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颜明烨朝他龇牙:“只有我。”
自从有了亲密关系,两人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动不动擦枪走火。到了卧室,一定会滚到床上。颜明烨在床上用手机看新闻,梁夷许就去抚摸他。
颜明烨的身材极好,比例匀称,参考阿波罗、大卫的完美肌肉的视觉冲击极强,火热顺滑,触感美妙。梁夷许的手游弋在他结实鼓胀的腹肌,稍长的指甲盖偶尔划出一道白痕。
他下手没轻没重,颜明烨却被挑逗得浴火焚身,呼吸急促,再无心屏幕上的字,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练了半个月,梁夷许并未在公司的年终年会上表演书法,只写了一幅“开源能引千泓水,求利可收万串珠”的对联贴在公司门框。因为大家说书法没意思,让他换节目。
穿过停车场,坐进车内,颜明烨赶忙打开暖气。
梁夷许脱下大衣:“冰火两重天啊。”
“早知道我就买玫瑰花送你了。”颜明烨为摘下他的围巾。
梁夷许笑嘻嘻地说。“给你个惊喜呀。开心吗?”
颜明烨温柔地笑。脑海里浮现的是梁夷许坐在高脚凳上,抱着吉他唱《一朵红红的玫瑰》。
黑暗的舞台。一束灯光亮起,梁夷许便出现在高脚凳上。简单的牛仔上衣,黑色裤子,引发一片尖叫。颜明烨坐在底下,清晰地感觉到梁夷许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
拨弄几下琴弦,梁夷许情意缠绵地弹唱起来。他的脸被精心地修饰过,在纯白的射灯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巧妙地糅合了英气与秀丽。从颜明烨的角度看来,只觉他明若晓溪,色若春花,又一次惊艳了自己。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在自己眼中都暗淡了,吵闹与私语声逐渐远去,周围的人暗化成背景。
一首未完,有女生上台献花。梁夷许带着笑把花放在自己怀里,继续未竟的歌声。
“谢谢大家。”梁夷许站起身鞠躬道谢,便要下场。
人群里呼声高昂:“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离舞台最近的老总站起来对台上说:“小梁,再唱一首。”
梁夷许摸着吉他,为难地思考一会儿,“我没准备曲谱,就不弹吉他了。给大家清唱一首。”
家属身份的颜明烨已从后面挪到前几排,更近地观察着梁夷许。梁夷许拆下话筒握在手中,似乎在积蓄力量。前奏响起,他挺直地站立着,像是亭亭玉立的花枝,浮上歌曲的忧伤神色,酝酿着情绪。这是能够触动心声的歌,梁夷许则用歌声高高地浮起每个人的灵魂。
[河蟹爬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
周五的时候,梁毓敏到华店区的房子,房子富丽又别致新巧,只这单元就占了一层楼,在这寸土寸金的b市,豪奢非常。
梁毓敏说:“颜明烨出手不凡啊。梁夷许,你要是把自己买了,跟我说一声,我好收钱。”
梁夷许张大嘴:“啊?”
“你们还是算了吧。”梁毓敏是来为梁夷许收拾回家的行李,打开衣柜开始挑衣服,边说。
梁夷许坐到床边,仰头说:“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你们的年龄相差无几,可他的气度,辛元那种家庭的都不能同日而语,何况我们小门小户。”梁毓敏大了梁夷许六岁,早就工作的人,看问题和梁夷许不同。她这弟弟,自小生活简单,白的像纸。弟弟同了,她无法挽回。听过同志圈乱,转念觉得梁夷许被辛元带着,不会和别人胡混,也算好事。辛元走了,她又有自己的生活,哪能事事顾得周全。出差几天,梁夷许就病了。无论是男是女,梁夷许缺不了人照顾,她接受了颜明烨。听梁夷许说颜明烨一周只过来几次,哪是普通人对情人的态度。越想越觉得,颜明烨只是玩玩她这弟弟。
梁夷许插嘴说:“干嘛又提到辛元!”
“随口一提。你急赤白脸的干嘛?”梁毓敏拿出对待公司女同事的态度,微微一笑。又说:“你既然想着辛元,就别和颜明烨搅和。颜明烨或许不如辛元认真呢。他是真心假意,我不清楚,可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梁夷许翻了翻白眼:“我没想着他。梁毓敏,你说的我听不懂,我和你有代沟。”梁夷许没想过梁毓敏说的这些,但想起游轮那晚的景象,他又有所同感。
“不想听,你就把耳朵堵上。”梁毓敏将叠好的衣服收进行李箱,低头一笑,换了个话题,“任演又不回家,我们去看看他吧。”
梁夷许雀跃地说,“我想任演了。”
周六,梁夷许和梁毓敏在北地机场登机。颜明烨也过来送机。“要记得给我打电话,记住没?”颜明烨眼里情深。
梁夷许本来低头,再抬头就成斗鸡眼,嘿嘿笑道:“别太想我啊。”
两个人并排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那个是我姐的男朋友,陈翰微。”梁夷许指指那边。陈翰微和梁毓敏道别,正说着悱恻的情话。
颜明烨说:“你生病那会他探望过你,我认识。”
梁夷许说:“哦。姐姐好像见过他的家长了。她老大不小,早该结婚了。”
巨大的飞机在头顶上轰隆隆飞过,沿着直线往南方去,喷雾凝结,在空中画出一道长之又长的白色直线。
三小时后,飞机在降落场的跑道上慢慢滑行停止。已经到了g省。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人群里分外扎眼。
梁毓敏先到任演面前。“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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