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甚至有点发麻。
李骁岩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瞬时掐着方言的脖子就把人给按墙上了。
他双目微翕,死死盯着方言,摸着被打的地方不怒反笑。
“你说你后爸也是,那脑子那心眼,怎么就当上局长了呢?我说什么他都信。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啊,我一跟他提你他就什么都答应。”
对,就是这个要杀了他的眼神,反正他都不喜欢他了,还不如让他恨自己得彻底一点。
方言抬腿就给了李骁岩膝盖一脚,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反应。接着就又是一脚,李骁岩感觉不到痛一样,不动也不松手。
“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宁梵?”
李骁岩的眼睛发红,看着方言那双一提到“宁梵”两个字就冒水的眼睛,就觉得胸口给人轰了一炮。
方言刚张开嘴,看到口型的李骁岩一下就把人嘴捂住了。低头喘了口气,继续盯着人家:
“换一个,不问这个了。”
李骁岩把手从人家脸上放了下来,双手撑墙,把人困拙也就是壁咚】
“你以后能不能好好学学撒谎?”李骁岩无奈又有点恳求地问。
方言对着面前的脸,犹豫了一会儿。
“好。….”
“我把钱还给你爸,然后房子和车子卖了,你跟我去s市。”
“李骁岩你有病啊!”
“你不跟我走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
“你不信试试。”
李骁岩松开方言,一瘸一拐地走出阳台,走了一半忽然停下折了回去,一伸胳膊把方言拐到怀里,搂着出了阳台。
管你喜欢谁,管你想在哪,反正人他是不打算放了,爱咋咋地吧,他差不多摸清了,方言不是那种会一直撞南墙的人,反正过几天他习惯了就好了,认命也是优点。
什么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反正他能软能硬,不要脸也不要命,他就不信还有他办不到的事儿。
☆、40
人在压抑,郁卒,低沉的时候,往往都会选择一言不发,沉默不做声。方言睁着眼,像个石像一样呆到了天亮。
外面的光线渐渐可以让他看清对面的大楼,方言开了口:
“我要回家一趟。”
李骁岩的胳膊腿还圈着方言,闭眼装作没听到。方言试着动了动,无果,懒得再跟他耗,朝着压着自己胸口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直到咬出了血印,对方才收手。结果方言刚坐起来,腰又被环住了。李骁岩眼睛都不睁,也看不到方言毫无生气的脸。
“你最好趁我还有点理智的时候松开我。”方言轻声说,李骁岩偷偷睁开一部分眼皮,就看见了方言一副打算跟他同归于尽的表情看着他。李骁岩当下做了个假装伸懒腰的动作,放开了他,身子转到了一边。
“钱你找时间还给我爸,我跟我家里人说清楚就会跟你走。”方言是这么说着,但,
他才不信。
门一开一关,屋里就少了一个人的气息,李骁岩放松下神经,才发觉身上痛苦得想发抖。骨折的地方因为昨天的闹腾,方言一走就打气一样肿了起来。
他想方言可能不会回来了,毕竟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只要方言回去跟他爸对上词,他就露馅了。李骁岩拿起电话,开始联络卖房子的事,看着眼前这一屋子狼藉,李骁岩无奈地嘲笑自己,他最近好像惹上了不得了的人,黑白两道都有,不断被人找麻烦,加上他才知道方言他妈是a市的房地产大佬,想按死他也就几个电话就够了。a市他已经待不下去了。本来以后自己抓的是小鳝鱼,现在才知道是龙太子,他一个小泥塘子,也真是野心大得没边了。当然这也不怨他,他满心满眼都装着方言了,哪能注意了那么多。
要放弃么?开玩笑。可是自己确实已经没底气去拼了。他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那一通吓唬管不管用,也可能适得其反让方言更讨厌他也说不定。时间只过了几个小时,但是回想昨天却又像过了几年。
一夜未眠,身体也忽冷忽热的,李骁岩想自己大概是发烧了,他好多年都没发烧过了。
没有钱,没关系。被找麻烦,没关系。被人打,没关系。生病,也没关系,他从小到大都过惯了这种日子,应付得得心应手。现在只有一件事,他无法承受。
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疲劳让他支持不住,很快就陷入了半沉睡半昏迷的状态。
知道自己在做梦以后,李骁岩的心反而放了下来。有意识,至少说明他还活着。这个梦像陪伴他十几年的老友,从一开始的排斥和纠结,到现在的习惯与解脱。
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清晰,他甚至可以看清方向盘上的标记,不过还是看不到是几路车。
之前梦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路上了,这次还要自己点火。
车子缓缓启动,他开上了那荒无人烟的城市公路。窗外时晴时雨,一个站牌都看不见。他感觉自己有些焦急,不停地向窗外看,却又看不到一个人影。他努力回想着之前的梦,走的是哪条路,哪道街?他努力踩着油门,却没有一点加速的感觉。
别让我在梦里,都见不到你。
李骁岩睁开眼,窗外天气阴得看不出现在几点。这大概是他做过最平静最无聊,也最揪心的梦了。
用还算完好的一只手撑起了自己快散架的身体。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下午了。嗓子也在这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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