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赤裸裸的不堪被摆在了大众面前,事态甚至开始扭曲,有人说岑国安一年强j,i,an过上百的大学生,有人信誓旦旦说岑溪臣和严淼乱l,u,n后爱上了他并想搞死岑国安,有人说自己被岑溪臣买过春觉得对方很y-in冷可怖。更多的人开始因为这一家子而疯狂地黑起他们名下的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股份暴跌,董事会连夜开了两天的会,合作的研究人员打爆了公司的电话,办公室被公司里一些递交辞呈的新人趾高气昂地画上“去死”的红字,一些公司里的老人大哭着说公司真的是规规矩矩做事制药的,公司里的员工真的没做错什么这些天却被各种人r_ou_,该死的是岑家那一家子。
岑丰abo信息素研究生物有限公司生产的药剂被停售,随着药管局的介入开始对所有的信息素相关产品进行调查。网上的民众拍手称快,医院里却有人跪在地上求着医生给他开曾经岑丰公司研发的新型信息素代替品,自家的孩子患了信息素抗体症危在旦夕,是真的靠这个药活下来的,患者的家属不管岑家父子做过什么,强j,i,an犯也好绑架犯也好都随他们,只要他们公司底下的药能救人就好。医生一边又一遍地摇头,这个药现在没有供货途径。黑市开始炒价,人命关天的时候有人在社交软件直播自己买了那些患者家属买不起的高价特效药,然后一瓶瓶地砸碎扔进下水道,满屏全都是叫好。疯狂的患者家属提着刀来到公司门口说给他们药否则就杀人,药管局声称岑丰公司的药品经检查没问题时,痛失爱子的患者家属站在医院楼顶一跃而下。
把一些很沉重的东西拿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一张张道听途说的嘴。岑溪臣告诉过我,被囚禁的那七个月是他这辈子过得最爽最舒坦的日子。现在我想我大概也是有病,竟也开始觉得那些日子加了滤镜一样美好,那些被我们挂在嘴上的*殖器都不再庸俗。
我对岑溪臣说:“别等事情结束了,我们现在就逃吧,我随时能干你,还能养你。”
岑溪臣j-i,ng神一振,从满桌子的文件夹里钻出个头来,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我的脸一下。
他说:“我要是逃了,那就得天天吃全是糖j-i,ng的蛋糕,还要修你的水管,那我可不要。”
没人会感激留在战场上的人,临阵逃脱也是人之常情。岑溪臣抱怨说他实在是受够了网上的人天天用各种各样的脏话骂他,受够了无数人一边悲痛自己曾受过的怎样不公的待遇,一边大义凛然地站出来说“我不怕被人唾骂,只要那个该死的强j,i,an犯一家得到应有的报应,哪怕被报复也在所不惜。”
而在那些哗众取宠的小丑在网上被人们誉为神的同时,岑溪臣忙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在得知他的亲爹要逃出国外时亲手拨打了报警的电话。
“岑溪臣!老子他妈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可对得起你他妈个兔崽子,跟那个老jiàn_bī生下你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岑溪臣你他妈对得起老子吗,老子是你亲爸!亲爸!!!你他妈吃的穿的不是老子挣来的啊,老子对得起你岑溪臣!我是你爸,岑溪臣我是你爸!你一出生时我亲手抱着你,你他妈把你爸往死路上坑!”
岑溪臣说,岑国安和严淼不进牢子不行。他这些年也算是知情不报,也他妈有罪,公司现在必须被人接手,必须有个岑家的人能说事,要不然倒的不仅是岑家这个大树,还有一对仰着岑家活的人。错的是那俩老头子,公司牵扯的却是太多人活命的依靠,还有那些药剂一旦停止研究和开发,波及到的会是太多绝望的家庭。
我说:“岑溪臣,咱俩好好谈个恋爱不成吗?”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我快要疯掉。
岑溪臣含住我的手指咬了咬,我感觉到他的口腔的温度,但我有点恼火他到现在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直到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有时侯我以为岑溪臣满脑子的不正经,却没发觉他是在怎样的情形下还那样云淡风轻地和我开着玩笑。
岑溪臣是个强大的alpha。
尽管他爱敷面膜爱惜肌肤,尽管他在健身房锻炼那么久都没把腹肌练回来。但我知道他的强大,哪怕他现在只是缩在椅子上小小地打着张口,接到警方回拨的电话后忽然就j-i,ng神起来,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和警方汇报。
枪林弹雨里他是个站到最后的战士,哪怕背负着无法被洗脱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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