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笑着问:“几位差爷,你们找我儿子,是为了何事?”
官差公事公办道:“顾家小公子状告宁昌吉谋财害命,我们奉命来捉拿他回去受审。”
“谋、谋财害命?”徐立花表情僵硬,随后扯了扯嘴角,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家昌吉一向乖的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对对对,”宁恒山也在一旁点头,他搓着手,讪讪的笑着,“你们一定是弄错了的。”
“错与否,待我们将宁昌吉押往衙门由大人审问完毕就可知晓。”那官差说完,就转头吩咐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直接进去抓人了。
听了话,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官差很快就进去了里屋,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一旁桌上的钱袋子上,将其拿到自己手里,仔细端详了一遍后,他很快就瞧见上头用金色丝线绣的小字——
那是一个顾字。
将钱袋收进怀里,那官差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很快,刚才进去抓人的几个官差就已经架着酒还没有醒迷迷糊糊的宁昌吉出来了。
抓到了人,他们也不再跟徐立花他们多说什么,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而徐立花看着宁昌吉被这样带走,瞬间脚就软掉了。
呆呆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徐立花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连忙拉着还在震惊中的宁恒山就出了门,急急忙忙地往南城府衙赶了过去。
☆、44章
徐立花跟宁恒山赶到的时候,案子已经开始审了,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头,一眼就看到宁昌吉浑身湿湿嗒嗒的,跪在公堂之上瑟瑟发抖,很明显已经清醒过来了。
除了宁昌吉,公堂之上,还站着两个人,一个轻摇扇子的桃花眼青年,还有一个包扎着头部的少年。此时,那少年正愤怒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宁昌吉。
刚才那官差早已经将在宁恒山家里看到的钱袋呈给了上座的知府,这会儿已经成了最有利的证物。
根本不需要审问,当清醒过来的宁昌吉在看到本该已经被他杀死的少年正坐在公堂上的时候,就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整个人浑身颤抖,甚至还尿了出来,很快,他跪着的位置,就已经湿了一片。
恍惚了片刻,宁昌吉整个人都陷在恐惧当中,所以惊堂木响了第一声,还未有等知府问话,他自己就已经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把什么都给说了。
甚至因为恐惧,他不仅是将事情的经过全部交代清楚,并且连带着当初徐立花将宁修远推到河里差点害宁修远致死的事情都一起交代了,事无巨细,交代地清清楚楚的。
虽然后者跟他所犯的案件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宁昌吉本来就害怕的,也紧张,再加上他又抬头看了坐在公堂之上的知府还有周围目光冰冷严肃无比的官差,惧意加深,他脑袋本能的一片空白,就想着一件事情——戴罪立功。
他想,如果他现在告发一桩案件的话,他是不是就会被轻判,他不要死。
果然,知府听了宁昌吉的这番话之后,面无表情的脸上倒是升起了几分兴趣。
他本是年初时候刚刚调派过来的新官,正愁着上一任知府做的太好,他到来之后毫无用武之地,也没有了政-绩,这会儿就直接送上门来了两个案子,便觉得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兴奋。
这样一想,知府便握着惊堂木一拍,直接下令将徐立花跟宁恒山一同押上了公堂,又差人去请宁昌吉嘴里说的证人和还有宁修远。
本来站在外头焦急紧张的徐立花在听到宁昌吉说出这些话之后,自己都傻掉了,她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把她给告发了。
而宁恒山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被官差押进公堂,他们两个都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或者说,还处在不可置信当中。
直到作为证人,苏黎跟苏航的出现,徐立花终于是从浑浑噩噩里清醒了过来,她转过头,扬起手就想要打宁昌吉,结果却被按住了手,没有办法,她眉毛倒竖,张嘴就骂了出来,言语难听到了极点。
自然,宁昌吉也不是一个被骂了不还口的人,而且也不是一个孝顺的人,所以他也回嘴,明明是母子的两个人干脆在公堂上互相对骂起来,要不是有官差拦着,恐怕已经拳脚相向了。
知府在上头听得直皱眉头,惊堂木是敲了一下又一下,一声高过一声地喊:“肃静!”
惊堂木敲响桌面单调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怕了,终于是停了下来。
在徐立花跟宁昌吉都消停之后,知府这才放下惊堂木看向苏航,问道:“你便是宁修远吧?”
苏航摇着头,憨憨地回答:“我不是修远啊,修远他没有来啊。”
知府闻言,皱眉问道:“那宁修远呢,他在哪里?”
听到问话,刚才去请人的那名官差走了出来,他走到知府面前,附上去,轻声的说了几句话,而后便低着头,重新退了下去。
知府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但是他好歹浸-淫-官-场数十年,这种震惊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他咳了两声,随即便不再追问宁修远,而是直接开始问话。
接下来的发展就非常理所当然了,宁昌吉谋财害命,虽然顾家小少爷并没有死亡,但是这项罪名任然成立,而且他还在公堂之上辱骂生母,视为不孝,两罪并罚,就判了流放。
而徐立花的罪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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