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郭正池在家守在郭夏天身旁寸步不离,熬药输液换手上的药均是亲力亲为,他一直认为自己这个儿子如同马路边上的杂草般生命力异常旺盛,仿佛打不死的小强,总能没皮没脸的跟自己唱反调,殊不知他也只是个十五六的孩子,也有脆弱的一面,也吃五谷杂粮,也会生病。只是像现在这样昏昏醒醒靠营养液维持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因此对自己之前打那两巴掌尤为懊悔。
期间,郭夏来了两次。每次都是默不吭声待了会儿然后皱着眉叼过一根烟的功夫便离开了。
肖秉生夫妇倒是隔三差五的来,且萱萱早已被送回比利时,不过肖罗却一直未曾露面。
约莫又过了两三天,郭夏天的体温才终于回到了37度以下,晚上也再没反弹。
转天便到了周末。清晨,郭夏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瞧见床头站着一人影,他使劲眨眨眼费了好半天才看清是郭夏,眼里顿时有了神采,抓了抓自己发紧的喉咙才哑着嗓子问道:“林轩呢找到没?我妈呢回来没?”
郭夏眯着眼锁着眉,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叹口气走出房间向楼下喊道:“爸,天天醒了!”
很快,郭正池大步流星的脚步声传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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