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想了想:“我虽人卑言轻,但恩师与义父那边我也会劝上一劝。可是世家如今的状况你也知道,储位如何,怕还是要看那些武将勋贵的谋算吧?”
话至此处,两人又是沉默,太子对世家亲善,又非好大喜功乐于征伐的君主,这样一来,武将们无疑便少了很多战场上立功封侯的机会。可以世袭爵位的勋贵们还好,对于把持底层兵权的中下层兵士来说,太子恐怕不如口口声声喊着开疆拓土的雍王讨人喜欢了。
“也罢,我先回衙门,有传召再回。”秦佩拱了拱手,先行而去。
裴行止看着香泉榭三个大字,心头火起:“快先把这牌匾撤下来劈了烧柴去。”
秦佩一回刑部便被团团围住,也不知为何,好似人人都知晓他定是由东宫而归似的,个个拉着他问个不休,仿佛一瞬间全成了储君最忠心的臣子。
“行了,”刘缯帛适时地打断,“秦佩你随我来。”
秦佩跟着他进了内间,好在刘缯帛虽然为人耿直,可做事从来老辣,对秦佩耳提面命了半天,也只说了部中事务,并未对太子的身体问上半字。
好不容易挨训完,秦佩抱着半人高的公文正准备告退,就听刘缯帛低低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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