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却也只能继续收集下去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都是被逼得,不是被逼到死路了,谁愿意冒生命危险。
直觉感觉到这剑格里还藏着些什么东西,应该就是自己上次看到的那剑修青暝生平的一些片段,姚涟虽然好奇,但还是不打算现在就看看是咋回事,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去魔教,说服魔教教主,然后让他帮忙救师兄,其他的一切事都好说。
召唤出银霄,姚涟带着宋澜之再次摇摇晃晃地飞上了高空,去往他们的目的地,南洋魔教。
……
一条诺大的官道旁有着一片树林,树林存在的年份虽不算是久远,却也已经有着二十几年的树龄了。
树木高大,繁茂,虽不算是遮天蔽日,但也足够藏下许多不能示人的东西了。
“啾啾啾……”一只多嘴的小麻雀飞进了这片树林,停在枝头不厌其烦地卖弄着他那拙劣的歌喉。
黑影一闪,一枚树叶飞快的穿进了小麻雀的咽喉,将它的身子与头彻底分了家,小麻雀瞪着他那圆溜溜的眼睛,无力地跌落在地,溅起了几片枯叶。
“老三,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身为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忍字,所谓忍字头上一把刀,刀都能忍,何况是一只小麻雀呢。能忍者,方能成就大事,老三你知不知道啊。”树荫遮挡的一处阴暗处,一名身着黑袍的青年人如是说着,教育着他身旁的另一名唤作老三的青年。
老三抚摸着手中的爱刀,声音平静且波澜不惊地说道:“二哥,你可知我为何杀它。”
“为何。”二哥不解地瞪大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好学宝宝般向他的三弟请教。
老三勾唇一笑,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來,“因为它太聒噪了,我烦,所以就杀了,说起來这只麻雀倒是和某人的性子有些想象呢……”
二哥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就知道这小子蔫坏蔫坏的,沒事就拿自己开涮,自己不就是啰嗦了一点点嘛,至于搞这么大的歧视吗。
开涮也就开涮吧,只要不耽误主上的大事就好。二哥转过头去,索性不再看这个令他十分上火的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这条唯一的官道。
随着太阳的升高,树影也开始变换起來,变得越來越小,露出隐藏在树影中的黑影,黑影一闪,又瞬间沒入树影中,消失不见,快得就好似沒发生过一样。
这份静寂,直到临近晌午的时候才被打破。
“啊。救命啊。”
“啊啊啊,,”
两声响亮的嚎叫突地从上空传來,仿佛鬼泣,狼嚎般刺耳,随着与地面越來越近,这嚎叫声也越來越大。
一大团黑影遮蔽了树林的上空,头顶的天空蓦然黑了下來,就连这些个在此等候多时的刺客也都有些傻眼,一时间竟沒反应过來。
“砰,砰,砰,”三声巨响接连响起,这天上居然掉下來俩人,一巨剑來。
“哎呦,哎呦喂……”趴在地上的两人不住痛呼,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其中一名少年模样的人捂着自己的腰,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來,一脸怨念地盯着仍旧在地上趴着的少年抱怨道:“哼,胖纸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快到南洋了,你怎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下呢。”
这成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路痴加恐高再加驾驶技术三流的姚涟,至于从空中迫降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听到宋澜之的指责,姚涟苦着脸嘟囔道:“真气不够用了,还怪我了。”
宋澜之被姚涟这推卸责任的一句话差点儿沒气得背过气去,不怪他。还能怪自己吗。真气不够用了你不会提前降落吗。歇够了再继续,这样抢抢抢,有毛用。还徒增一身的淤青。
“胖,胖纸哥哥,你,你,你还要脸不要了啊。”宋澜之颤抖着双手指向姚涟,他感觉自己和姚涟近距离的几天里,那个犹如男神的胖纸哥哥与自己的距离越來越远了。
“嘿嘿,”姚涟垂着头猥琐地笑了笑,“要脸。哥哥我本來就叫姚涟啊。”
蛮不讲理地说出这句话,姚涟正抬头看看宋澜之那张羞愤的脸时,眼睛还沒定焦呢,只听唰唰唰几声,脖子就凉了。
待到姚涟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就彻底不敢动了,仍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生怕晃动一下脑袋与身子就会分了家。
也只有一瞬间的功夫,那原本藏匿于这片树林中的杀手们竟同时出现,纷纷拔剑将剑尖指向姚涟和宋澜之的要害之处。
姚涟和宋澜之每个人身上最少都比划上了十几剑,最恐怖的是,这些黑衣人数量之庞大,刨除将他们围起來的二十几人不说,周围的树上还占满了黑衣人,密密麻麻的,搞得跟人猿聚会似的。
看着眼前放大的死扑克脸,感受着那犹如实质性的杀气,姚涟胆寒了。擦啊,自己好地方不掉,怎么就偏偏掉进了土匪窝里了。呸,是比土匪窝更严重的杀手窝里,瞧瞧这一身黑衣的,不是杀手还能是黑鬼不成。
“二哥,三哥,这二人该如何处置。”将手中剑指着姚涟脖子的那黑衣人向身后一处询问道。
“处置。自然是……”一个有些阴冷的声音不怀好意地说道。
“三弟,怎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是杀那该杀的人,而不是在这里滥杀无辜。”另一个声音有些急切地反驳先前那人,这人虽是个直性子,但是避去了他们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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