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师这次带你出来干嘛的吗?”
被师父盯着,有些慌慌的,他老实回答道:“徒儿不知。”
他这么问,怎么着白真也该回答些表面的东西吧,哪怕是“出门游历”“长长见识”,这种话也是能入耳的,但是这白痴居然直接就说“徒儿不知”!
算了,至少还很诚实,他便不计较这么多了。
“听着。”他瞪了白真一眼:“现在我们到的地方,是桦弥镇,桦弥镇,酥香楼,是北滨锡王府培养艺歌姬的地方。你将要在这里,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
“哦!”白真认真的点点头,在脑内整理着师父刚刚给的信息。
“你。”白念戟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一点都不惊讶?”
白真满脸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道:“师父,我不懂,我去训练什么啊?”
“歌舞。”
那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吗?白真仔细想了想,惊讶的跳起来,大叫道:“歌舞!!”
师父!师父要他去学习歌舞,然后到锡王府去!?
看着自己的傻徒儿惊讶的把嘴巴张的老大,白念戟心里就更加不由自主的担心了起来。这样的决定,对真儿来说,真的好吗?他真的可以完成任务?
马车很快就达到了目的地,白修在外面喊道:“公子,我们到了。”
白念戟一边下马车,一边在他耳边叮嘱道:“一会你什么都不要说,听我的安排。”
白真点了点头。
当走下马车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不,准确的说是花酒楼。里面很是热闹,南来北往桦弥镇的人,基本上都会来一趟这酥香楼,喝上一杯。
但是独特就独特在,他们只能在一楼喝一口小酒,歇歇脚,服侍倒酒端茶的也都是姿色一般的女子。而二楼三楼就是另一番风景了。二楼是艺人们训练的地方,三楼是训练的和她们住的地方。
他们来到后院,大师兄敲起了门。不一会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走路的姿势都让人感觉很是风情万种,风骚无比。
“来啦,白公子。”她看着白念戟笑的殷切,让白真以为仿佛她想要勾引人一样。她见白念戟不说话,便谈起了正事:“人带来了吗?”
其实白念戟刚刚只是走神了一会,因为他实在是有些放下不下白真,他回过神,说道:“真儿,涵儿,你们过来。”
跟在师父身后的两个人,走了过来。
“就是他们了。”
女人围着白真和白涵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们。白真被那种眼神扫视着,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男人?有几分姿色。”女人站在他们两个的面前,昂起头,故作高傲的说道:“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就算是男人我也可以□□的比女人还妖娆。你们,都会什么?”
白真瞪了她一眼,别拿这种眼神看着他好吗!很恶心的好吗!
“就要劳烦于婆婆□□了。”白念戟暗暗掐了一下白真的后背说道。
哎呦……白真把到嘴的声音憋了回去。师父很疼的好不好!他背上的痕迹才刚刚淡去!
“二十两。”这白面小生还是个小辣椒啊,于婆婆捂着嘴巴笑了笑道。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来,递给了白念戟。白念戟也点头收下了。
于婆婆向里面的两个大汉说道:“把人拖进去,衣服换了。”
白真被一把抓住,他把无助的眼神投向师父,毕竟他刚刚吩咐自己不许乱来。
白念戟反手一只点在对方的背脊上。
“啊!”白真吃痛的叫了一声。于婆婆还以为是两个手里不知道轻重的汉子抓疼了他,连忙打在汉子身上。
“你们给我轻点!真是细皮嫩肉的。”她对白念戟低头笑了笑,便关上了后门。
站在门口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门,看了一会。就算他再怎么不放心,但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白修说道:“走吧。”
有白涵在,师弟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况且师父刚刚已经封住了他的内力,应该没事吧。这样想着白修也转身离开了。
当被锁在后院杂物房里的白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女人的衣服,梳上了女人的头发。不过这不是重点。
就在刚才,他最亲的人,刚刚把他给卖了。
二十两!他只值二十两!师父二十两就把他给卖了!这是重点吗!是!师父刚刚还一指把他的内力给封住了!这是重点吗!当然不是!在师父心里,他的地位居然和白涵齐平!居然齐平!这是也重点!
白涵看着眼前,这个世界观崩溃了的人,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讲。
“师弟!”白真问道,“为什么!”
“师父这么做,是为了在锡王那里安插眼线。我们是这个任务最好的选择。”白涵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他认真的解释着,希望师兄不要太难过。
“说什么废话!这我当然知道了!我的重点是师父!师父二十两就把我卖了!我怎么也值个五十两好吗!”白真瞪大眼睛,激动的坐起来,极力为自己的身价辩护着。
(你根本没有二十两,二十两是你和白涵加起来。)
白涵受不了的扶起额头。真想一掌拍死这个白痴,难怪师父要封住他的内力。
白真看着对方拿张便秘脸,越想越觉得生气,难过!
便也觉得前几天师父的体贴,都是假的,越想越委屈,眼睛里泛出来小泪花,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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