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整理着讲义,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缓缓地抬头,瞬间手足无措,手打翻了放在旁边的茶杯,龙泽刚迅速过去在空中把茶杯稳稳接住。
“谭老师,课讲得不错,只是在公开场合讲我的论文内容是不是需要交点版权费啊?”龙泽刚开着玩笑。
谭书义笑着流泪,说不出话来。
“你这又是哭又是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笑是因为我夸你课讲得不错心里高兴,哭是担心版权费太高了是吧?不用担心,会考虑给你打折的。”
“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去车站接你。”谭书义终于开口说话。
“怎么接?开车吗?叔说你的驾照没有考过,你想无证驾驶啊?再说了,有儿子去接我就可以了。”龙泽刚继续笑嘻嘻地说。
“你看见龙宝了?”谭书义擦了擦眼泪。
“何止看见了,抱了,亲了还叫了爸爸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龙泽刚幸福地说。
“那是我的儿子,你搞清楚一点。”谭书义也开起了玩笑。
“连你都是我的,何况是儿子。”龙泽刚靠近之后痞里痞气地说。
龙泽刚习惯性地接过谭书义手中的电脑包,在碰到谭书义手指的一刹那,他听见自己像战鼓一样的心跳声,满脑子都是那年在出租屋和宿舍的情景,五年了,自己也没什么长进,还是这么没有出息。
谭书义领着龙泽刚来到教工宿舍,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房子里没有什么家具,看来谭书义很少在这里住。
“房子是学校今年给的安置房,我很少在这里过夜,一般都是在这里午睡。”谭书义拿出水壶给龙泽刚烧水。
龙泽刚放下电脑包从背后抱住谭书义深情地说:“我口不渴,心里渴,你今天午睡了吗?”
谭书义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五点,没好气地说:“都五点了,还午睡!”
“我现在想午睡。”龙泽刚把人翻过身来,立即把嘴巴贴了上去。谭书义有点受不了龙泽刚暴风骤雨般的粗鲁进攻,不停地在旁边轻声地说:“你慢点。”
“想了五年,压抑了五年,已经够慢了,还让我慢点?”龙泽刚喘着粗气反问。
谭书义无奈地摇头,心想着得赶紧想个办法,要不然受苦的只会是自己。谭书义热情地回应龙泽刚,很快把龙泽刚脱得只剩下蓝色的军裤,谭书义蹲下隔着薄薄的棉纱安抚着里面的坚挺,龙泽刚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谭书义拉下军裤含住,这是龙泽刚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睁着眼睛看着身下,心中的火苗燃烧到了双眼,很快他就把强烈的yù_wàng释放在了谭书义的嘴里。
龙泽刚的yù_wàng就是一个无底洞,很快他们又有了第二次。
“你轻点,我怕疼。”谭书义哀求道。
“上次的油还有吗?”
“还有,但是五年了,早过期了。”
“那我们去浴室,用沐浴露。”
“冷。”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龙泽刚抱起谭书义走进浴室,谭书义顺从地抚摸着龙泽刚的身体,五年的时间龙泽刚变得更加结实,全身都是肌肉,谭书义忽然摸到一块疤痕,仔细一看,疤痕不止一块,龙泽刚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十几块。谭书义每摸一下都吻一下,还不忘心疼地问:“痛吗?”
“不痛,一块疤痕是一个军功章,军功章有你的一半,痛苦你也为我分担了一半。”
当龙泽刚进入谭书义身体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哼出声来,龙泽刚温柔的吻了一会身下的人突然小声地央求:“小弟,叫我。”
“嗯?”谭书义装作没有听到。
“你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龙泽刚。”谭书义故意使坏。
“不是这个名字。”
“龙子乔。”
龙泽刚气得用力动了几下,谭书义赶紧求饶:“我叫,我叫,你轻点。”
“你快叫。”龙泽刚故意威胁道。
“乔子哥。”
“嗯,继续,不要停。”
“乔子哥,乔子哥……”谭书义每叫一声龙泽刚就动一下,叫快一点就动快一点,这是一首绝美的交响乐,谭书义则是拿着指挥棒的指挥。
两个人穿好衣服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六点一刻了,谭书义催促龙泽刚快点。
“小弟,你一会让我慢,一会让我快,我到底是快还是慢?”龙泽刚慢腾腾地穿袜子。
“你还开玩笑,你看看几点了,爸爸和龙宝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糟了,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得快点。”龙泽刚赶紧起身。
谭向东带着孙子趴在窗户上等,看见斯巴鲁开进小区的时候小家伙欢呼的到门口去准备拖鞋。到家已经是将近七点,谭向东很不高兴。
“都几点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龙宝早就饿了,让他先吃都不吃。”
“爸爸,路上有点堵车,回来晚了点。”谭书义一脸的尴尬。
“龙宝饿了怎么不先吃饭?”龙泽刚穿好拖鞋把龙子谭抱了起来问。
“我要等乔爸爸和义爸爸回来一起吃。”
“龙宝真乖。”龙泽刚说完就抱着龙子谭坐在饭桌前。
“龙宝,吃饭之前要先干什么?”谭书义严厉地问。
“吃饭之前要先洗手,要唱两遍小星星才算洗完。”龙子谭小声回答后迅速从座位上爬下来去厨房洗手。
龙泽刚看着听话的小家伙呵呵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的手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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