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个男孩,等童童大一点,我们再去要个小孩就是。”
“我知道,要不是当年我任性一走了之,你和哥也不会那么快要孩子的。”余庆承认错误说,“从前不觉的自己错了,现在有了小孩,时时刻刻记挂着他,才知道当年错的有多离谱。父母兄长爱我,不是为了我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他们。”
“当大哥的不就得为底下的弟弟妹妹兜着点,我看你哥乐在其中。”梁若谷说,“你以后能过的幸福就足够了。”
“梁哥,我听我哥说你要禁他的房事。”余庆决定还是给他哥做一回说客,“你看在他那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别禁了呗。人生短短几十年,等再过几十年,你让他硬起来他也不一定能硬起来了。”
“瞎说什么。”梁若谷拿啤酒挡嘴笑说,“我就那么一说,让他长点心,注意一点,怎么会完全禁了。”
余庆张嘴,“感情你在调戏我哥呢?为我哥点蜡。”
“去睡吧。”梁若谷放松说,“你自己事都没解决,还记得八卦你哥。”
“呵呵。”余庆笑着配合,#我的大嫂是高级腹黑怎么破?##英明神武的大哥被大嫂玩弄鼓掌我要跟他说吗?#
呵呵,我自己的事都还没解决呢,果断还是回去睡吧,大人的世界我不懂。
第二天余乐童精神不是很好,抱着梁若谷就不放手,梁若谷哄着她,“童童怎么了?”
“爸爸,我们回去吧。”余乐童小声的说。
“为什么?”梁若谷问,“童童不是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吗?”
“可是爹地一个人上班好可怜。”余乐童带着哭腔说,“爸爸,我们回去好不好。”
“回去好啊,正好叔叔也想回去了。”余庆调皮的说,“现在童童下来自己玩,让爸爸和叔叔收拾行礼,然后下午就能回去了好不好。”
余乐童抽噎着点头,余可乐举着冲锋水枪一脸茫然,“爸爸,我们要回去了吗?”可是我还想玩呢。
“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你都要玩成一个皮猴子了。”余庆点他的头,“你不是想拿你在海滩上的收获给你干爹看吗?不回去你干爹可看不了。”
“好吧。”余可乐放下水枪,“爸爸,下次我们还可以来玩吗?”
“当然,爸爸还会带你去更好玩的海边玩。”余庆保证说。
余可乐冲上来抱大腿,“我最喜欢爸爸了。”
下午的飞机到b市,余喜来接的机,梁若谷自然的和他拥抱颊吻,好像昨天闹别扭的人不是他,余喜自然高兴,余庆暗暗赞叹,段位这么高,不服不行。
一家人在外面吃的饭,从机场到郊区不是很远,干脆去郊区吃烤全羊,蒙古包里载歌载舞,小孩子叽叽喳喳的玩的很嗨皮,余乐童还和余庆说悄悄话,想让叔叔也给她做一条蒙古裙,要红色的,边边上有小珠珠的。
余庆笑着应好。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余乐童早已睡着,余可乐还在小鸡啄米的强撑着,两方互相告别,余庆安置余可乐睡下也快十一点了。
余庆想了想,还是打开电脑,打开邮箱,一封邮件静静的躺在那。
那是余庆让人调查容胜岳的报告。
☆、第37章 猪队友
夜已经很深了,电脑屏幕也早已变成待机模式,余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已无喜乐。
离婚,大肆宣找,被逼离开容氏,父母离婚,自己创立公司,来自私生子弟弟的打压。艰难求存。
b市圈子里人人知道容家小子是个同性恋,还是个情种,叛出家族,形如笑话。从前有多少人以容胜岳为例教训自家子弟上进,现在就有多少人指着容胜岳为教训教育子弟慎行。
余庆都不知道容胜岳每次带着笑容出现在他面前是个什么心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容胜岳是怎样才能对着害他如斯的人喜笑颜开。
余庆一直认为容胜岳欠他许多,所以他拿着乔,折磨着他。打四年的广告算什么,他有钱,姑且也算他有心。可是舍弃家族事业,余庆也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牺牲。对于像容胜岳这种以继承人身份长大的人来说,继承家族企业,不只是为钱或者权,而是责任,是荣光。
容胜岳为了他舍弃了坚持和信仰,而他离开容胜岳的理由却是容胜岳为了家族企业稳定团结需要一个女主人。事情转一圈回到原点,他们没有在一起,他还失去了本十拿九稳的位置。两败俱伤,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他离开容胜岳,从来没想过要他过的不好。
是真的伤心过,绝望过,可是从他在婚礼现场逃脱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那些情绪,像那些虽然深爱却又分手的情侣们,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希望你好好的,得到你想要的。
余庆抹一把脸才知道已经泪流满面,苦笑着说,“这下好了,也不知道谁欠谁多一点。”
洗了脸后还是睡不着觉,余庆到阳台上去抽一根烟。他会抽烟的,只是怀孕带孩子,自动没瘾了。今夜情绪很复杂,唯有点一根香烟来缓解下。b市的夜空灰蒙蒙,只有远方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冒充星星。
伤春悲秋还没有半个小时,电话突然响起来,余庆低头一看,消失良久的容胜岳打过来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接,今天思绪不稳可能会做些不理智的事,可是身体却提前一步接起电话,虽然只是冷淡的一句嗯。
“还没睡呢?”容胜岳疲惫却又温暖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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