一会儿这人就什么都交代清楚了,带人回军营,也算是另类的“礼物”吧。
“本来只要解毒的,现在因为原本的解毒失误又有了新的麻烦,你来看看。”上官琦自动把位子让给柳明宣。
“解了其中的一部分毒性,也增加了一部分,两种毒性相缠才会让他昏迷不醒。”柳明宣仔细诊脉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情况比较急,柳明宣打算动用灵泉水,这样就得让别人退下了。
“我要开始给君曜解毒了,麻烦诸位都离开可好?”鉴于柳明宣之前的举动在众人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刻没有人反对。
“容止哥,我们出去说,这里有宣儿就足够了。”上官琦顺势提出邀请,秦容止自然是答应的。
“好,那我们去帅帐说话吧。常安,我派人在外面四周把守,你先看着,有什么事就去找我。”秦容止看出来柳明宣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是如何解毒的,顺水推舟的这么做了。
“是,元帅。”常安怎么也想不到上官琦和秦容止居然还有关系,只觉得眼前好多星星晃啊晃的——他家将军前途可期啊!
给楚君曜喂了一点灵泉水,柳明宣用内力将毒素都逼到四肢,用针灸护住心脉,然后唤了常安进来帮忙,让莫骞代替他的职责。
常安听柳明宣的吩咐,拿来几个盆子放在楚君曜的四肢下面,柳明宣在楚君曜的手腕和脚腕上小心的开了口子,毒血在柳明宣内力的压迫下缓缓流出。
检查了一下,柳明宣等毒血流完后,用特制的止血粉撒上伤口再仔细包扎,拔出银针,喂楚君曜服下生血丹,用内力为他梳理身体。
“楚君曜,你欠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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