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我就到你那小破公司门口吊死!
玉梅这是说的什么话!周彩霞走上来,把何老大推开,自己站在卧室门口温温柔柔的拍门:你大哥这不是火窜上头了吗?你快让我
正说着,李玉梅在里面唰的一下拉开门,她在有限的时间和条件下把自己整理的井井有条,冷若冰霜的看着周彩霞:我倒是要听听,你们有什么事儿能一大早报丧似的闯到我家来!
那我们进屋说!周彩霞说着就要往卧室进。
李玉梅反手把门锁上,然后自己当头走到了客厅坐下:老大进了我的卧室算是怎么个说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就在这儿说!
周彩霞跟着坐下来:行,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怎么着我听别人说,你说我吞你的款子了?玉梅,这帽子能是乱扣的?我啊,今儿就是来讨这个说法的。周彩霞说着翘起了二郎腿:凭着良心说,我和你大哥没少帮衬你们吧?这房子是不是老大跑下来的?这家具是不是我们家给的?就说不是全新的,那也没用多久,老大张嘴说给就给你们了。怎么到头来你们不念着我们的好,反咬我们一口呢。
李玉梅冷笑一声:我不跟你吵,这事儿跟你说不明白。然后扭头冲着何少川说:少川,打电话把你刘叔叔叫过来,咱们理论理论!
何少川点了点头就去拨电话,周彩霞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见她这种态度,李玉梅心里犯起了疑惑。
没多久电话就通了,接电话的是刘学军的老婆,她刚听了何少川自报家门之后就说:刘学军出门了!不在家!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李玉梅也有些愣住,然后看到周彩霞一脸得色,很快反应了过来:你干什么了?
看你这话说的。周彩霞笑着说:咱们自家人的事情,搀和外人干什么。
何少川觉得刘学军肯定不是出门了,毕竟当着老爷子的面和妈妈都商量好的事情,就算临时有事情要出门也不会连通知一声都不肯。结合周彩霞跋扈的性格,何少川觉得刘学军肯定是被支出去了。
何老大跟着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脸戾气的看着李玉梅说:大哥现在做生意,手里是有点儿钱,你们困难就只管张嘴,但是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知道吗?
周彩霞跟着说:这回你们高利贷的事情,我们是不知道,早点说给我们知道,何新也不会被牵连成这样,他去清泉乡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受罪,我心里也难受。周彩霞顿了顿,又说:这样吧,我和你大哥是存了点儿钱,你们欠的那笔款子,我们帮你出一半,余下的你们自己想想办法。我们这一半,一分利,五年内还清怎么样?
李玉梅冷笑一声:算盘珠子倒是打够响亮!
站在门口的何少川冲着李玉梅比了一个出门的手势,然后猫着腰偷偷出了门,现在也顾不得别的了,随手把停在院子里的一辆自行车推出来骑上就走。
没多久到了琉璃厂,结果刘老爷子却不在,看门的是孙爷爷,见何少川急的一脑门子的汗就拿白毛巾给他擦汗,一边说:刘老头说今儿有事要办,早说好让我来帮他忙的。
何少川听了更急了:那孙爷爷你知道刘爷爷去哪儿了吗?我有特别着急的事要找他!
孙爷爷直摇头。
何少川没有办法,刚想去刘学军家找他,但是一个激灵想起来他们分新房子的事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先赶了过去。
到了之后,何少川凭着印象里的地址拍开了门,就看见戴着安全帽的刘学军,他开门看见来的人是何少川还愣了一下,忙把手里的油漆桶放在地上问何少川:你怎么过来了?
何少川一看刘学军这样就知道他被蒙在鼓里了,于是赶紧说:刘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啊!咱不是说好了今天去找我大伯他们嘛!不知道他们听谁说了什么,一大早堵到我们家去了,两个人快把我妈挤兑哭了!
刘学军一听这话不干了,两下把手套摘掉扔在地上然后就要往外走,何少川见他门都不知道关上,心里感激的不得了,就仔细的进屋把门窗关好,然后追了上去。
刘学军骑着自行车就要走,显然是把何少川忘记了,何少川知道他是太着急了,大跨步追上去然后跳到后座上:刘叔,我替我爸妈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我爹说我说的没错,我办什么事儿都办不好。刘学军尴尬的说:说好了今天去找何老大的,但是昨儿他顿了顿,接着说:有人跟我说你们两家私下里已经说好了,我也没再打电话过去确认确认就真把这事儿放下了,也就是你这会儿来了,不然再等一下我就带着你刘爷爷进城检查身体去了。
何少川没说话,他猜也猜到了,骗刘学军的肯定是他老婆,不然刘学军不至于不打电话确认一下。
刘学军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样子,何少川当然也不追问,只是说:这种事儿,您愿意站出来帮我们说句公道话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您是不知道,我大娘死不承认当年拿了钱,现在说愿意帮我们还一半的高利贷,然后一分利让我们五年内还清给他们家,现在在我们家逼着我妈点头答应呢!
睁着眼说瞎话!刘学军骂了一句,但是到底是顾虑到何少川还是个高中生,他就没有多说,只是快把自行车开成飞机了
两个人到了家,正听见周彩霞半句话:拎不清!你一再说那钱是我拿了,谁看见了!?李玉梅你不要血口喷人!
正在气头上的刘学军呯的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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