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好?”
北弦又扬起嘴角,说:“原因很多。我没有女朋友,我们没有在一起,即使是在一起,也是男朋友。而我,不喜欢你的主动,不喜欢你长得太拉风,不喜欢你的性别。哦,对了,还有一点,我最不喜欢你不是我的他,却和我这么亲密。”
于是,美女擦了擦眼泪,气愤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前,还甩了北弦一个巴掌,留下一句话:“死变态!”
北弦只是摸着脸,苦苦的笑了笑,一巴掌,还不能让他清醒。
跟南飞在微信里提到这飞机上的艳事的时候,南飞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发来了一条语音。是苏凡川的声音。他已经回来了。
“对不起,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会再聊。”让北弦脸红的是,这条语音的背景音,是南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在葡萄牙的里斯本机场降落后,北弦拿着自己新买的相机,随意的拍了两张嘈杂的人群和机场的建筑。
坐了很久的飞机的北弦现在感觉自己神经衰弱,只想赶紧找到床,然后好好睡上个两天。
一到自己住的地方,就什么也不顾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住的地方,并不是旅馆,而是里斯本的一个当地人家里,好在房东也算是善良和蔼,竟然愿意让他免费入住。
房东是一个胖胖的女人,丈夫很早之前就病死了。她就一直守寡到现在,听房东说,她在出嫁以前,可是里斯本少有的美女,只是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生活早就将她的所有棱角打磨掉了。
当然,这都是北弦后来从房东那里听来的。
79
第二天北弦很早就醒了。太阳出生的微光,将里斯本的天空映的无比的暧昧。
早餐是房东太太做的意面。吃完早饭,整理好东西,就准备出门了,房东太太用别扭的英语问他打算去哪玩的时候,北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去罗卡角。都说葡萄牙,是大海开始的地方,而罗卡角在欧洲大陆最西端,我想,那里可能会有我想要的风景。”
“哦,那真的是很棒。祝你好运。”房东太太说着,晃了一下脑袋。
“好运。”
罗卡角靠近里斯本,所以很快就抵达了。
那里人不算多,除了北弦,还有一个旅游团在那里。有一个长得特别可爱的男孩子见到北弦独自站在那里,眼神忧郁的望着前方,觉得很奇怪。
他凑到北弦面前,晃了晃手,说:“喂,你没事吧?”
北弦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什么没事吧?我像是有事的人吗?”
“难道不像吗?我看你一脸忧郁,感觉随时就有可能从这里跳下去。”小正太双手环抱,哼哼唧唧的说。
北弦眉头皱的更紧了,搞什么啊!
正太突然停下了喋喋不休的话语,对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垫起脚尖,在北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按在他的眉心,向两边抚:“唔,你皱眉头感觉好严肃啊,丑死了,还是这样子好看!帅哥!嘻嘻!”
“……”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白塔。你可以叫我塔塔哦!”白塔笑着对他伸出了手。
北弦挑了挑眉,犹豫着反握住白塔的手,说:“白塔?好怪的名字啊。很不巧,我叫白逆然。都姓白哦,你想怎么叫我都无所谓。”
其实,多结识一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那……我可以叫你阿然吗?”白塔
“行吧!”北弦爽快的说。
北弦拍了不少照片后,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幸好早上房东太太有将他的午饭装在饭盒里给他,不然,他还得出了罗卡角去找吃饭的地方呢。旅游团已经走了,但奇怪的是,那个白塔却没有离开。
“塔塔,你不是跟着旅游团来的吗?怎么还没走?”北弦见到白塔像个孩子一样,对着他自己饭盒傻笑,问道。
“我又不是跟着旅游团来的,跟着旅游团多没意思啊,还是自己玩比较好。哎,说到这个,阿然是自己来的吗?接下来打算去哪里玩呐?”白塔望着他,说。
“接下来……下午的时候,再在这里待一会,然后就回去休息了。明天我想要去坐28号有轨电车,再去尝尝蛋挞,听说里斯本的蛋挞很好吃,然后逛逛罗西澳广场。”北弦对白塔毫无防备,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全盘托出。
白塔含了一口饭,望着天空好一会,说:“阿然,我想问问你,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北弦险些被呛到,咳嗽了好一会:“跟我一起?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不是旅游嘛!我和你做驴友呗!”白塔欢脱的说。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
哦对了,白塔出生在墨西哥,却会讲韩语,还可以讲的特别流利,北弦都差点以为,白塔是韩国人了呢。
80
白塔自从他在罗卡角答应了白塔的要求,就一直跟着他,回去休息的时候,干脆从旅店将自己的行李搬出来,跟北弦一起住了。
房东太太看到小正太说要住到她家的时候,很是欣喜,一直以来沉寂,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的家,现在突然热闹了起来。
第二天的时候,北弦和白塔坐上了28号有轨电车,在高低起伏的建筑中,电车带着嘎嘎的声响缓缓向前,一条条巷街由远及近,又慢慢的远去。
他们找了个路口下车,找到一家蛋挞店,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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