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蓝波在厕所里。”何一虽然是在揭短,但是倒比凌寒的情绪还要大,眼睛暗红,牙齿咬的死紧,“你和他在里面干什麽?你叫的那麽……”
他把yín_dàng咽下去,但是一想到那天听到的低低的性感撩拨声音现在都有点悸动,说话都颤抖起来:“他强迫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那天他看到沈蓝波和凌寒一起进了一个单间就开始疑惑,不至於两人好到要在一起上厕所吧?谁知道听下来却是那样的事情。
被、被看到了?
凌寒全身僵硬,他是不怕沈意小莫知道,可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两人有分寸,再闹也不会公开,可是现在居然有同学知道了……
不会已经传播开来了吧?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凌寒紧张的肌肉都颤抖起来,那样,那样……他不管成绩如何,都会被开除的吧。
这个同桌他一直还挺喜欢,会帮他还会关心他,凌寒这刻後悔的嘴里发苦,他为什麽就不把那该死的呻吟忍住呢?非要叫的像被操的母狗一样。
如果真的被开除,他和沈蓝波就完了,凌寒的手抖起来,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疯狂的念头。
凌寒低著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再不敢说话,何一有点著急,拉起凌寒的衣领就摇晃著咆哮起来:“肯定是他逼你的,对吧?“
其实那天他听了很久,也听的很清楚,沈蓝波固然逼著凌寒做了些事,可是凌寒从头到尾都是愿意的!他甚至听到凌寒饥渴难耐地求饶与呻吟。
那种求饶声,何一的眼睫毛都颤抖起来,一张娃娃脸染的通红,那种求饶声好像带著钩子,涂了一层蜂蜜,甜到了心里,又撩拨的你痒痒的,只想被那种黏黏腻腻地声音喊著名字叫著“我要我要”来听一辈子。
“你快说啊,你说了我就信你的。”何一急的满头是汗,小小的脸上满是焦虑,看起来好生可怜,也不知道是要凌寒说话,还是只是想要一个让自己想信的理由。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凌寒,何一都快哭了,凌寒是同性恋无所谓,凌寒是被上的也无所谓,可是凌寒怎麽可以是和沈蓝波搞在一起呢?还是那种高兴的态度。
做为凌寒同桌的他,怎麽可能不了解沈蓝波对凌寒那种态度,各种鄙夷轻视,但也正是了解,他才无法接受,好像有人当头给他一棒告诉他,其实他一直以为的那个正直听话的凌寒只是个yín_jiàn的人,会在厕所里与人交欢,毫无顾忌地发出那种yín_dàng的叫声。
他原本是想等凌寒从厕所出来就质问的,可是直到考试了凌寒都没出来,甚至昨天和今天干脆就没来,他直到沈蓝波和凌寒住在一起,放学了就干脆跟著沈蓝波偷偷回家,谁知道沈蓝波又晃到这玩。
他在门口郁闷地等了好久,居然看到了凌寒,当下就激动起来,也不顾这是公共场合,就要大吵大闹起来。
他因为激动不断地摇晃著凌寒的衬衫,那薄薄的衣料哪禁得起这麽折腾,哧啦一声就碎裂了,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灯光下的皮肤细腻地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於是那麦色上的牙印与吻痕浓烈的想忽视都难。
上次只是耳朵听到,这是却是眼睛看到了,何一手指哆嗦起来,指著凌寒的脖子就大骂起来:“你……你,你还不承认,你为什麽要这样啊?”
除了对沈蓝波,凌寒对别人并没有那种大度,如果不是怕何一把事情说出去,他简直想揍何一一顿,他想和谁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关他什麽事啊?
幸好屋子里实在热闹,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凌寒小小声地哀求:“我们出去说吧,出去好不好?”
衣服的领子被抓坏了,挂著脖子上痒痒的,凌寒干脆就把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拉,连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这次不仅牙印,连那些伤痕都露了出来,何一看的眼睛都直了。
手机突然响了,凌寒下意识地就去接了,那头传出沈蓝波的声音才发现不好。
他往沈蓝波的方向看去,那地方也只剩下沈蓝波一人,他就在门口,而蓝色桌游也没有後门,沈蓝波发呆的对象估计是去厕所了。
趁著同伴不在的时候,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凌寒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怎麽了?”沈蓝波声音有些不耐烦,“不要老黏黏糊糊的,我回去晚,你早点睡吧,烧退了没?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对了,把空调打开,别又蹬被子了。”
“沈……”凌寒想要开口,可是他刚说了一个字何一就把手机夺了过去。
“你也在听歌吗?”沈蓝波疑惑地问,“怎麽和我这一样的?”
完了,凌寒心想,果然看到沈蓝波张望起来,然後很快就注意到门口和何一纠缠不清的自己。
沈蓝波漂亮的眼睛与凌寒对上时,凌寒紧张的心都跳了出来,连何一拉扯自己的手到了他光裸的肩膀都不知道。
但是沈蓝波没有动,他那个同伴回来了,这次凌寒终於看清了那个人,确实是那个沈蓝波发呆的对象,飞扬的眉梢,俊美的脸,眼睛总是微微上挑,像只小小的狐狸。
凌寒呆呆地看著,看著沈蓝波热情地迎了上去,嘴角的小钩子显现到最大,在转身的时候眼睛甚至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凌寒清楚沈蓝波的意思,那种厌恶与轻视,赤裸裸地从沈蓝波眼睛里折射出来,只是反馈一种信息。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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