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老鸨说道:“马上好。”他张大了眼睛,对着祁恒雨眨巴眨巴的,里面写满了委屈,眼角下的泪痣也好像在乞求一样的,跟刚刚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宛如一个娇弱的女子。嘴里说道:“王爷,人家真的有要事要办,请王爷暂时移架,真的不行吗?”
祁恒雨看到这样的陈红莲,瞬间有一种想把他扑倒的冲动。随后他只是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喉结,有恢复到以往的样子说道:“要么我在房间里面等你,要么你就让门外的人走。”
陈红莲拿面前的人没办法,撒娇这样从来没用过的招式都用了还不奏效,他只能认命的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在床上等我。”说完放下屋子里的隔帘,对祁恒雨使了一个进去的眼神。
面前的人又想歪了,勾起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凑在对方的耳朵边说道:“好,我在床上等你。”
陈红莲顿时脸就通通红,瞪向那个思想不纯洁的男人,可是对方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什么啊!人家说道不是那个意思嘛!
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了。便坐下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对着门外的人说道:“好了,进来吧。”
不对啊,这茶好像谁喝过?陈红莲想着,一脸嫌弃的放下茶杯。
“红莲公子。”阿奴关上门,向坐着的陈红莲行了一个礼。
陈红莲想到里面的人,能把外面的声音听的一字不拉,小心谨慎了几分:“行了,你坐下吧。”
阿奴点了一下头,坐了下来,把手里的包裹提到桌子上,推倒对方的面前,说道:“红莲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
陈红莲裹,并没有接过来,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眼里闪过一丝算计,说道:“你们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主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红莲公子以后不要在出现在她面前了,这些是送给红莲公子的一点心意。”说着阿奴又把桌上的东西推了一寸过去。
陈红莲不屑了笑了笑,妖媚的眼神里充满的杀机。这个女人,现在嫁了人就想和自己一刀两断了?他陈红莲是这么随便的男人嘛?
“这点钱,给我买一件新衣服都不够。”
阿奴误以为,对方的推辞是因为觉得钱还不够。其实这点钱对于用来买自由的陈红莲来说确实不够。于是他说道:“这些公子先收着,明日我再给公子送一些来。”
陈红莲有些怒了,但是并没有发作出来。
“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求别的了,要么给我自由,而且我日后也决不会去打扰你家主子了,要么,让你家主子亲自和我谈。”陈红莲把钱推给阿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慢走不送。”
“哼。”
阿奴有些恼怒的拿起桌上的银两,走的时候对陈红莲留下了一个不屑的鼻音。
陈红莲相信如果自己会有点武功什么的话,一定手刃了宋文静,还有那个房间里那个淫贼。不对,如果自己会武功的话,还要宋文静做什么,直接就可以逃出去了啊!这样说起来,他便痛恨起自己这个弱不禁风的体制了。如果不是这样,当初!
“在想什么呢?”祁恒雨打断了陈红莲的思路。当他拉开帘子的时候,就看到眉宇间带着阴险的陈红莲,一脸“待我碎尸万段你”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8
“在想什么呢?”祁恒雨打断了陈红莲的思路。当他拉开帘子的时候,就看到眉宇间带着阴险的陈红莲,一脸“待我碎尸万段你”的表情。
陈红莲收起心里的妄想小九九。像祁恒雨一样的男人他见多了。对他的喜爱,无非就是图个新鲜,是绝对不可能长久下去。而且他还有这么一个破脾气,要不是因为父母脸给好看了些,只怕是沦落奴役圈的命。
“怎么?还不走,你还有什么事情?”对于祁恒雨,陈红莲有的只有头疼。好歹不歹摊上这么一个不好伺候不能惹的主。
“怎么?为夫来你这儿喝口茶不都行吗?”其实他缠着陈红莲的目的只有一个。报复!报复当时视自己的感情为空气的陈红莲,还有当年那一巴掌。他倚靠在红木隔断上说道。
“王爷,好兴致,可惜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侍奉给王爷的好茶。”陈红莲转过身,向祁恒雨低了低头,“王爷也请吧,红莲还没有梳洗,就不送您出去了。”
祁恒雨走向陈红莲,用修长的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说道:“你不是要自由吗,我可以给你。”
对于这样诱惑性的条件,陈红莲虽然心动。但是看到对方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武断的拒绝道:“不好意思,红莲觉得这里挺好的,很喜欢。”
又是这样的话,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抬举,他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从窗口跳下去,临走前丢下一句:“是嘛?到时候可别求着我带你走?”便消失了。
陈红莲不急不慢的,用茶壶里的水摇晃着洗涤了一下杯子,往窗外倒去。悠闲的喝上了一杯后,说道:“妄想。”
御花园里,皇后正和自己的儿媳妇谈笑着。对于这个儿媳,她很是满意,不当知书达理,还很会聊天。
“原来母后喜欢云国的红绸,儿臣正好认识一个卖云国绸缎的布庄,回头儿臣让人给母后送来。”别说是红绸了,云国的随便哪种绸缎都价值连城,而且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弄到的。而且云国每年就只上供十多匹,皇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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