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几张合照。他似乎很少看到这些不同于都市繁华的地方,一路显得很好奇,时不时的问我怎么会知道这里,我说我是神,神当然什么都知道,他大笑。那一路,我的记忆似乎出了些问题,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的大脑不能正常运转。于是我总是向他求证我和他究竟认识了多久,一次一次的把他问的很烦,不停的告诉我,正好是五年整了,因为我们认识的那天我刚刚过完生日,我一遍一遍在心里重复着,已经五年了。走完了那条街,他看着我,等我说话。
“亲爱的,这一路,我觉得离你好近,我觉得,很幸福。走吧,我们今天独处的最后一站。”
我们那天独处的最后一站是当地很有名的电影院,因为出色音响和屏幕而倍受看客的青睐。
那是我和姜鹏分开之后第一次和我爱的人一起进电影院看电影,因为和小海在一起的时候,我终究是不爱他的,就好像方兴不爱我一样。那天看的是一部爱情电影,我喜欢它的广告语,趁我们还活着,我们结婚吧。四周的黑暗让我可以放肆的拉着他的手,时不时的凑过脸去亲他的脸,但也只是偶尔亲他的脸。看到前排有几对情侣在电影途中偶尔用舌头互相交流着观后感,我很羡慕,只是我不能保证如果亲了方兴的唇,我还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看完电影的时候,方兴去了厕所,我给赵宏发了条信息“我俩独处结束,马上去饭店,晚上买两个蛋糕,一个吃,一个浪费,浪费的那个可以很随便。”他简单的回了一个哦字。方兴从厕所出来之后,我和他一起去了晚上要聚餐的饭店,然后进了赵宏订好的包间,赵宏和小年还没来,所以我和方兴两个人坐着,我要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杯,走到他旁边。
“胖子,我们认识五年了,我喜欢你快五年了,你从不属于我,但是至少今天,你是我的,我很开心,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口喝光了啤酒,他开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正在我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赵宏和小年到了。看到我俩的样子,大笑着走进来,关好了门。
那一晚,他们点好了蜡烛,然后三个人幼稚的喊着许个愿,我闭上了眼睛,许下了自己的愿望。当赵宏把那个用来浪费的蛋糕拿出来的时候,方兴没有说要砸蛋糕。但是我吹灭了蜡烛之后,自己却像个傻逼一样把脸狠狠的压在了蛋糕上,抬起头,一脸的奶油,自己哈哈大笑,他们三个先是愣住,然后也跟着笑起来,只是我眼角的泪,融在了那些劣质的奶油里,谁都没看到。在我洗好了脸之后,我们吃着蛋糕,吃着菜,喝着酒,我控制着自己少喝,只是到后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放纵了自己,也许我只是不想在今天结束的时候是清醒着失去。最后的时候,赵宏端起了杯。
“胖子,动物,你俩明天就飞回去了,这次能给动物过一次生日,你俩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聚会。”我和方兴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饮而尽。回到宾馆的时候,我真的已经无法继续保持清醒,喝了一些解酒的饮品,然后洗过了澡,看着表,还有一个半小时,这一天就过去了,躺在床上,点了根烟。“喂,方兴,咱俩认识多久了?”我推了推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我旁边的胖子,问到。“我靠了,你是不是更年期啊,今天磨叽了十几遍了,五年!五年!今天正好是五年!我不再重复了”他一脸痛苦的嘟囔着。“五年了啊,真是快。都已经五年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我又抽了一口烟,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灭了烟,关了灯,我主动的抱住了他,他没有抗拒。黑暗中,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暖,我又一次没有抑制住泪水。
“今天的生日,是我这些年过的最幸福、最开心的一次。五年了,一转眼都已经五年了,真的,真的谢谢你答应我一天的要求,亲爱的。”我喝多了,所以我可以语无伦次吧;我喝多了,所以我可以放肆流泪吧,我喝多了。我的泪滴在他脸上,他没有说话。我吻了他的唇,一触即分,因为那一瞬间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当他向我靠过来的时候,我顺势抱紧了他,阻止了他想做的一切。“我爱你。”“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我可以。”“我不想!方兴,我不想!因为这样我才是我,你才是你!我还能继续陪在你身边!”我哭的更放肆,抱住他的手臂却依然没有动,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然后在他耳边不停的喊着亲爱的,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称呼只属于这个夜晚,就好像灰姑娘的水晶鞋和南瓜马车一样弥足珍贵,只是灰姑娘等到了他的王子,我却等不到方兴的爱。也许是在我睡着之前,又也许是在酒精冲昏我的意识之前,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和他就要分开了,我终归是他的一个过客,他始终不爱我,不管我怎么跨越,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他,就算有一天短暂的拥有了他,他还是会离开我。然后我抱着他,沉沉的睡着了,只是我应该是微笑的。
☆、二十五,独白
聚会总会结束的,生日也总会结束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照旧,没有了亲昵的称呼,没有了酒精的放纵,只有两个人偶尔冷静的交谈。赵宏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和方兴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聊着天。他和小年一起过来,然后四个人吃了早饭,之后就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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