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吧。”
“我不去。不去。”他闭着眼睛摇头。他没有力气抬起头来,只是在枕头上蹭来蹭去。他努力的支撑起上半身,挪动着趴到我的身上,四仰八叉的压着我,又在小声的说:“老婆,我要。”
我抱着他,说:“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传递到我身上后,我把他翻到床上。秦箫却要我趴在床上。我照办。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慢慢的,我感觉到他在顶我。我侧过头去问他:“干嘛呢?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我要。”秦箫抱着我的肩膀,头紧紧的靠着我的头,不断的努力进入我的身体。可惜太干燥,他始终无法进入。最后不得不我找来润滑剂和套子。就这样,他在迷糊中完成了一次还算及格的作业。他在我背上喘着粗气。
渐渐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上变得潮湿,没过一会秦箫的身体变得又粘又滑。他躺在床上,没超过三分钟便大汗淋漓。这汗比平时做爱要来得凶猛。我不停的给他擦汗,十几分钟后,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头发,床单也湿了好大一片。慢慢的汗收了,秦箫也精神了起来。他裹着被子坐在床头看着我笑:“咋样?舒服吗?”
“还好意思问。你自己说舒服吗?”我从柜子里找出新床单,准备换上。秦箫披着被子坐床上跳下来,站在床边看着我扯下被他弄湿了的床单。
“我觉得挺舒服的啊。你不舒服?”
“上一边去。没见过你这样的呢。都病成那样了,还耍流氓,太不要脸了。”
“那咋了嘛。不耍流氓,哪能这么快就好起来。”秦箫还觉得自己十分有道理。
“我就奇了怪了。你吃了药,喝了姜水,一点都没见效,怎么一耍流氓就好了呢?看来你是故意的。”
“谁说的啊。我是真发烧了。一做爱就好,说明老婆你是味良药,能治发烧和感冒。”
“那下次谁要是发烧感冒,就让我和他做爱去算了。”
“敢!谁要是敢碰你,我就废了谁。”
“我自愿的还不行吗?”
“那也不行。你是我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良药。谁也不准碰。”秦箫坐在我刚换好的床单上,说:“老婆,给我煮碗面吧。我饿了,刚才做的太猛,都虚脱了。”
“少胡说啊。还好意思说太猛,你刚才那是蠕动,跟蛆似的,能用得了多少力气。”
“唉呀,你就帮我煮碗面嘛。人家现在是病人,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他往后一仰,被子一摊,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大叫:“你这是虐待,是家庭暴力,我要去市妇联举报你。”
我怕他再冻着,扯了条毛毯盖在他身上,说:“你去举报吧。看人家理不理你。”
“那你也得先让我吃饱了再去啊。饿着肚子去举报,没等到那呢,先饿死了。”秦箫又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老婆,你就忍着饿着我吗?我那曾经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容嬷嬷。老婆。”
“服了你了,你又琼瑶上身了吧。一会吃饱了我看你还有啥话说。”我刚进厨房,就听见秦箫在卧室里大叫:“老婆,加两个鸡蛋啊。我得补一补。”
秦箫大快朵颐的吃着面。每次看到他吃东西的时候,都觉得很幸福,好像什么食物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得十分美味。一碗面又把秦箫吃得满头大汗。他见我注视着他,突然变得不好意思,侧低着头自己偷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说他笑自己每一次瞎闹都能得逞,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像小流氓。我说小流氓没有他那么帅的,没他那么干净的,人家身上都有文身,不是文只猫,就是文只狗,还有文四喜丸子的。
我们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到了很晚的时候,秦箫提醒我该醒了,否则早上起不来,上班会迟到的。我很想告诉他我已经不用再上班了,可以陪他聊到任何时候。但又不想让他为我担心,还是老实的睡了。
早上我照倒要装成上班的样子从家里出来。吃过早饭,戚飞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家帮忙准备狗狗追悼会的事。开始我还以为戚飞只是开玩笑的,等到了他家才发现他真的给狗狗弄了个灵堂,挂着的是狗狗的黑白照片,狗皮放在桌子上,还摆了个灵位。戚飞买了些黑白纱幔,自己坐在地上扎花球。我见戚飞几乎都快弄妥当了,问他我需要做些什么。戚飞四周看了一下说:“打扫卫生。”
“我贼,为啥打扫卫生的事每次都是轮到我头上?”我问。
“因为你打扫的干净。快点吧,一会那帮贱人们来了,还有的忙呢。”戚飞弯腰在地板上捡起大块的碎纸碎布,指着厨房告诉我说:“一会打扫完了,厨房里还有水果要洗,还得准备些吃的。有你忙的呢?”
“不是开追悼会嘛,怎么搞得跟成亲似的。”
“这叫丧事喜办。赶紧着吧,那帮贱人来了就干不成啥了,他们一折腾,会更乱。”
“那我还收拾啥啊。反正一会还要乱呢。现在我打扫,一会乱了我还得打扫。”
戚飞站直了腰,双手叉腰,看着我说:“胖子,你不可爱了。现在变得话这么多。你再不赶紧干的话,我就把秦箫叫过来帮忙。”
“日,你就贱吧你。居然敢用这招对付我。算你狠。”
打扫完客厅,我把需要用的水果和食物准备好。我看着客厅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吃的,有红枣、苹果、桔子、香蕉,还有可乐、雪碧、葡萄汁、红酒、二锅头、啤酒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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