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提着拖着到厕所的,隔间的门刚关上,项展宏就迫不及待地埋进了方言的颈窝,开始tiǎn_shǔn,然后用力吸出一块又一块的痕迹。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最开始见到方言简历的照片,到方言来到他的公司,再到往后的种种,无穷的吸引和欲念,都终日缠绕着他。
“你知道么?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对一个男人。”男人咬住方言的耳垂,大手伸进方言的衣服里摩挲。继续像怀里的人倾诉衷肠。
“我好苦恼啊,我竟然开始喜欢男人了。我每天就那么坐在办公室里看你,看你写东西,看你像个猫咪一样吃着面包,看得我都快疯了,想占有你,但又怕你受惊。可是你呢,你竟然说你结婚了。还每天带这么多印子来上班,是给我看的么?让我知道,每天□□的是个男人?”
项展宏狠狠地咬上李骁岩之前在方言后颈留下的吻痕,拼命吮吸,要把那块痕迹变成自己的。吸得方言发痛,不小心泄出一声□□。就是这浅浅的一声,就几乎把男人点燃了。男人双眼发红,开始撕扯方言的衣服,方言因为被下药了使不出力,只能徒劳无功地勉强推着一个比他精壮一倍的男人。
男人着急地把手伸进了方言裤子里,碰到了方言最不愿意别人碰到的地方,这一碰更是要命。
项展宏把人重新揉进怀里,往下拉扯方言的裤子和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最火热的部分释放出来,
不停地往方言身上靠。
“给我、、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让我进去、、、快、、、”下面进不去,只能在嘴上找点
慰藉。
项展宏把方言弄得满脸口水,抓住方言的手,往自己命根子上摸去,自己另一只手沾了些许唾液,又开始重试之前想要探索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闲着。
“用点力气啊小妖精,用力揉啊,要不你让我进去啊。”
说完嘴就又占住了,方言现在除了恶心还是恶心,手里还被迫塞进了一个类似肉质玉米棒的东西。虽然没有李骁岩的那么夸张,但是这玩意要真进去了也得要他的老命,他想起高中的那一次,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顿时清醒了不少。
后方经过项展宏的努力,变得滑润不少,似乎可以塞进去一根手指….
男卫生间忽然传出一声撕裂一样的哀嚎,惊动了正在走廊端菜的服务员。等有人过去查看情况,忽然一个黑影就冲了出来,从后面逃走了。
☆、52
李骁岩在家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今天是他生日,他本来想冲方言发一肚子火,都在听到方言声音的那一刻被熄灭了,转之变成了惊恐与担心。
方言的声音带了哭腔还有恐惧,在电话里不停地颤抖:
“李骁岩…..我好像…杀人了…我…我要去自首么?可是…我不想进警局。李骁岩对不起,我没听你话。你过生日我都没办法去陪你了。我走了以后,你记得去隔壁商场的水果电脑店,提你的电脑。我付过钱了,单子在鞋柜里。祝你生日快乐…我….”
“你在哪?”
“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家里人,我想去死….”
“金沙湾酒店?”
“你怎么知道?”
“你手机里我放的有追踪器,你好好呆着,敢乱来我回a市揍你弟弟!”
“可是李骁岩他们人很多。”
“但我只有一个你,你躲好,等着我。”
………………..
没过多久,酒店楼下来了一车又一车人,个个五大三粗,仿佛在寻找什么。在s市无依无靠的方言,看到这阵势,也吓得脚软,心脏狂跳。
他藏在酒店拉冻货卡车的驾驶座后面,忍着难闻的汗味烟味和体臭,躲过了一次搜寻。但是听动静人还是没走。冻货司机卸完货,估计就会发现他了。
他不想连累李骁岩,祸是他自己闯的,孽是他自己造的,他受报应是应该的,他只是觉得活的憋屈。他本来可以拥有那么好的人生,却被他自己活生生作贱成了这样。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大概是司机师傅回来了。方言豁出去了,一下坐起来,打开门闷头跳了出去。
结果一下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他以为是司机,可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就认出来了,委屈一下就崩塌了。
李骁岩一声不吭把他拉进了街边公厕的女厕所,随手放了个打扫的牌子。
进了隔间以后直接扒了方言的衣服,灯光很昏,就算那样方言也能看见,李骁岩看见他身上那些痕迹,想要杀人的脸。李骁岩摸了一下后方,没有被碰过的样子,表情缓和了一些。
李骁岩从背包里拿出一堆女人的衣服,给方言套上,再把方言的衣服塞进去,顺便给戴了个假发套。
“你手上这是什么玩意儿。”
李骁岩才注意到方言手上乌里八糟的一堆粘液,还带着几根……恶心的毛。
“我把他那抓爆了……”
…………李骁岩觉得背上紧了一下。
“他会死么?我看新闻,有个女的抓一个男人那里,把那男的抓死了…………”
“他不会死。”
“他叫了一声就不动了……”
“死了也活该。”
李骁岩用力洗刷着方言沾了脏污的手,然后把水擦在方言穿着的女式大衣上,背起方言就走。
方言把脸埋在李骁岩的颈窝,胳膊把李骁岩搂得紧紧的,弄得李骁岩心痒痒的。
救护车赶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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