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愤怒得红了眼,尽管已经离开了礼服店,明阳仍然满心愤懑难平。他是想干脆丢下这个不识好歹的o一走了之,继续过自己的逍遥人生,但脚步就是不受控制地跟在颜怀清身后。
“你想清楚,你很难再找到像我这么懂你的了,万一你以后被抛弃我只会嘲笑你。”
“我不是早就被你抛弃了吗?”
颜怀清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和他对话,如果是苦情剧此刻应该有瓢泼大雨,打湿他的衣领鬓发,就没人会注意到他无声哭泣的脸庞。
他紧紧蜷缩着手指冷笑:“至少我现在有未婚夫,而我要去见他,向他道歉。”
他连“滚”字都不屑再对明阳说一句。
“……我是怕你被他打!”明阳烦躁地揪了把头发,终于悻悻承认:“我确实有责任。”
“诶?我不会对怀清那么粗暴的。”孙孝武不知何时已经赶到咖啡店门口,还揣着公文包,显然是接到了电话便匆匆赶来,洋溢着笑容先一把搂住了颜怀清:“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他虽然对信息素不敏感,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察恋人婚前的恍惚。他视力很好,早已瞥到颜怀清脖子上的咬痕,搂着恋人的力道也不禁用力了几分。
颜怀清靠在他身边不敢动,孙孝武又低沉地在他耳边道了句:“别怕。”他才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臂一起进了咖啡店。
这小子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明阳的算盘没拨响,愣在原地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尴尬,还是孙孝武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他一声:“明先生应该也有要告诉我的话吧。”
他怀里的颜怀清似是冷了,瑟缩着将衣领又拉高了一寸。
12
“事情就是这样——”明阳点了根烟,双腿交叠坐在两人对面,手里的烟点了点颜怀清:“我和他交往十年以上了,你觉得他可能是真心喜欢你?”
颜怀清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一层薄薄衬衫,仍然尴尬得像被拴在木马上游街。脖颈处的咬痕像块烙铁,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在孙孝武的眼光转过来时急切地捧起一杯冰摩卡掩饰,冰块游进口中他却害怕得喃喃:“好烫……”
分明是初出茅庐,但beta青年此时拿出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凭着一股直觉,他认为一向是怀清替自己出主意,但现在到了自己替未来“妻子”下决定的时刻了:“等一下,明先生,我不觉得你们算是交往。”
颜怀清立刻感激地看向他,用力点了点头,舌头被冰得麻痹,简直患了失语症。
“嗤,你懂什——”
“只做爱叫炮友,隔三四个月见一面连固定炮友都算不上。你不关心他,不爱他,就不叫交往。也许你想说怀清喜欢你,但我现在要对他负责,所以这种单方面的‘喜欢’我就慢慢接收了。”
年轻人理直气壮地揽过o的腰,手掌有力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腹,颜怀清本就脸红,现在更是直接连耳廓也红透:“何况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和你再联系,现在更是愿意嫁给我。不管怎么看这件事都很简单,不过是你们认识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我们将共度的时间会更长。”
一口气说完,孙孝武也激动得脸红脖子粗,说不想打扁对方那张得意的脸是假的,但他不想让颜怀清更愧疚。
颜怀清立刻心疼地给他倒了杯热水,孙孝武自然地接过一饮而尽。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年轻人。你家里本来就不信任他,以后也是麻烦重重,现在还出轨被一个咬了,你们的婚礼怎么举行?”明阳自以为游刃有余,却看不到自己的嘴脸早已因为嫉恨抽搐,一旦不刻意保持亲切,他那深邃的面容便如同完美无缺的雕塑被打破,只剩一地扭曲棱镜。
“我可没听说过公然带着别的男人的信息素嫁人的,你想被所有亲朋好友当成笑话?!”
“婚礼可以推迟,至于他被下作的蓄意袭击,是我没保护好他。”孙孝武“咕咚咕咚”将颜怀清倒给他的热水一饮而尽,谁都看得出一向好脾气的他是真的动怒了,甚至用了“下作”这样的词。
年轻人恼恨地隔着衣服用力掐了一把颜怀清正在涨奶的shuāng_rǔ,声音既悲伤又严肃:“还有怀清,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嗯?”
颜怀清本就如惊弓之鸟,在年下恋人面前的自如忽然全部消失,只剩心虚和负疚,被他在本就肿胀疼痛的rǔ_tóu上又旋又拧也不敢拒绝,还主动向他靠近了些,像是生怕被他抛弃一样。
“以后每天在我面前,自己用手挤出来,想让我帮你吸就要好好求我,我不允许再疼也不许自己碰,听懂了?”
颜怀清立刻点头,长出了一口气,当下被他玩坏都在所不惜。
他这下意识的反应已经充分说明谁在他心中比较重要,明阳面如死灰,烟头烫到手指也浑然不觉,孙孝武心里笑了起来,但似是忽然发现这种模式的好处,面上仍然紧绷着:“既然你还是喜欢强势一点的,作为beta我也要努力!”
说着他便一手插入颜怀清衬衫玩弄未婚妻shuāng_rǔ,一手直接穿过皮带大胆地握住了o的臀肉,眼神灼灼地盯着那处咬痕,托着颜怀清的屁股用风衣一遮,便把人横抱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虽有人注目,也大都带着笑意,以为他们是热恋的情侣。颜怀清却心知回家免不了一顿“教育”,第一次对自己要嫁的憨厚(?!)男人产生了畏惧,羞耻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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