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谭临回到府里,立即吩咐师爷,把当年童家的案卷找出来。谭临翻着案卷,案情和佟暄说得差不多。
“叔叔,你们是谁?”
“谭大人真是俊朗。”
“我在梨树下与童家公子一见钟情。”
“如此贼人,死不足惜。”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唯有足不出户,方可保自身平安。”
这两天的人、话在谭临脑中出现,谭临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看着案卷睡着了。
谭临站起身,揉揉眼,几枚梨花花瓣飘落在案几上,谭临抬头看,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梨花树下。不远处竟然躺着佟暄。
将军?我这是做梦还是又见鬼了。
一个小男孩跑到佟暄身边,向谭临方向招了招手,一个女人从谭临身边走过,走到佟暄旁边,伸手掏进佟暄怀里。佟暄舒服的哼哼两声,猛地坐起,似乎说了什么,女人和孩子同时消失了。
“将军”,谭临走向佟暄,伸手想抓住佟暄的肩膀,一手扑了个空。谭临觉得身后梨树的树枝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张人皮,已经完全风干,像面旗帜随风飘摇。
有人说话声音传来,模模糊糊有两个人影。
“爷,这样做行吗?”
“既入梨花林,非死不得出。否则,我们都得死。”
“可是,这样,以后我们怎么活啊。”
“饿死是死,富贵一生横死也是死。况且还不一定能死的了。只要有了蕙俎,只要能制成蕙俎,谁死还不一定。”
谭临摸了摸眼睛,上前一步,想看清楚是谁。天突然黑漆漆压了下来,眼前不再是早春的梨花,到处是血,脚下堆积着尸体,尸体穿着本朝的兵服。
同样的声音再次想起。“爷,找到梨花祭了,咱们能保富贵了,咱们能活了。”
随即谭临感到一种疼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活活剜了下来。
“你是谁?”
我,奎地知府谭临,然而嘴里说出的却是“小的是王志。”
“知道了,你封妻荫子的愿望会实现的。”一把金豆子落在了自己手里。
金豆子消失了,谭临觉得自己坐在府中,面前摊着童家的案卷,“大人,大人,京城来了急信。”
京城来信,是父亲吧。快拿给我。
“大人,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师爷,把信拿给我。喊什么?
“师爷,大人是不是中邪了?”
你们是怎么了,不听本官的命令。
“别胡说,大人累了,快去请杜大人,还有佟将军。”师爷说完,把信放入怀中,“大人,大人。”
把信拿给我。谭临想伸手拿信,发现自己动不了。难道我还在梦中吗?怎么会?
不一会,佟暄、杜陵春先后进来了。谭临看见二人围着自己,身后跟着简卫和师爷,杜陵春拿手在自己眼前晃一晃,又给自己把脉,“谭大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来看看。”谭临看见佟暄那种胖圆脸凑在眼前,一双猪蹄在自己脸上乱拍,看自己没反应,又向下游走,在身上乱摸。
喂,死胖子你想死,摸哪呢。只听见佟暄坏笑道,“咦,坏了,谭大人身上怎么有异物?我摸摸,像是啃光了的鸡翅骨头了。啊,不对不对,摸错了,不是鸡骨头,谭大人真秀气。哈哈哈。”
佟暄对杜陵春说道:“贤弟,别把脉了。我看他就是中邪了,一点精神都没有。”
鸡骨头?死胖子死胖子,等爷醒了,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精神。要是爷死了,化身恶鬼,也要缠死你。
杜陵春看看一点不正经的佟暄,看看面如死灰,睁着两眼,一动不动的谭临,厉声说道:“将军,谭大人真是遇见事情了,生死攸关将军莫要调笑。“
佟暄嗯了一声,小声嘟囔“我也是关心他。”
屁,你是不是想着报烤鸡翅之仇呢,哼,小肚鸡肠,惹杜陵春不高兴了吧,该。
杜陵春问道:“我给你的东西呢?”
“在呢。”佟暄掏出油布包递给杜陵春。
杜陵春结果油布包,吩咐道:“拿火折子和水来。如果谭大人真是中邪了,这东西说不定能解。”
杜陵春让师爷在茶碗里倒入清水,将油布连同蕙俎盖在茶碗上,用火折子点燃油布,整个茶碗烧了起来,发出白色的火焰。杜陵春抓起谭临的手,用小刀割破,滴了两滴血入火中,火越烧越旺,“啪”的一声,案几烧着了。
看着整个桌案几乎化为灰烬,火焰在地下燃烧,师爷喊道“快来人灭火。”
还没等师爷喊完,火势已经封住了大门,将五个人封在屋中。
佟暄转过身,将谭临背起来,拉着杜陵春,寻找出路。
“你们闻到什么味了没有?”杜陵春闻到。
“梨香,梨花香。”佟暄说道。
“是了。”杜陵春抓起佟暄的手,用刀割破,血滴入火中,火焰随即熄灭,屋子恢复了原样,不像才刚刚被火烧过的样子。
佟暄把谭临放在椅子上,众人围着放蕙俎之发的油布包,案几和茶碗烧没了,然而油布包完好无损,油布包中间有块粘着黑发的血肉,发出一股恶臭。
“这是什么?”
“谭大人,你好了?”杜陵春说道。
“有赖杜大人,”谭临起身拱手道,看着佟暄说道:“也多谢佟将军。“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佟暄摆摆手,冲着谭临眨了眨眼睛。
死胖子,刚才的事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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