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他抿着嘴巴,没有说话。
我死死的盯着蓝色的火焰燃烧着那张扭曲的脸,脸发出了犹如动物般的吼叫声,周玲身上的头发很快的烧没了。
脸怨恨的看着我们,但是火焰渐渐吞噬了它,使它变得模糊,空气中散发出了浓烈的焦炭味道,但是却没有灰烬。
火焰慢慢地退散了下去,等到它把所有的头发都烧掉后,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我的脑袋也不疼了,头上的血也消失了。
周玲虚脱的趴在地上,她不停的抖动着自己的脚。
我们回过神来,马上去看仍然昏迷的周玲。我扶起了她,火焰把头发燃烧的连灰烬也没有,但是周玲身上却毫发无损,只有她的脖子上有着乌青的勒痕。
周铃慢慢的抖动着眼皮,睁开了眼睛,随后她猛烈的咳嗽。她推开了我,自己慢慢的爬到了椅子上坐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很多口气后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慢慢睁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傻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刚才的事情她都应该听到了。
最后她开口说道:“为了艺术,我可以付出一切,也可以出卖一切。所以我并不后悔。”
在镜子里浮现出了周玲的笑容,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但是此刻我却觉得那笑容犹如恶鬼一般,冰冷,疯狂!
白翌看着周玲,他皱了皱眉头,我发现他握着拳头,他和我一样,对这样的疯狂十分的无奈和悲哀。
过了一会,周玲回过了头来,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声谢谢,就先一步走出了化妆室,但是我却看见在她的背后似乎依然有一张脸,诡异而又疯狂的微笑着,周玲又抚了抚自己那没有的长头发。
“为了什么,你宁可不得轮回,永生坠入修罗,成为这样丑陋的发鬼呢?”
第8章鬼市(上)
一般来说人们都不怎么喜欢走夜路,当然倒不全是害怕晚上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更大程度来说,人就是无法忍受黑暗。他们是喜欢在阳光下生活的一种动物,黑暗不属于活人,温暖和光明对于他们来说有的时候比什么都更加的重要。
但我倒是蛮喜欢在夜晚出来走动的,夜里的空气比白天清新许多,而且十分的安静,生活在都市里的人总是很排斥喧闹,但是却又无法离开城市化的生活。
白翌今天居然感冒了,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感冒。半夜三更睡得正熟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先前当是老鼠,没过多久居然听到抽屉开合的声音。
“我靠,这年头老鼠都成精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开了灯,我意外的看到白翌正维持着翻箱倒柜的动作往这边看过来。
一阵沉默,然后白翌一个喷嚏在这时分外清晰地响了起来。我其实还没完全醒过来,听到这动静就顺口问了句:“你干嘛呢?”
白翌揉了揉鼻子,视线又转回抽屉里去了,继续方才的翻捣大业,并且带着浓重的鼻音边翻边问:“家里的感冒药呢?”
鼻音?感冒药?抓住两个关键点,我愣了一会儿神反应过来白翌感冒了?然后又想起来前段时间我生病的时候,药都给我吃完了。当下皱了皱眉头,翻下床随便披了衣服说:“别找了,早被我吃了,我给你去买吧。”顿了顿又回头问了句:“你要不要吃糖?”
白翌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会:“什么糖?”我不自在的咳嗽了下,我感冒的时候因为嘴里特别涩,含几粒甜滋滋的糖就感觉舒服多了,所以看见白翌感冒我就顺口问了句,没考虑过其实一个大男人感冒还吃糖,其实不是一点点的奶气。于是尴尬地笑了笑后,我连忙说:“没,没什么。”
回过味来的白翌一脸坏笑:“你感冒要吃糖来下药?”
“……”我顿时觉得脸红成番薯,张张嘴却没解释出什么来,估计这事得越抹越黑。于是只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老子说的是喉糖!”说完我揣过钥匙钱包,打开门就走。
白翌一把拉住我,咳嗽了两声:“外面下雨,你不打伞就出去?”说着就递给了我一把雨伞。
我点了点头,拿着雨伞正准备出门,身后却响起了句:“要吃糖的话,明天我买两包回来。你要什么牌子什么口味的?”
“你有种再说一次,老子买老鼠药给你。”随手抄起门口的拖鞋往里面扔,我也顾不上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扯开嗓子就喊,然后嘭一声甩上了门。
气呼呼地走了出门,夜晚的寒意一瞬间包裹了过来,我拉拉衣服的拉链咕哝着“白天不是挺暖和的么。”
外面果真在下雨,但是不大,轻细的雨丝无声无息地飘撒着,在黑暗里也看不清,只在远处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的绵密细软的雨丝在空气中弥散出一层雾蒙蒙的水气。于是虽说是12月的天,却也带出了几分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意境来。
我抖抖雨伞撑了开来,深吸一口气后便踏出宿舍楼,凉沁沁带着水气的空气一瞬间让我觉得肺腑无比舒畅,连带迷糊的脑袋也清醒了起来。
凌晨时分大多数的药房都关门了,我只有走更多的路去那个距离最远的24小时营业药房。虽然雨夜散步听起来很是风雅,但毕竟是睡觉的时间更宝贵,所以我想了想还是舍了大路,往一条捷径小道走去。
巷子里很安静,我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起来。那里有一家小饭馆的后门,门口的垃圾堆的满满的,从湿润的雨气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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