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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我要你永远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在他的唇离开时,我看见了李徘古的身后,站着一脸阴沉不定的李李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自从那天之后,我和李李吉的梁子就结下了,那粗细度,和非洲部落哥哥们颇受好评的生~殖器有一拼。
在李家,我的身份是多样的。
碧姨的闭门弟子。
李氏兄弟的玩伴。
厨师的小帮工。
扫清洁大婶的帮手。
但最准确的,应该是--吃闲饭的。
每天,我会和李氏兄弟一起起床,吃饭,在他们去上学后,我则来到小书房,跟着碧姨为我请的家庭教师学习。
学习的内容是广泛的,文化课,音乐,舞蹈,美术,还有武术。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每天,都有很多很多的肉吃。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家里,有李李吉这个人。
他是我的天敌,正如我是他的天敌。
每天放学回家,不论我躲在哪个旮旯,钢琴下,窗帘里,草丛中,他都能揪住我的辫子,将我给拖出来。
“小叫花子,看见你就烦。”这是他的口头禅。
我觉得奇怪,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每天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将我揪出来呢?
想了很久,真相只有一个--李李吉犯贱。
我有多讨厌李李吉,就有多仰慕李徘古。
他对我很好很好,虽然那种好,就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从不打骂,有空闲时,便摸摸我的脑袋,以亲昵的姿态。
每当他这么做时,那一天,李李吉就会欺负得我更厉害。
当然,每一次,我都会还手,可随着年龄的增大,男女力气的差异也越见明显。
在和李李吉的打斗中,我开始占下风。
在接连一个月脸上都挂了彩之后,碧姨开始传授我绝招。
那一天,当李氏兄弟都去上学后,我被碧姨叫到了泳池边。
她穿着大红的比基尼泳衣,更映得肤白胜雪,在碧清的池水中,她像是一条美人鱼般灵活地游动。
我蹲在池边,边吃着烤肉,边看着水面上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右眼淤青,左腮肿胀--都是被李李吉给打的。
碧姨游够了,从池中上了岸,出水的刹那,清澈的水流在她身体表面覆盖出了一层衫衣。
她的美丽,足够刺瞎人的眼睛。
披上佣人递来的浴巾,碧姨躺在沙滩椅上,闲闲地问道:“想报仇吗?”
答案是肯定的,我点头点得差点没把脑袋给摇下来。
“知道你打架为什么会输给李吉吗?”碧姨戴上墨镜,吸着鲜榨的橙汁。
“那是因为……”我十分肯定地说道:“我肉吃少了。”
碧姨:“……”
我的答案并没有得到碧姨的赞同,她的意思是:“之所以会输,那是因为,你没有使用女人的武器。”
见我面露疑惑,碧姨为我做了示范:她优雅地站起身,两条纤细长腿张开,双手交握,开始慢悠悠地,极尽媚态的做着伸展运动。
而双臂间的两个白嫩圆球,则在挤压下不断地移动着。
当它们向左边倾斜时,正在修理树枝的园丁从树上摔了下来。
当它们向右边倾斜时,正在喂狗的佣人将自己光秃秃的手指伸给了狼狗,并被毫不客气地咬了下来。
当碧姨弯腰,两个圆球显露出最大程度的性感时,泳池边站着的四个面无表情身着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酷得不行冷得不行的保镖们的鼻孔中“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地pēn_shè出八道血喷泉。
碧姨不费吹灰之力,便让方圆五里之内血流成河。
我目瞪口呆外加万分的敬佩。
碧姨袅袅婷婷地返回沙滩椅上躺着,风情万种地掀动了一头长卷发,总结道:“这就是女人的武器--胸器,有了它,你可以征服一切男人,以及享受他们辛苦打下的江山。”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一望无际的平原,觉得如果用这个胸去袭击李李吉,很可能反被他打得四肢骨折。
“你现在还小,所以这个武器暂时还用不到,刚才给你的示范,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跟男人斗,不一定非要拼力气。”碧姨拍拍手,叫佣人拿来一个精致古典的梳妆盒,道:“这,才是你现阶段需要的东西。”
我怀着激动忐忑好奇兴奋食欲不振排便不畅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梳妆盒。
在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我愣住了--那是一块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鲜红欲滴的坚硬得杠杠的板砖。
我将其拿在手中,掂了掂,觉得非常顺手,仿佛和它上辈子就认识似地。
碧姨艳红的嘴唇中轻轻吐出一句话:“看见脑袋,就往死里拍。”
当天,李李吉的脑袋就被我的板砖给砸开了花。
正文 第一点不欢其人(七)
从那之后,我便整夜整夜地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就装着我那相见恨晚的板砖。
只要李李吉敢对我动粗,我马上拿出板砖,照着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
经过几次开瓢之后,李李吉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花剑。
毕竟他练花剑练了多年,说实话,有剑在手,我打他不过。
不过幸好,那花剑虽然厉害,可携带不便,所以并非每次打架时,李李吉都能将剑带在身边。
所以,有剑的时候,就是我被他拿着花剑追得满屋子乱窜,没剑的时候,就是他被我拿着板砖追得满屋子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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