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认识,认识!”闻主任笑了,急忙去给我倒茶。
呵呵,好渴呀,早就想喝茶了。很客气的用双手接过闻主任手中的茶水,顾不得茶水还是烫的,吹走杯中的热气,就小心地嘬了几口。要是一杯冰镇的水该多好啊!怎么刚才就忘了去买一瓶水喝呀,全怪街上碰到的那个男人,弄得人家没了心思,竟连忘记买水喝了。喝着手中的热茶,答着闻主任热情的问话,不久就见外边跑进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一进门就喊:“闻主任,分到我们学校的秦老师来了没有?”
“来了,这不,这位喝茶的就是。”闻主任上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说:“秦老师,这是你们学校的黄校长。”
我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呵呵,有点瘦,但人还算精神,比闻主任好一些,也养眼一些。
“你好,黄校长!”我说
“你好,秦老师!一上午我都盼着你来呢,终于把你盼到了。你吃了饭没有?”
“哦,他吃了。在乡里张瑞琳那吃的,张瑞琳是秦老师的哥的同学。他的哥哥是宣传部的秦主任。”闻主任替我回答,正好我可以喝茶,我冲黄校长笑笑,继续喝茶。
“哦,刚听到秦老师的名字时就想你可能就是秦主任的什么人,原来果然就是。”黄校长一见我就满脸是笑,现在笑得更好了。弄得我连忙将自己的笑容加重了几分。
黄校长见我在笑就说:“好,那咱们现在就下去吧,你的行李在哪?我叫了人搬。”
“在乡里呢!”
“走,那咱们去拿。再见,闻主任!”黄校长说完伸手拉我出门。
“再见,闻主任!”我赶忙回头向闻主任也说了这句话。闻主任却过来和我握手,我只好也伸出了手,和他点头微笑。啊,他的手好冰啊,这大热天的,手却还这么没有温度。不过他的话是热情的——“以后到乡里来了,就到教办来,吃个饭,别客气。”“好啊,谢谢。”说完,我将手抽回了,估摸着再让他我几下,我的手一准会结冰的。
跟着黄校长出了中学校门,就看见一个壮实的男人等在学校门口。听见声响,那人转身看我们,啊,怎么是他啊!
“是你?”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这两个字的。
“怎么啦,阿旺,这就是分配到我们村小的秦老师。走,一起到乡里去拿他的行李吧。”
哦,他的名字叫阿旺呀,这么说我可以有好多机会看到他了,不知道他家离学校近不近?“好,好!”我冲着他笑,没想到从他厚实的嘴唇蹦出的也是这两个字。两个字蹦出了口,他竟没话了,只是露着雪白的牙齿冲我笑,一边局促地搓着那双大手。他怎么好像在紧张?怎么跟街上时比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刚才在街上他可是挺会说的,难道他觉得我不怎么样?我们就这样竟僵持了有两分钟的模样。还是黄校长说话了:“陈阿旺,你发什么愣呀?走啊!”
“哦,表——表哥,没啥呢!哦,陈,陈老师,你吃了饭没有?没吃的话,我领你到饭馆去吃,可别饿了肚子。”
“你吃了没有?”这是中国人打招呼的一句常用语,似乎也已成为我们国家的一个国粹。已经是第三个人问我这个相同的问题了,不过我仍然对此怀有感激,况且出自于他的口。“吃过了,谢谢你,陈大哥!”
他显然放松了自己的心情,说话也爽朗多了。“什么陈大哥,很生分的样子,叫我阿旺,想叫哥就叫我旺哥吧。呵呵,陈老师,以后我还想叫你娃娃老师呢。”
怎么还把我当娃娃啊?
“阿旺,你可真会套近乎啊!”黄校长在旁边笑旺哥。
“华哥,什么叫套近乎啊,我是让陈老师尽快和大家熟悉起来罢了,我在帮着你做工作呢,别把好心当驴肝肺了。陈老师,到了陈庄你就是到了家一样,别把自己当外人,我们那有半数人姓陈呢!”
敢情他也姓秦啊,这么说真可以叫他旺哥了。我和他同姓?忽然心里开始失落起来,他要不和我同姓该多好啊!秦阿旺,怎么不是李阿旺,黄阿旺或阙阿旺啊!旺哥和黄校长还在热情地说着什么我就没听清了。
到了乡政府,旺哥和黄校长直接到了瑞林哥住处取行李,瑞林哥招呼大家喝茶,看见我闷闷的,以为我在愁到乡下后山里的寂寞,就和黄校长和旺哥嘱咐关照的话,俨然就如我亲大哥一样。
“放心吧,张干事,这些话还用说吗?陈老师到了我们那我会把他当亲兄弟一样好好照顾的。”旺哥笑着说话。
谁要你把人家当亲兄弟了?站在三个都笑脸对着我的人,忽然感觉自己很孤独,不由得想起了老师,真想长双翅膀飞到老师的身边哭一把啊!碰到了好好的一个人,却只是我的一个同姓大哥。
脸色的突然阴郁,让他们三个感到无所适从。旺哥也不说话了,在他看来,我是在为要下乡了所以不愉快,他似乎开始怕他的豪言以及笑语触伤我这个正在伤心的人。
“呵呵,高兴一些呢,其实我们那还是挺好的,你到了那就知道的,好兄弟!”旺哥伸手在我的肩膀拍了几拍。黄校长也一旁附和。说着,他们就搬起了我的行李,旺哥很轻易地就将箱子扛到了肩上,空出另一只手还要拎被子,不想被黄校长拎到了手上。“兄弟,走吧!”旺哥回头朝我笑,并没有挪开脚步,而在那等我,仿佛我要去的不是学校,而是他家!不好意思再把不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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