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东京巴比伦中星史郎》里的娜娜),是日本的七星(其他地方也有,但是中国没有)。
而s也一种,目前国内说的七星就是这个……
(我想澄清的误会就是:别以为我真的不抽烟,不认识香烟的品牌……)
24.
邢泽,是华泰前掌权者的名字。
于他而言,这名字就如同“张沫”对我的影响一样深吗……
我放回本子,只是那几张照片仍紧握手中。
我不知道,答案,未必如我所希望地。
身体无力,我缓缓往外走。
我究竟为什么要上来这个三楼?
如果没上来过就好了……
看到这样的照片,看到照片中那个和我如此相似的少年,心中莫名失意。照片中他那似近又远的眼神压抑得我无法呼吸。
他做的事,依然残忍,他说的话,仍旧虚伪。只是在音容相貌之外,还有些别的,震撼着我。
是命运吗?
讽刺的游戏!!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和景蓝说话的声音。
他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最近他都是九点后才回来的!
这是书房,没有任何地方空隙可以躲藏,若被他看到,无疑会一枪打死我!
我拿出枪,打开保险,站在门后,这大概是唯一可以暂时掩饰的地方。
我不能乱!我本来就是打算来杀死他的!
没有什么可以动摇我,即使看到那几张照片,即使见到照片中那殷然的笑容,即使知道他可能和我一样!
是的,没有什么好动摇!!
房门慢慢打开,他推开门,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门口继续跟景蓝交代,好半天才送走景蓝,步入书房。
他走进来,没关门,也没看我这边,而是缓缓走向书桌。站在书桌前,他看着桌子,似在发呆,或想着什么。
照片中金发少年楚楚可怜的眼泪不断浮现眼前,一层层重叠在他优美冷酷的背影上。每次每次,都是这个背影,他连转身都不用,就足以抓控我灵魂。
门外的脚步声已远离,景蓝大概走了。
三楼只剩下我和他!
咬着下唇,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枪慢慢对准他的背,对准他的心脏,只要我扣动板机,他的生命就会结束!
我曾经想要爬到他身边才给他致命一击,可越接近他不但没拉近和他的距离,反而更看出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深不可测的鸿沟。
我怎么可能超越他!
所以,开枪吧!
我不要去考虑以后的事了,只要杀了他,我就自由了!我的心,至少可以挽回,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
很简单得,只要轻轻压下食指!
为什么……?
那么简单的动作,那么熟悉的动作,我竟然无法动分毫?!
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又不是第一次在对方背后扣动板机!!为什么要那么害怕?他根本没有发现到我啊!!
冷汗,没有停竭,在我额头不断流淌而下。
露台外几只小鸟又吱吱叫个不停,他注意到,慢慢移步走出去,看着小鸟。
他始终背对我,我不知道表情,却直觉此刻的他该是天真地!
天真地卸下所有伪装,展露出只有他自己独处时的表情。他伸出手指,引诱小鸟靠近。
长得漂亮,连动物都能欺骗吗?小鸟怎么能没有怀疑,便跳上他手指!
猛然,他一把抓住鸟的身体!
鸟在挣扎,叫个不停,啄着他的手指。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鸟的翅膀。
我以为他会折断那脆弱羽翼,但他只是握住。良久,他叹气一声,松手,把鸟放了。
手中枪没有松,心在摇摆——我早知道,他其实是很可怜得,他受得伤太深,比我还深,才会酿就出如此不正常的性格。
做得黑社会,哪个不可悲!
他弯下身子,手放于露台,头枕手上,非常缓慢得,头斜转过来。
我终于看到他的表情了,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孤独寂寞表情,颦眉间吸引住我所有魂魄,无法移开视线。
那是天地都要崩溃的冰寒风景线……
我知道自己动摇了。
看到这样的表情,我不可能不动摇!
就如同我看到他的脸色,他终于也看到拿着枪的我。
没有太大反应,他依然靠于露台上,只是收起寂寞神色,恢复漠然,盯着我。
不知为何,我失去了开枪的冲动。
他启唇:“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说得非常慢,仿佛没睡醒般,神情涣散,一点儿也不像被枪指着的人。
我没出声,他想了想,缓缓起身,朝我走过来。
我以为他要拿下我的枪,意外是他仅仅走到我旁边酒柜,拿出酒杯,倒了半杯红酒,坐到旁边沙发上,开始自饮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红酒,颜色很深,像血似地。他含下半口,品味浅尝过,才顺着喉咙咽下。
唇角透露暗红,这是幅很美丽的画面,我想起小时候听到关于吸血鬼的故事。
血很适合他,就如同黑色般适合他。
枪仍对准他的心脏,它已成为我此刻唯一能掌握的优势,一个没什么了不起的优势。
我预感到自己终究是要输给他……
这算什么?
我为何突然要同情他?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值得我同情!他对我的残忍,足以让我把所有子弹都射入他心脏,让他死十次都不够泄愤!
只是……心里涌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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