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就这么挺着。最后满枝的花儿就只留下我一朵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身着红色云文勾边的黑衣少年,不是绿衣裳的莫执。
黑衣少年说他叫连钰,加上今生陪了我九辈子了。
后来的每一天他都像莫执一样,倚在海棠树下翻一本古旧的书,他不像个书生,倒像个闲来无事翻书解闷的侠客。
终于,有一天,我从枝头落下来,意识弥留之际我感到恰好落到了连钰的肩上,他把我轻轻的拿起,放到了书里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和书的刹那,他眉目间有悲悯之色。
我突然觉得,这辈子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错综复杂的命理水人能知晓前路在何方,只在乎这一秒的安闲,下一秒何方何妨。
☆、深宫
他们说我是父皇的准接班人。可是我是小皇子,我前面还有一个大皇兄。只是,他们说,大皇兄是一个傻子,而傻子是不能当皇帝的。
不过,我倒觉得那么漂亮的大皇兄根本一点都不傻,他比谁都看得明白,只是表现的木讷了些,不说话罢了。
我很喜欢大皇兄的,他什么都好,性格温良,写的一手好字,琴棋书画样样通达,每天都在寝宫里以抄佛经为消遣。不像我,从小就是个闯祸精,最喜欢的就是和武状元摔跤。
可能是因为母妃在的缘故,无论我怎么胡闹,父皇都只会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可是,还是会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而大皇兄的母后,本来的茉知皇后却很早就过世了,据说是红颜祸水的罪名被赐死的。还有人无意间提到母妃是幕后的主使。所以,每次看到大皇兄,我都很想去和他一起玩,但是,却又觉得很对不起他,于是望而止步。
那天,我读着父王为我请来的我的仙师从宫外带来的传奇话本,看到有好些皇孙贵族都会偷偷往宫外跑,间或是遇到貌美的女子成就一段美好姻缘,间或是遇到侠客异士自此浪迹天涯。心里顿生向往。
于是乎,我和淮官仙师道出了我的想法,仙师大加赞赏,于是拍案一定,择日出发。其实,时风比我大不了几岁,他生在道观倒是有一派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只是在人前,我叫他仙师,他叫我皇子小徒。背后,我们俩的时候,那是一个哥俩好。
所以,第二天,天色大好,正适合微服出宫。我和淮官大摇大摆的穿着民间的大红长袍子一路从我的端本宫愣是招摇到跨出皇城门口。居然,没有人拦着我们。
出了太和门,我们晃悠到集市,有时风在我自是不用担心什么的。看到路摊上果然倒是有很多摊贩,和话本中描写的不二,书读多了,看到集市上的玩意儿固然稀罕,但是倒不像话本里的那些个主人公一般表现的很明显。淮官还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刚才还在苦思如若殿下买了好些个这些民间的玩意儿,可不是都得本仙师提着去。’
‘恩,倒是个好主意。’我调笑道,于是,淮官顿时无话。
走了好些个地方,最后逛到一家偏颇的茶馆,店面旁飞扬起的锦缎旗帜上书‘茶话清明梦,梦话清明茶’几个大字倒是很让我感兴趣。于是乎,我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淮官大步跨了进去。
店里果然清明,一个客人都没,不过看着纤尘不染的倒也赏心悦目。俩小侍童把我们引上二楼雅座,揭开帘帐,里面坐着一个身着象牙白衣衫的男子,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银发垂下来遮住半张面孔,宽松的衣服遮不了身段的瘦削。我正在想着这是何人,那人便抬眸往我这里注视过来。挥一挥衣袖,薄唇轻启‘恭候多时,二位请坐。’
这人真是美得不像话,呆滞片刻,淮官提醒我落座,我才回过神来。
侍童端上茶水,白玉杯盛着端在手心微凉,看着银色绒毛在水中起伏可见,茶叶呈螺旋状在杯中沉浮,‘这茶是银螺?!’要知道银螺花是我茗国的敌国文莲国的特产,所以银螺这茶在茗国几乎绝迹,我也只是在书中看过关于银螺的描述,自两国交战的40年来,想是父王也不曾喝过此茶。
白衣衫邪魅一笑,‘对茶,你倒还是和从前一样。’
‘从前?你见过我?还有这茶,你从何得来?恕我直言,若是让朝廷知道了此事,你可是有口莫辩。’见我疑惑,白衣衫明显很得意,但没给我解疑,却说了另一个话题,
‘这茶你若是想找,可以往百拓山上去一遭,到了那里,你自然会知道。’
说完这句话,他便起身悠悠的走出雅间,然后,我和淮官便被请出了清明茶肆。从那以后,当我再和白衣衫相见时,已恍如隔世,却是他在河东我在河西,敌我两立。自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 很忙啊,还是尽力更新吧。
☆、百拓
出了茶馆。我思索再三,觉得就这么回宫太亏。所以还是决定望这百拓山走一遭。毕竟,这茶我还是有些在意的,因为大皇兄的母亲,茉知皇妃就死于此茶。
有了此意,我便将一问淮官仙师“仙师大人,这百拓山一行依您看来可否?”
淮官唰的一声打开他那把风骚的折扇幽幽的说道“若我说,不好。徒儿可就不去了?”
我也是唰的打开折扇,风骚的挑眉“我只是问你一问,去自然是要去的。”
“我的父皇哎,这百拓山怎么这么高啊?也太难行了点,大夏天的,就这么阴森森的,晚上还了得!”我抱怨连天。“淮官,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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