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不适?”秦佩秀气的眉蹙得死紧,伸手去搭轩辕冕的脉门。
轩辕冕任他把脉,玩笑道:“孤可不似以环这般闲情,又是探望你那手帕交,又是在家里养兔。孤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是谁自诩顶天立地的西北男儿,瞧不起人家江南书生的?”
虽然太子近来精神是比往日好些,可脉象却仍旧虚浮紊乱,可见御医所谓大安痊愈,尽是东宫放出的消息。
压下心中忧惧,秦佩勾起嘴角:“殿下以为刘侍郎可算是大好男儿?”
“刘缯帛么?”轩辕冕毫不犹豫道,“既忠且贤,还有难得的耿直之气,自然称得上。”
秦佩笑道:“我部刘侍郎自幼深谙针凿之术,别说荷包罗帕之类简单物什,就是绣个喜服都不在话下,难道他就不是大好男儿了么?且不论我养这几只兔子自有深意,就算我宦途寂寞养来解闷,也不过是铮铮男儿的雅趣罢了,有何稀奇?”
轩辕冕哑然失笑:“倒是孤偏狭了,也罢,今晚便留下用膳,算是孤赔罪。”
秦佩看了眼窗外暮色,“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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