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走到床边,将棍子靠在床头,宽哥帮我脱了上衣和裤子,我躺在床上,他帮我盖好被子,自己也睡觉了。
☆、一年飞逝
第二天的训练真是痛苦之极,还没长好的虎口又开裂了,爷爷在我身后一个劲的摇头,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向箭场走去,临走嘀咕了下:控气那么有天分,这训练竟然这么差!唉
爷爷也许不知道,我运气运的好,身上所有感官都比别人要灵敏的多,估计他以为低声嘀咕我会不知道,吓,ròu_tǐ训练我有那么差么
转眼一年就这么过去了,爷爷对我和我宽哥的训练方式不太一样,我是定死的,上午训练下午打坐,而宽哥训练和打坐似乎没有什么规律,有时候要训练一整天,有时候也像我一样,希望爷爷这么做能把我两体内那“惊人”的力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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