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誉楠趴好后,寒睿找了找医院拿的药,口服的给他拿出来,倒好水然后喂给寒誉楠吃。外敷的,寒睿也是小心翼翼,就怕再碰疼他。
上药不可能做到不疼,药蛰的皮肤很疼,但是这次寒誉楠没有大叫,也没有哭,他知道这次自己不配,不配跟父亲谈任何条件,也不配让父亲同情。父亲现在能够搭理自己,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药上完了,寒睿就开始脱衣服去了浴室。听到浴室的哗哗的水声,寒誉楠又开始想事情了。这几天都要这么过,要比之前三个月还要痛苦,但是自己现在为什么不仅没有难过的感觉,反而非常亢奋,不过在这呆多少天,只要是从这走出去后,就会又有一层新高度,说实话,寒誉楠受够了每天碌碌无为看着自以为是的老师在上面侃侃奇谈。他喜欢新鲜事物,喜欢刺激的东西,但是却又很矛盾,也希望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至少不希望有太大的变故,比如,母亲去世,自己必须要被父亲带回主宅……
寒睿洗完澡吹完头发后,就上床了。这里只有一个床,但是够大,两人就算打着滚睡都没事。其实不是寒睿太小气了,只是以前从来这都是只有一个人住的。寒睿还记得他被父亲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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