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吸了口气,继续对戚飞说:“这杯酒,算我感谢姐姐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我水水不是傻子,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是能力有限,不能以涌泉相报。”水水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酒。戚飞也站起来喝光了酒,对水水说:“咱们姐妹这么多年了,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干啥。你呀,好好的过日子,别再整那些吓人的事了,就算是报答我了。”
水水点了点头,走到我这边,弯下腰对我说:“胖子,你这段时间也操了不少心吧,看你瘦的。等到秦箫回来见了,肯定得怪我们没有好好照顾你了。”水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等秦箫回来,就赶紧摆上几桌吧。我在里边的时候都在想,你们可别先摆了,我连个闻味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好了,我也出来了,你们可得尽快办事了。”
我笑着说:“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等秦箫回来才行。要是我一个人能够摆酒宴,请大家去吃,我早就请了。呵呵。”
“那咱可说好了,秦箫回来赶紧办。别等我的馋虫都饿死了,你们还没个动静。”水水还想说些什么,电话突然响了,他赶忙接听。他对着电话沉默了半天后,才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我尽快赶回去。”
电话挂断,李爽马上关切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水水若无其事的向大家宣布:“也没什么大事,我妈她的那个男人死了,他女儿打电话来说让我回去帮忙处理点事儿,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那得赶紧回去,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梁强说。
水水摆了摆手,说:“不用那么麻烦,晚上坐火车就回去了,也没几个小时。”
“我和你一块回去!”李爽说。
“你和我一块回去?到了家里咋说?问起来,你是谁啊?”水水问。
“能是谁啊?你老公呗。反正你以后也回那里了,管他那么多问题呢。”李爽已经决定了要陪水水一起回去。
“嗯。那好吧。你去买票啊,我可不钱。现在身上一分都没有了。”水水说。
“我买就我买。”李爽说话的时候,梁强、戚飞我们三个人都要翻钱包,把钱包里的整钞都拿了出来递向水水。水水先是不肯接着,我们都说是算是吊唁的费用,水水也只好收下了。水水走到戚飞身边时,戚飞小声问水水:“怎么说死就死了?不会是你给他吃的那些东西吧?”
水水嘴一撇,说:“关我什么事,他翻车把自己砸死了还能怪到我头上啊?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让我妈又变成寡妇啊?”
大家匆匆吃过饭,送水水回去收拾东西。李爽买了下午的车票,到陕北已经是夜里了。加上前些日子的几场雨,更加深了秋天的潇瑟。李爽怕陕北比西安冷太多,多给水水拿了几件衣服。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站内,看着很像是一个老板身后跟着一个拎包的跟班。
一周后,李爽和水水又从陕北老家回到了西安。李爽的所有假期都休完了,刚到西安就返回了队里。水水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戚飞问水水:“你妈同意了?”
“嗯。同意了!”水水说。
“这么痛快,就没有点惊讶啥的?”
“这有啥好惊讶的,两个人好了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这回刚好,把事挑明了,省得偷偷摸摸的了。”
“李爽特高兴吧?”
“他也没咋高兴,这事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咋跟他没关系呢?这么多年吃这么多苦,图个啥,不就是想俩人在一起嘛。”
“是就图俩人在一起,那也跟他没关系啊,跟老头有关系。”
戚飞瞪着眼睛看着水水:“你啥时候还跟个老头有关系?”
水水一拍脑门:“哪是我跟老头有关系。是我妈跟老头有关系。你以为我说啥呢?”
“我问的是你们俩的事。那你说啥呢?”戚飞问。
“我俩的事就没跟我妈说。我说的是我给我妈找了个老头的事。”
“靠,你那后爹才烧完头七,你就急着给你妈找了个老头啊?”戚飞对水水的做法大为不解。
“切,他们两个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妈死那爷们,这些年就不行,看着是个男人,实际上就是绣花枕头。她一死,我妈就问我她跟着那老头行不行,我说不行。后来我妈就求我。我就说,让那老头每个月往我银行卡上打一千五百块钱,要是不打的话,你们就别想在一起!”水水把东西都放好后,坐在床上一边撩开我的t恤看我的肚皮一边说:“胖子,你瘦的太厉害了,肚子都有花纹了。”
戚飞还在想着水水刚才说的话:“你让那老头每月往你卡上打钱?你把你妈当似的包月呢?一天五十?那要是人家俩人登记结婚了呢,你咋办?”
“结就结呗,他们结婚也得给我打钱,要不然,我就去搅和,反正老头有钱,又不在乎这一个月千把块钱。”
“那你也不能这样吧?”戚飞着实接受不了水水的这种作法,一直在记算着如果这个老头身体好,每天都做的话,还不如找个“鸡”划算。如果每天做三次,才稍微划算些,但身体未必吃得消。如果按节假日休息的话,老头更亏。
水水根本不听戚飞“亏不亏”的那一套,只是说:“你以为在和以前似的啊?现在二婚的好多都是带着工资的,你得按月往卡上存钱,要不然,人家才不干呢。我要钱也不是我自己花,我是怕俩人好一阵子,老头觉得不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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