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突然手里的药被拿走了,接着身体传来冰冰凉的触感,还有一丝丝钻心的疼痛。
“啊啊啊!清点。”顾忌不到身后到底是谁,他问道:“是佩断公子吗?”
见对方好半天都没有回应,陈红莲当做是默认了,继续说道:“你不去东阁侍奉你家主子吗?药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方只是默默的为自己上好药,然后说道:“为什么就不可以是本王?”
陈红莲听到那个磁性的声音立刻紧绷了起来。转过身,惊讶的说道:“王爷!您不是在东阁过夜吗?”他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礼,他怕折寿!
祁恒雨合上金疮药,笑道:“你不是本王的客人吗?可是你这么强调本王去了西阁过夜,莫非是你吃醋了?”
陈红莲承认他刚刚的确是以为六王爷去王妃那里过夜了,但是吃醋什么的,怎么可能啊!明显是瞎扯!而且他现在,他屁股□□的暴露在对方的眼睛底下,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了。他立刻扯起裤子,说道:“王爷多虑了,红莲受不了这么贵重的礼,还请王爷别在开红莲的玩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15(这个王爷一点都不帅)
祁恒雨面无表情的一掌轻拍在对方的伤口上,惹来对方的一阵嗷嗷大叫。
“你轻点!很疼的!”陈红莲说着迅速挪动着向后,远离面前的危险生物。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擦着眼角泛出的小泪花。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红着脸回家哭诉的小媳妇一样。
祁恒雨的神经末梢像是闪过一丝微弱的电流,轻轻被对方的样貌触动了。他立刻站起身,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把手里的药膏扔在床上,满脸的尬色,背对着床,说道:“本王先走了,你早点休息,今天就不用服侍本王了,就从明天早上开始吧。”
然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陈红莲住的小阁。
躺坐在床头的人,不知所措的眨着眼睛。为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了笑面虎脸红的样子?是错觉吧,他怎么会,这么的,可爱!陈红莲愣怔着拿起床上的药膏,捧在胸口。他自己又不是变态!怎么会觉得男人可爱呢?尤其是这个男人!虽然说他们发生过什么,但是他的梦中情人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这个王爷有点帅。但是!但是!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在一阵思想斗争之后,陈红莲彻底被自己的大脑弄休克了,打发掉自己内心的不良想法后,安安静静的睡觉了,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伺候那位王爷呢!
屋内的祁恒雨坐在书桌前,也有些乏力的揉着眉头,向着门外叫到:“佩断。”
站在门口的佩断推开门,走了进来。
“主上,有什么事情吗?”
“关于把宋书卿贬到如周的事情办怎么样了?”宋书卿这个人能抓,不能杀,不然别说是宋王妃了,就连礼部侍郎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回禀主上,宋书卿今晚已经启程了,我已经派人跟着了,这会大概已经进入赤宫的地盘了。”
虽然说宋书卿犯的罪是贪污,但是他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如果好好□□一番,必有大用。名义上是把他放逐到一个小县城里,做一个七品芝麻官。但是,实质上是想让他拜入自己的赤宫门下。
“恩,那就好。我有些累了,更衣。”说着,他走向床榻,张开手,佩断为他更衣,“佩断啊,明天开始这些事情就交给陈红莲了,你每天守夜也辛苦了,以后多休息休息。”
佩断从小就跟着祁恒雨,他是皇后为自己儿子准备的内侍,身在帝王家,怎么可能没有压力和风险,虽然说安平国还是很安定的,各嫔妃之间也没有什么争斗,可是也不排除敌国的侵略和暗杀。说来安平也有二十年没有大战了,不过北边和西边的国家都是虎视眈眈看着眼前这块肥沃的土地的。江南和安平单是这两个城,就是在这一整片辽阔土地上最属顶尖的地方,人杰地灵,景色宜人。而自己的赤宫和西边的花忏宫的争斗也是从来没有停过的。朝廷的力量也在背后默默驱使着这两大门派,在这力量的跷板上,只要一方发生了倾斜,就势必会引发一场大战。
第二天的清晨,天还蒙蒙亮,小阁里人便顶着自己重重的黑眼圈走出了房间。不是他很乖的早起了,而是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因为一睡觉脑海里就出现笑面虎的背影,所以搞的他一直醒一直醒,是在没有无可奈何,没有办法了,他才在第五次醒来后,朦朦胧胧摸黑起床了。
忙活了半天,烧热水啊,打扫院子里的落叶啊,就已经把体制虚的他,累了个半死。
擦掉脸上的汗之后,手端着水,臂挂着干净毛巾,来到祁恒雨的房间里。
充满的淡淡檀香的房间里,给人一种温柔舒适个感觉,他放下水,来到床边。
祁恒雨的睡姿很好,平躺着,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被子外,好像一尊佛一样,丝毫不动,强有力的呼吸,给人一种安全感,微微皱了一下的眉毛,惊醒了看呆了的陈红莲。这个男儿,是不是睡觉不动弹的啊?想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惊讶的表情,推了一下床上人的肩膀,轻声说道:“王爷,起床了。”
祁恒雨虽然不是一个眠浅的人,但是睡眠也不是很深,身旁有大一点动静的,他还是会醒来的。
他张开眼睛,朦胧的看到一张放大的猫咪面孔。一回想,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谁。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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