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冼珏是不是也看上他了,哥果然是个万人迷!( ̄v ̄)/
然而嘚瑟是要不得的,就好比此时——总裁大人的御座傲然停在温以言面前,一张熟悉的俊脸瞬间让温以言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卧槽”又吞了回去。
“哥!”温以言灰灰爪子,“你怎么来了?”
袁镜笑得高深莫测,“上车!”
于是,冼珏童鞋就这样被遗忘在街角,一阵野风吹来,叶片狠狠砸在他黑黢黢的脸上,萧瑟极了。
副驾驶座上,温以言全身僵硬,完全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眼睛该往哪边瞄,他不得不吞了吞,又吞了吞口水。
袁镜一阵轻笑,温以言没听到。当他终于意识到袁镜已经开车路过家门时,他们已经开出好长一段路。
“哥,你开过头了。”温以言不得不出声提醒。
袁镜“恩”了一声,“我知道,我要去找一样东西,陪我一起?”
“腾”的一声,温以言的脸爆红。
要找一样东西?袁镜该不会是要说——我要找一样东西,它遗失在你的身上,这让我每天魂不守舍,寝食难安,失去自我。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希望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而我并不想将它找回。那是我热烈跳动着的、深爱着你的心,你知道么?
o!要不要这么煽情?要不要如此狗血?神呐!他要爆炸了!!!
温以言听到自己用沙哑暗沉的声音,结结巴巴问道:“找什么东西?”
——他看不清自己的心,是期待多一点,还是忐忑多一点,亦或是羞耻?不过令人愉快的是,没有丝毫的厌恶。
袁镜没有回答,他载着温以言往城外开去,路面逐渐空旷下来,直到再也没有其他车辆。
“我说,你到底要找什么啊?”温以言彻底冷静下来,这人一声不吭把自己带到一片黑暗、鸟都不那啥啥的地方是几个意思?
“找借口咯!”袁镜露出痞痞的笑容,被外人看到绝壁要大喊“这人是谁,总裁大人被穿了”!
找什么?
——找借口!
很好很强大,果然是找借口么!-_-
温以言嘴角抽搐地腹诽,摸一摸被某人爪子碰过的耳后——是一支花啊!
扑通!扑通!扑通!
好羞射,哥哥大人送他花了!
“这是什么?”温以言试图分散袁镜的注意力——求别再用这样闪亮的目光盯着他!qaq
袁镜步步紧逼,将熟透了的大虾温以言禁锢在汽车引擎盖和臂弯围成的小圈中,“是翠菊!”
翠菊的花语是——请相信我,我坚定不移地爱着你!
然而,花语不是你想懂,想懂就能懂。温以言一听“菊花”,才不管那是翠菊、雏菊、还是矢车菊,整个人菊花一紧。
“菊花啊!呵呵哒……”
袁镜本想问一句“喜欢吗”,又觉得实在矫情,他如此费心费力地准备,那必须喜欢的。
他贴近温以言,一只脚茶在骚年两腿之间,眼睛璀璨得仿佛能点亮整个世界。
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骚年的脸颊,痒痒的。
骚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轻微的挣扎着要逃离袁镜的桎梏。虽然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袁镜依然有些不爽。
“啊!”骚年惊呼。尼玛真是够了,又不是小言,至于一把把他抱坐在引擎盖上么么么!
袁镜更进一步,简直将骚年按进自己怀里,身体某处不可避免的碰到一起,骚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袁镜轻笑,“别怕,我在这里。”
卧槽卧槽卧槽!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才让人害怕啊摔!
袁镜低笑着含住骚年的唇瓣,轻轻吮吸品尝,仿佛这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味,没有之一!
温以言懵了,于是袁镜轻而易举地更进一步。他撬开骚年的贝齿,舔舐对方的每一寸。银丝顺着嘴角流下,露出暧昧的颜色。
骚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成了一条离开水的鱼,缺氧燥热,即将窒息。
……
好吧,温以言烦躁的蜷缩在被洞里,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他是怎么回来的。
该死的!别再有下一次,否则分分钟让他成为闪亮的太阳公公!绝不开玩笑!
温以言撵着翠菊的青茎,陷入了休无止尽的怨念以及迷茫中,直到窗外响起清脆的鸟鸣声,他才堪堪进入梦乡。
……
“这位是?”温以言询问传说中喝一瓶的老爸,辣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
大叔笑得谄媚,“这是我女儿慧茹,等下让她陪大少和三少去逛街吧。不是我自夸,我女儿是学艺术的,眼光那是一等一的好,去年还得过法国什么时装周的什么奖,吧啦吧啦……”
“爸~”何慧茹小姐不好意思地扯扯何大叔的袖口,示意他牛皮别吹的太大,小心吹破了糊自己一脸哦。
无奈何大叔明显没有这个觉悟。他还在涛涛不绝、不遗余力的推荐自己的女儿,“我们家慧茹从小就聪明伶俐,善良可爱,巴拉巴拉……和她哥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说,这是卖女儿攀高枝,顺便替她哥赔罪来着?
到了这时候,温以言再看不出来这何老头的打算,那他还不如自戳双目,省的自己蠢死异乡。
不爽不爽很不爽!瞪着“招蜂引蝶”的某人,温以言在心里把那朵翠菊踩了个稀巴烂!
——你都把自己的菊花献给我了,居然还想着其他妹纸!不!可!原!谅!
“献出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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