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继续抡茶杯的动作,放下茶杯就跑到苏艾跟前就替她挡住苏解放那杀人似的眼光,如果眼光真能杀人,相信他苏叶瞬时就死了无数次。
族长见场面又平息了下来,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看了眼马氏,见她低着头象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见自己的儿女互相打架也无动于衷,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他的脾气立马也就上来了,用手指着敲打着桌子边沿气愤的说道:“马氏,你还是个为娘的人吗?以前不要女儿也就罢了,现在是不是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管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生死架。不说要让你这个老太婆上去劝劝,就是坐在这儿用嘴皮子说说总可以吧,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做的?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自私的人。”
苏叶暗想到马氏是属于不黄河心不死的典型,整个人就烦燥得想放狗咬死这个马氏,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了。现在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就想赶快结束这场拉锯战,首先就必须点起马氏的怒火。
苏叶用充满威胁的语气就冲马氏就喊:“马氏,本来看在爷爷的份上,那些事我还帮你藏着掖着,现在看来我还真是多此一举,你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无所谓,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告诉也让族长和村长你做过的丑事。你是怎样污辱苏氏族人的,是怎样…”
还不等苏叶说完,马氏就从凳子上跳起来冲到他的跟前想打他的耳光,可惜不如她所愿,被族长抓住了她扬起的手,语气不善的说道:“马氏,你够了,你还想疯到什么时候?既然不想别人知道你做过的事情,就应该老实点,你以为这天下都得围着你转,以后就在家里待着,别再在村里闲转悠。”
过了儿,许久没存在感的村长苏泉说话了,“现在你们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乱摊子,是彻底做个了断你们现在的关系,还是想继续维持这样的鸡飞狗跳的生活。”
马氏和苏解放都知道他们再也没有嚣张的资本了,特别是在苏叶的跟前现在腰板都无法挺直。
马氏终于流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哭着说:“是我不该用不正常的手段逼他娶了我;又想用女儿换两个儿子的前程;是我性格霸道,让苏哲在家不能做主,这些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的二个儿子有什么错?就让他这么不待见他们,就连苏艾的名字都上了族谱,凭什么在族谱上我的二个儿子连个名字都没有。死鬼啊,你个骗子,你就骗我为你们老苏家累死累活,却没落个好,连二个亲儿子都不想承认…”
苏叶听着马氏这样的话,知道她又在就重避轻,转移话题,如果等马氏又想到了计策,他就会陷入被动。
也就不等马氏表演完,苏叶就对着马氏说:“从我出生到1981年前,整整六年我都没上到户口,这是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是你说就我这个小杂种,不配上在你们家的户口本上,就连我阿娘的户口你都想从户口本上摸去。正好1981年全国都分田到户了,为了能给我上户口和分到田,爷爷不得不得把户口从家里分出来单列,这样就可以让我和阿娘的户口安在爷爷名下。”
苏叶不再给马氏说话的机会,盯着她的眼睛,阴森森的继续说:“你知道刚把我们的户口弄好后,爷爷有多高兴吗?他觉得他终于在形式上跟你脱离关系了,其实你根本就想不到爷爷有多么不喜欢你的二个儿子和三个孙子,知道为什么吗?告诉你,因为我爷爷苏四代从来就没喜欢过你,而他们都是你马氏教养大的,脾气人品都跟你几乎一样,嚣张、霸道、嫉妒、自私。这样一家子谁喜欢的起来。”
马氏就一下疯了,张牙舞爪就想去堵住苏叶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她根本无法做到,原因是族长把她按在了凳子上,根本就起不了身。但是嘴上却没把门,“你这个贱种,我要撕烂你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然后又盯着屋顶,“苏哲你出来,你就是个怂货,只会在老娘的背后耍阴招,有本事出来跟老娘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当年老娘要跟你结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想跟我结婚,跟这个贱种说你从来没喜欢过我,呵呵,那你有本事别上老娘的床啊,不然这三个孩子从哪里来的。”
苏叶听到马氏诋毁爷爷的话,一下子就急了,“马氏你还要不要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现在爷爷去了,也无法跟你对证,所以你要什么样的事实,都由你的二片嘴皮子说了算。我如果不说出来你永远都会把别人当傻瓜,其实你就是个最大的傻瓜。因为你从来就没去过爷爷的药房,爷爷药房就是由书改建而来的,族长也应该知道祖宗的规矩。”
看了看族长,见他点了点头后,又继续说道:“书房是家族重地,除当家主人及他认可的下代主人可以自由出入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包括他的妻子儿女。在书房中,有两本《伤寒论》,一本常年放在案头,另外一本却放在书架的最上层,如果不认真找还真不容易发现。爷爷从我会开始会认字起就把打扫药房的任务交给了我,所以这本不是书的书,应该是一本日记。是爷爷倾述苦闷的地方,虽然不是每日都写,但是一般比较重要的一些东西上面还是有记录的。而里面写的最多的就是你马氏所谓的秘密了,而你婚前不洁不是爷爷告诉我的,而是在日记里看到的,你以为这种丑事,作为那个人的丈夫会毫不遮掩的跟别人说出口。”
族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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