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还可能会类似面瘫。相比之下,戚飞现在只是出现眼角有些下垂的情况还算是不错的。
等到戚飞的伤口拆线的那天,水水早早来到了医院,陪着戚飞东拉西扯的,为的只是能让戚飞放松一下心情,不至于看到自己受伤的脸以后会万念俱灰。提前我叮嘱了水水,无论看到戚飞的脸上是什么样子,都要表现得可以坦然接受。如果我们一下子惊恐了,会给戚飞造成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对于以后的生活会有非常大的影响,甚至会出现很多危险。
到了拆线的时候,在我和水水的陪同下,戚飞忍着疼痛让医生扯掉了穿在肉里的线头。医生每扯掉一小截,戚飞都会发出被刺痛一样的呻吟声。我和水水的心也跟着被刺痛一下。揭开纱布的那一刹那,之前没有见过戚飞换药的水水突然张大了嘴巴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几乎能听到水水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点点惊慌的声音。我马上扯了一下水水的衣服,水水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他立即闭上了嘴,牙齿紧紧的咬着微微颤抖的嘴唇,眼睛里却漾着泪光。
戚飞一直都闭着眼睛,他似乎在猜测着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或者在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医生拆完线后,戚飞站起来,面对着我和水水笑了笑:“咋样,还认得出是我吧?”
我说:“认得出,认得出。”他脸上那道疤很长,在他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抢眼,肉红色的伤口扭曲的长出一些新肉,看着就像恶作剧装扮一样。他不禁眼角有点下垂,嘴角也有点上提,说话时,嘴角有点向斜上拉动。
我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帅气的戚飞。我真想一下把戚飞拉进怀里痛哭一场,因为我无法想象他这么要强,这么在乎自己容貌的一个人以后该怎样去面对这些,该如何生活。可我还是忍住了,勉强对戚飞微笑,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僵硬的抽动着。那笑容一样无比生硬。
戚飞又问水水:“咋样?”
戚飞这一问不要紧,水水直接搂住戚飞哭了起来。我上前去拉水水,生怕场面失控,现在最难受的不应该是我们。我们只是觉得非常痛惜,而真正该痛哭该发泄的是戚飞。戚飞拍了拍水水说:“哭啥嘛。不就是道疤嘛。我又不上台表演,没事。”戚飞对医生说:“医生麻烦您再给我弄点纱布把这疤盖上吧,我怕一下子吓站我的朋友。”
医生在戚飞的伤口上又贴了一块纱布,这样看起来和他在病床上时没有太大区别。戚飞轻轻摸了摸,对水水说:“这回行了吧,别哭啦。我都没哭呢,你哭个啥?”他头前带路,我和水水跟在他身后回病房。
水水抽噎了两下,擦了擦鼻涕说:“嗯。没事,我只是一时太激动。你现在的样子太男了。我看着激动。人家都说,真正的男人身上都得有点伤疤,你现在是真男人。我一直都觉得男人脸要贴块创可贴够帅。”
“我这估计不行,创可贴太小。我这个得贴块护舒宝。”戚飞说。看着戚飞坐在床上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安。如果他能够像水水这样哭出来或许就没什么事了。表面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澎湃,他只是还没有到爆发那个点呢。
☆、63 香辣鱼
秦箫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戚飞家。回到家后,戚飞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许久都不动一下。我怕戚飞想不开,就让秦箫陪着戚飞在阳台聊天。我和水水打扫房间。住院的这段时间,戚飞的房间窗子没关,落了很多的灰尘。水水一边擦灰尘一边报怨,开始只是说腰酸背痛嚷嚷着不干了,见我还不停的忙碌着也没好意思真的停下来不管。后来水水慢慢凑到我身边小声问我:“你觉得戚飞真的没事了吧?”
“我也担心这个呢。”我看了看水水。水水朝阳台看了一眼又看着我说:“我就怕他哪天突然想不开,万一再从楼上跳下去。就算不跳下去,再弄个什么开煤气呀或是喝药自杀的也让人没法接受。”
“是啊。他的心结打不开,轻生的念头始终会有的。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出事。可是,我也不知道咋帮他打开心结,光靠他自己,这时间长度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去呢。”我说。
“都是玉妈这个老脏p干的好事。你看着,我非得好好的收拾他一顿,他把戚飞害成这个,他自己也别想好过。”水水手里拿着抹布使劲的拧着,似乎他手里的布就是玉妈的脖子,让他这样拧能够发泄出心里的怨气。我知道水水若是冲动起来,会做出一些非理智的事情,他不像戚飞那样可以隐忍些。即使是同样发怒,水水的爆发程度和破坏力都会强于戚飞。戚飞在多数情况下会比水水冷静些。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如果戚飞能够在这件事情上学着像水一样,爆发出来,心结也就解开了。他一直这样忍着,就如同一颗随时都可能会爆的炸弹,让人时刻担心着,提防着。
我劝水水说:“你别惹事啊。戚飞受伤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你别把自己也折进去。你再掺和进去,这事就又复杂了。玉妈是老江湖,啥下三滥的招都会使。”
“下三滥是吧,别以为就他会。真是要滥起来,指不定谁更下流呢。”水水越想越气,最后把抹布一扔,说:“改天我叫几个人去砸了他的小店去,给他个警告。”水水所说的玉妈的小店是指玉妈在步行街租的一个店面,专卖男士内裤。
以前听戚飞他们提起过,玉妈在那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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