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是你哥哥请的护工,你哥哥有急事儿,让我照顾你。刚才你另一个哥哥来过,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说明天一早再来看你。你渴不渴?喝点水我去给你买饭,你想吃什么?”阿姨站起来倒了杯水,麻利地把枕头拿起来垫到西泽洋背后。
掀被子的动作扯出一片胳膊疼痛,西泽洋咬住下唇,走下床。
他又丢下我一个人了。
真可笑,你期待什么呢?
他是苏建辉啊,他不爱你。
大妈连忙喊他,“小伙子,哎呀,你不能下床,要干什么跟我说,我帮你。”
西泽洋回头,不无恶毒地回道:“去厕所你帮我?”
“啊,不不,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打饭。”
“随便。”
西泽洋丢下一句话转过拐角,直接走进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认清迷途的心
这头,苏建辉结束了应酬回到落脚的酒店,口干舌燥,胃里没垫东西就被灌了不少酒这会儿火辣辣地疼。一下午他心神不宁,扯掉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想喝口水喘口气再给坤胖儿打电话,心里隐匿的感觉着实不安,连喝水这功夫都等不了,他拨通坤胖儿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立刻就被接起来。
“心有灵犀,哈哈,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坤胖儿心虚地笑,苏建辉立刻听出不对,问到:“西泽洋呢?”
“他……”
果不其然,坤胖儿立刻吞吐起来,苏建辉的感觉应验了。
屈服在苏建辉的淫威下,坤胖儿只得全交代了。西泽洋刚醒就趁去厕所的空当在医院里消失的无影无踪,电话没人接,坤胖儿去酒吧找他也不在,这会儿没人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听完苏建辉心里并没太多波澜,那感觉就像早就料到了的事情被证实而长舒一口气沾沾自喜,他反而安慰了坤胖儿几句叫他别太担心。
胃难受的厉害,挂了电话,苏建辉拿酒店的电热壶,想做点热水喝,接好水插上电,搬了把椅子呆坐着守在电壶旁边。手指不自觉地就在电话本上翻到了西泽洋名字,拨了一遍两遍三遍,都是关机。苏建辉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那所谓的六神无主,茫然无措。
西泽洋是他绕不过去的坎儿,接触的越多,越难以把这小子从脑子里踢出去,渐渐的感觉他的存在仿佛是他的责任,他的心不住得想对他负责任。
很奇怪的感觉,不完全是那种恋人之间只属于彼此的责任,倒像是监护人对被监护人的责任。他不断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或者爱心泛滥症,对这小子,他包吃包住不说,还腾出半张床给他睡。对他算得上是温柔包容和蔼可亲百依百顺,后来还被那小子在他喝醉以后算计他一道,他根本不欠他什么,对他有个狗屁责任可言?
承认吧,你喜欢他,心底有个声音嘲笑他,你连承认都不敢吗?你个胆小鬼!
你爱他!心底那个穿着黑袍子的他坚定地说。
你不爱他,你只是被他那种需要你的感觉迷惑了而已。穿着白袍子也跳出来。
别自欺欺人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爱上一个人没有错。穿黑袍的反驳道。
别听他的!白袍子亮出武器。
黑袍子也不甘示弱,我才是你的心声,不听我的你会后悔的!
白袍子向对手挥出武器。不,听他的你才会后悔!你的事业,你的家庭,你的一切,难道你都不要了吗?
战争白热化,苏建辉无力劝解。
水烧沸了电断掉,等他想起这壶水时,已经是一壶凉白开。
这次出差遇见了一点小问题,行程一拖再拖,原计划最多四天的行程拖到了一个星期。坐了早班的飞机飞回b市,下飞机苏建辉拿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合同先回了趟公司,把积压的事情处理完再走出公司的大门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他出差一周,那小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坤胖儿一度急的要去公安局报人口失踪被苏建辉压了下来,仿佛自己心里很有底的样子断言西泽洋那小子出不了什么事儿,其实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在街上徘徊穿过马路,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因直行红灯碰巧停在他旁边,他上了车脱口报上了西泽洋酒吧的地址,说完自己都一愣。
怎么办,喜欢了就是喜欢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向西泽洋伸出手,他可以预见近在咫尺的难题,若真有哪一道跨不过去就抱着西泽洋一块下地狱吧!
降下车窗,深吸了城市里漫着尾气味道的空气,最终做了决定,苏建辉释然地笑了笑。
“酒家”里苏建辉没捞到西泽洋人,再打电话西泽洋的手机已经从关机变成了停机,让他拿对西泽洋仅有的那点儿了解猜测西泽洋会在哪里出现,他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家门口的那个转角。
苏建辉没在楼梯拐角看见西泽洋的影子,连一丝人气儿都没有,却在进门的第一眼在茶几上看见了本该在西泽洋手里的备用钥匙。
心像被千斤大锤猛然击中,翻遍了屋子的边边角角,一张纸条一句话都没留下。
苏建辉把手机插上电源,疯狂的重播西泽洋的号码,终于有一次手机的提示音短促的响了一声,下一秒那甜美的女声又出现,机械地提示道:暂时无法接通。但苏建辉足可以断定,西泽洋还在用这个号码,只是拉黑了他的手机。
事实上西泽洋不是拉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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