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757受不了翟或渊的目光,说完就溜了出去。
傅阳紧紧握住剑刃,手臂猛地用力,将杀手往后一推,又抬腿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直接将对方踢骨折了。
杀手伤了一只手,只好换左手继续。
傅阳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手掌心还在滴血,手臂的力气在消失。所有人都在忙,没有人得空帮他一把。
他抢了对方的剑,反手就是一剑,正中对方小腹。
“太医?”傅阳喘息。
马车里的太医也是满头大汗,他拿袖子拭去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拔出最后一根针,道:“好了。”
翟或渊一动,准备起身,却被太医按住。太医道:“七殿下,您体内的毒刚刚排清,不宜过度劳累。”
“我知道,劳烦您了。”
“七殿下客气。”
“爸爸,爸爸!翟或渊好了,翟或渊好了!”
傅阳当机立断地扔了剑,跳上马车,牵起马缰绳,道:“七殿下,太医,你们坐好了。”
他驾着马车,马车速度飞快。
他的人和翟或渊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在身后为他拖延、断路。
又一盏茶后,傅阳终于将马车驱到翟或渊的府邸。马车在他家大门口停下来,府里出来几个人迎接。
翟或渊率先从马车下来,太医紧随其后。
“进来。”他沉声道。
傅阳握了握已经血r_ou_模糊的手,脸色苍白的跟在翟或渊身后,进了府邸。
第39章 七皇子的入幕宾
傅阳失血过多,此刻j-i,ng神不大好。他坐在椅子上,受伤的右手搁在桌子上,任由太医为他清洗、上药、包扎。
“爸爸,疼不疼?”
“疼!”傅阳咂嘴,“支线任务停止崩溃了么?”
89757在桌上蹦来蹦去,说:“停了停了,不仅停了,还完全恢复了,目前显示为正在进行中。”
傅阳:……还带这样c,ao作的。
太医很快帮傅阳处理好伤口,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翟或渊的府邸。
坐在上位的翟或渊盯着傅阳那只包扎得像只粽子的手,明明思绪万千,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太子跟您的关系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怎么会突然跟七殿下示好,是以下官才有了猜测。也是凑巧,让下官猜到了。”
这个答案漏洞百出,但翟或渊只当被他蒙骗了过去,“今晚便留下休息吧。”
傅阳一怔,“下官回去不需多久,七殿下不必担心。”
“回你那个能烙饼的屋子?”
“……”
翟或渊转头对管家吩咐,“去打扫出一间干净屋子,就在我的院子里。再备件干净的衣裳给他。”
管家八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睃巡,充满疑惑地下去打扫干净房间了。
89757睁着双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说:“……爸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阳:“你不要说话。”
顿了顿,傅阳添了句,“我不信邪。”
89757:“……”看来爸爸心里非常有数了。
屋子很快打扫出来,管家过来告知翟或渊。翟或渊瞄了眼傅阳,站起来道:“走吧,回去洗一洗,早些休息。”
傅阳点头,“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进了翟或渊的院子。院子挺大的,里面虽然是人造风景,但景色不错,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院子里的房间也多。
翟或渊指了指他房间隔壁的房间,“你就住这里,我的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七殿下。”
“不客气,陶学士今日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对陶学士多加照弗也是应该的。所以,陶学士不必客气。”
傅阳虚伪的客气道:“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七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翟或渊刚对傅阳的印象有些好转,但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忍不住生气。他冷着脸,道:“行了,早点睡吧。”
“是。”
无聊的对话终于结束,傅阳溜进为他准备的房间,简单的洗了把澡,很快就躺床上睡了。
一早醒来,翟或渊已经上朝。傅阳念着昨天跟邢大人约好的见面,准备出去一趟,但翟或渊的人不许他出门,说是翟或渊要他待在家里休养生息。
若是强行要出去,也不是出不去,但定然会叫翟或渊怀疑他急着出门的目的。
迫于无奈,傅阳只好毁约。
没想巳时刚过,翟或渊便回来了。
为了符合人设,傅阳抱了本书在门口坐着看。翟或渊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他抱着本书坐在门口打盹儿。
他轻手轻脚地迈进房里,随手将手边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下来,“陶学士。”
被喊的傅阳一怔,瞬间清醒。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警惕性似乎没那么高了。他脸色坦然,道:“七殿下,抱歉,我睡着了。”
“昨夜没睡好?”
“不是。只是闲来无事,没想到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听说你想出去,做什么?”
傅阳想了想,说:“下官本想早些回家去的,如今七殿下回来了,那与七殿下说也是一样的。昨晚多谢七殿下收留,下官已无大碍,就不过多叨扰七殿下了。”
翟或渊道:“你右手受了伤,能做什么?洗衣、吃饭、写字?”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你那小屋里有什么值钱的,非得随身带着的,我让人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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