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程沐礼貌地鞠躬,“我希望做一个为人民说话的公仆,引起群众灵魂共鸣,呼吁大家关注弱势群体。跟别人相比,我的优势应该是对公众的影响力更大。”
政商勾结,沆瀣一气的水比娱乐圈更深。叶笛拍拍涂术的肩:“对啊,这是我们都无可比拟的。交个朋友吧,因为优秀的人是相互吸引的。”
程沐看了看时间,笑意清浅:“学长,我先走了。”
叶笛露出失落的眼神:“他回来了?好,你路上小心。”
新年的街道上,两旁的梧桐树上挂满了一盏盏红灯笼和中国结,许多商铺张贴着寓意吉祥的对联或者横幅,商店的功放热热闹闹地播放着当下最流行的音乐。
程沐刚进门就瞧见了程嵩远煞有其事地系着围裙在捣腾。
餐桌的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二十来个小汤圆,像一个个翘首期待他归来而探出的圆脑袋。
程嵩远被面粉ji-an了一身,眼角下挂着一滴白色的粉末,他的手黏糊糊的指着托盘:“这排是奥利奥馅,这排是士力架馅,这排是葡萄干馅。”
程沐望着这些黑暗料理,撇嘴道:“嵩远,你是把我家的存货都扫荡了吗……”
程嵩远倾过身子,凑到他耳边:“我想把你扫荡了。”
酒会的美食是一种摆设,让人望眼欲穿,却是中看不中吃,汤圆一上桌,程沐食指大动,扫吃殆尽。
见程沐如此赏脸,程嵩远一下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明媚如初。
程嵩远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用手机观看视频,他的脖子很性感,低头或仰视,总像白天鹅一样高傲而有韵味。
这是一段程沐几天前的竞选演讲,原本属于私密行程,而且政界的消息一般是不会曝落于公众的,却不知道被谁偷偷录制上传了。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每一条路都是一种生活方式,不代表前人走的路就必须要走下去的,为了周遭指指点点,而放弃了自己所坚持所热爱的。非洲割y-in的习俗,女子长大后必须割,有不愿意随波逐流的,邻居就出闲话,骂她败坏风气,以致父母觉得颜面尽失,流言蜚语无形逼着世人屈服。那些有病不求医,吃香火的村庄;那些一夫多妻制的年代,都只是局限在自己狭义领域里的观点,谁又妄想说服谁。有些很可笑的习俗,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然,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我们每个人都其实是故事的主角,对于自己奉行的,深信不疑。”
程沐身着loewe浅蓝色衬衫与dsquared2黑色西服亮相北京政协会议中心,明亮的眼神纯净又带着沉稳,嘴角的微笑温柔又感染力十足,无形之中散发出j-i,ng英气息。
人的本性就是趋利避害,程沐本以为可以无声无息地略过,等到收锣罢鼓,再去面对。
程嵩远流星踏步地朝他走来,带着一股子戾气:“你真是闷声干大事的人!政协常委哦,叶笛提名的。”
可这也无非是在气头上应允的事,程沐双眸如电,j-i,ng准捕捉到他的视线:“你再说一遍!”
程嵩远眼里燃起火光,怒气几乎迸s,he,却在下一秒一咬牙关,抱着抱枕生起了闷气。
程沐心虚地有些蛮横:“你不说,就再也别说这事!”
一物降一物,程嵩远吃了亏,却不能太怂,总要维持些气势:“你让我说我就说啊!”
“嵩远,对不起。”猝不及防,程沐大大地拥抱住他。
“啊?”转折过快,程嵩远短暂恍神,他不太懂这出乎意料的道歉。
程沐的脑袋靠在他膝盖的抱枕上,牵起他的手,抓乖卖俏地去推他:“你在美国的时候,我和叶笛见面了。叶箫约我和钟思贝他们一起烧烤,其实我明知道会遇见他,我还是去了。政协常委的事,我也是那天被告知的,后来我用心准备了提案,因为我想融入上层社会,拥有根深蒂固的人脉关系,我们现在人微言轻,有朝一日,我们若有话语权,就算不能像西于尔扎多蒂,哪怕像肖冠那样,便不必受人左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是一个太妖孽,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容小觑?还是另一个太好哄,三言两语就能被安抚?程嵩远若有所思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沐儿,我不惧任何对手,你不要利用他的感情,这样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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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你大发慈悲跟我说对不起啊。”
“我就是想到一句话,媳妇不是用来气的,是用来疼的,所以就想大度一点。”
“你再说一遍!”
“好事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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